【尽管我们一直以来都以东林党和阉党来指代从天启到弘光时期党争的两代派别,但实际上,东林党确实是由一群志同道合之人所组成的一个较为松散的政治同盟。然而,所谓的“阉党”,不过是东林党对其竞争对手的一种贬损性称呼而已。毕竟,没有哪个大臣会以身为阉党成员为荣。甚至连魏忠贤本人也绝不会认为他那帮手下构成了所谓的“阉党”,
更不用说马士英、阮大铖等人了,他们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属于阉党。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他们充分利用了自身掌握的先发制人优势:率先拥戴弘光帝登基,得到江北四镇军队的武力支持,从而在政治方面抢占了制高点。
如果回到万历或崇祯年间,东林党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手段或许还能让他们占据上风,至少皇帝不至于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但如今身处弘光朝,东林党已不再具备这样的优势。无论是朝廷内部还是外部局势,东林党都处于劣势地位。
毕竟,东林党在崇祯一朝已经占据了政治上一家独大的地位,这也就意味着,当李自成攻克北京城,崇祯皇帝自尽后,他们的大部分核心力量都被抛在了北京城。而那些留守在南京的东林党人,要么长期得不到重用,要么只是空喊口号罢了。
面对如此严峻的政治局势,东林党人深知一哭二闹三上吊已无济于事,必须采取更激进的行动来扭转乾坤。
就像万历到天启年间发生的那三大案似的,新建立的弘光朝也有三大疑案,分别是“大悲案”“太子案”和“童妃案”。这三大疑案都发生在朱由崧继位的第二年,那可真是闹得沸沸扬扬。其实呢,这都是某些东林—复社党人在背后兴风作浪——复社是江南与东林党政治主张基本相近的一批人。
纵观历史,每当天下陷入混乱时,总会有人假扮成重要人物,但从未有过像弘光朝廷这样混乱不堪的情况。归根结底,这是由于东林—复社中的一些核心成员将“门户”和“声气”视为比国家和社会更重要的东西。他们总是喜欢走向极端,渴望天下大乱。在这些人的眼中,福王登基意味着自万历年间以来他们在党争中遭受了最惨重的失败,因此一旦出现任何风吹草动,无论真假,他们都会立即抓住所谓的“小辫子”大肆渲染,务必推翻福藩,另立新君才能罢休。
大家总觉得东林—复社的那些读书人,肯定都是些铁骨铮铮、正直不阿的人。其实呢,这是个挺复杂的群体,里面固然有不少光明磊落的人,但因为明末东林—复社的名气太大了,常常能左右朝政,所以好多追名逐利的家伙也混了进去,成了个大杂烩。东林—复社的人嘴里说着“别正邪、分贤佞”,实际上就是自己给自己封个“正人”“君子”的名号,好给自己独揽朝政造点声势。而且他们里头的骨干为了夺权,常常使些阴谋诡计,对弘光帝进行人身攻击。那些借着“三案”大做文章的,可都是自认为是东林—复社的“君子”呢,从这儿就能瞧出点门道来。
当然,崇祯殉国了以后,朱由崧靠着亲藩的身份当了皇帝,但他心里有鬼,对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崇祯的三个儿子,那是生怕他们还活着。所以,早在 1644 年七月的时候,就光凭着顾元龄的传言,宣布太子和定、永二王已经死了。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弘光元年二月,他还正式下诏书,给皇太子慈烺谥号叫献愍,给永王慈焕谥号叫悼,给定王慈灿谥号叫哀,企图掩人耳目,断了老百姓的念想。
但实际上呢,自从大顺军在山海关打了败仗,天下大乱,各地战火纷飞,社会动荡不安,各方面的人基本上都搞不清楚崇祯帝那三个儿子到底去哪儿了。
朱由崧成功坐上皇帝宝座,那些东林—复社的家伙拥立潞王朱常淓的计划就这么泡汤啦!可围绕着皇位的明争暗斗,并没有就此打住。弘光立国这一年里,先后出了大悲案、太子案、“童妃案”这三个大案。这仨案子看着好像没啥关系,各管各的,其实背后都藏着对朱由崧继承大统的不满呢!
大悲案是这样的:
崇祯十七年(1644年)十二月的一天,一个和尚突然出现在南京街头,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个和尚声称自己是明朝的亲王,在战乱中被迫出家。消息传到弘光帝耳中,他立即命令官员前去审讯这位自称亲王的和尚。
经过一番盘问,这个和尚名叫大悲,开始时还口不择言地胡说八道。他先是称崇祯皇帝曾封他为齐王,但他拒绝接受;随后又称改为封他为吴王。更离谱的是,他还大声叫嚷:“潞王深得民心,百姓们都拥护他,理应立他为皇帝!”
弘光帝和大臣们听到这些话后,不禁皱起眉头,感到十分困惑。大悲的言辞似乎杂乱无章,让人摸不着头脑,而他的行为举止也显得异常可疑。弘光帝与大臣们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了一丝疑虑。
“此人所言,实难令人信服,”一位大臣低声说道,“其言行皆有怪异之处,恐有诈。”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认为必须采取严厉措施来查明真相。
于是,弘光帝果断地下令:“将此人大刑伺候,务必逼问出实情!”侍卫们遵命而行,将大悲带入牢房,开始了残酷的拷问。
在酷刑之下,大悲终于无法承受痛苦,承认自己并非齐王,而是来自徽州的一个普通人。他曾在苏州出家为僧,因生活所迫,才编造出如此谎言。事实上,他不过是个十足的骗子罢了。
弘光帝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立即下令九卿科道共同会审大悲。在审讯中,大悲的罪行被一一揭露,最终,他被判处死刑并斩首示众。
这一事件虽看似微不足道,但却折射出当时社会的动荡不安和人心惶惶。人们在战乱中失去了方向,陷入恐慌之中,各种谣言和骗局应运而生。
假太子事件:
也是在崇祯十七年十二月,当时鸿胪寺少卿高梦箕的仆人穆虎正在北方游玩,然后往南方溜达。半路上,穆虎遇到一个少年,两人聊得很开心,于是决定一起结伴同行。当夜幕降临,他们找到一处地方休息睡觉时,穆虎却惊讶地发现这个少年内衣上竟然绣着龙纹图案!这让穆虎大为震惊,连忙询问少年的真实身份。然而,少年表现得十分镇定自若,声称自己就是皇太子。
话说到了南京之后,高梦箕心里也是犯起了嘀咕:“哎呀呀,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啊?”没办法,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慌里慌张地就把这个少年给送到苏州和杭州一带藏起来了。然而,这个少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特别喜欢出风头,总是在人们面前得瑟,摆出一副傲慢的模样。结果呢,就这么着,他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纷纷在背地里嘀嘀咕咕地议论开了。这下可好,高梦箕实在是没辙了,只好偷偷摸摸地向朝廷上奏。
弘光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哟呵,这还得了?”于是,他赶忙派了一个内官拿着御札去召见那个少年。
弘光元年三月初一,这位神秘少年从浙江金华来到南京,随后便被交付给锦衣卫冯可宗监管起来。次日清晨,弘光帝亲自在朝堂之上向诸位大臣透露道:“现有一少年自称乃先帝之东宫太子,若其所言属实,则此子必为朕之子嗣,理应妥善抚养照料,绝不可令其遭受丝毫委屈。”紧接着,皇帝下令召集侯、伯、九卿、翰林、科、道等一众官员一同前去辨认。
内阁首辅王铎曾担任过三年东宫教官,对于太子的容貌特征自然是了如指掌。因此,当他第一眼见到这个所谓的“太子”时,立刻识破其伪装,并指出此人名为王之明,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冒牌货。
咱们可别忘了,弘光立国的时候,好多官员以前都在崇祯朝廷里当过官,见过太子朱慈烺的可不止他一个。像以前当过东宫讲官的刘正宗、李景廉都说太子的眉毛比眼睛长,他们看了这个假太子都不认识;弘光帝又让以前东宫的伴读太监丘执中去认。这王之明见了丘执中,也不认识。这么一来,大家的疑惑就稍微消除了一些。
当时在弘光朝廷里的那些官员,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知道北来的那个“太子”就是个冒牌货,可谁也没吱声儿。要知道,这事儿可直接关系到弘光帝的皇位合法性,那些对朱由崧继位有意见的人,趁机就开始煽风点火,到处散播谣言,结果呢,围绕着“太子”到底是真是假,在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和外地的文官武将中,那是炸开了锅。弘光朝廷越是说这是假的,外面的人就越觉得是真的。
再说说童妃案:
早在崇祯十四年的时候,李自成的起义军就攻破了洛阳,老福王朱常洵被抓了,还被杀掉了,世子朱由崧那是命大,侥幸逃了出来。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风餐露宿,突然就时来运转,被人拥戴成了皇帝。弘光元年的时候,河南有个姓童的妇人去见南明河南巡抚越其杰,说自己是德昌王(就是朱由崧)的继妃,在战乱中跟朱由崧走散了。越其杰和广昌伯刘良佐那是深信不疑啊,一边赶紧上奏,一边派人护送她来南京。
朱由崧一听,我的媳妇我还不知道吗?马上就否认了,说童氏是假冒的。三月初一,童氏被送到了南京,关进了诏狱,让锦衣卫去审问。
童氏自己说:“我今年三十六岁。十七岁的时候进宫,被册封为曹内监。当时还有东宫的黄氏,西宫的李氏。李氏生了个儿子叫玉哥,后来因为战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在崇祯十四年生了个儿子,叫金哥,还在他胳膊上咬了个印子做记号,现在在宁家庄。”
朱由崧反驳说:“朕之前的孩子都夭折了,继妃李也殉难了,都已经追封谥号了。而且朕以前是郡王,哪来的什么东、西二宫?
”这倒是符合实际情况的,按照明朝的制度,亲郡王立妃得由朝廷派人去举行册封礼。童氏说进宫的时候朱由崧有东、西二宫,这本来就很荒唐,更不可能有什么“曹内监”给她举行册封礼。朱由崧也没儿子,“玉哥”、“金哥”什么的,纯粹就是无中生有。】
朱元璋坐在那金碧辉煌的宝座之上,眼神冷冽地看着下方那些噤若寒蝉的文臣们,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他冷冷地说道:“这还真是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啊。这些文人还真是不可信!怪不得张士诚当年被他们给忽悠成了什么样子。”
朱元璋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痛着每一个文臣的心。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仿佛对这些文臣已经失去了信任。然而,尽管朱元璋的话句句诛心,手底下的文臣们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此时正值洪武十四年,明朝刚刚建立不久,社会尚不稳定。而在这个时期,真正通过科举考试进入仕途的文臣数量相对较少。像李善长、宋濂这样的人物,并不能简单地归为文臣之列,他们更像是开国功臣。因此,面对朱元璋的斥责,这些文臣们也只能低头不语,默默承受着皇帝的怒火。
“我蓝玉就说嘛 ,仗义每多屠狗辈,不忠不孝读书人。打天下也好,治理国家好好,文人挥舞一下笔默就好了,怎么能将大事交给他们呢。”
那个叫蓝玉的家伙此时一定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下场,否则也不会继续大放着厥词。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周围的人,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见解和智慧。然而,在场的众人却都沉默不语,没有人回应他的话语,只有偶尔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和叹气声。
而至于从明宣宗一直到万历年前的文臣们,他们的时代要么还没有东林党,要么已经有了,但此时却谁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东林党,就如同没有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是阉党一样。
当然对于假太子案,仍然有很多人觉得存在疑点,甚至很多人认为这个所谓假太子就是真太子,毕竟大臣们都是弘光的臣子了,自然要帮弘光说话。
李善长:“嘿,这事儿啊,到处都是疑点,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结论。那个所谓的冒牌太子,说不定里面还有啥弯弯绕绕呢。在这风起云涌的当口,真相常常被藏得严严实实的,得好好查一查,可不能乱说话哟!”
严嵩:“哟呵,这冒牌太子的案子,肯定是有人不怀好意,想借着这事儿把南明朝廷搅得一团糟。”
张居正:“这事儿看着是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不过里面可能有古怪哦。得从各个方面下手,好好调查一番,才能把事实真相给找出来。可千万别被表面现象给骗了,耽误了国家的大事儿!”
万历:“俗话说得好,假作真是真亦假,真真假假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孙子由崧当上了南明皇帝,至于崇祯的后代,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自己干了十七年都弄成这副样子,还能指望他儿子有啥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