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如果要改成特斯拉电圈的话,就需要同步的频率,那时的调整减震,也不知道究竟要调试到什么时候。
也没有其他基地,愿意再重复一次这样的实验,也不确定会不会按照这个方向发展。
所以,最后几个电离子正电压器的减排车出现,在没有连接端的设备下只能拉着整个基地的总体输电设施,在希望那些能量,能够乖乖的来到电线中旋转离开时,刚刚连接上的几台车,却突然都被吸干了正离子反而报废了。
嘉德罗斯看着直接爆炸,然后开始救火的队伍,有些无奈,周围人思索再三终于还是决定让这位天才放手一试,只是保护对方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
再提议穿防护服,却最终摆手表示不能用,最终每人后面背着捆柴,其他什么都不带的状况下,再次踏回了基地,开心周围房间一闪又一闪,在先前电线拥有的电阻力材料,但现在都不会出现这样的分层。
似乎,真的能够达成理论的永恒平衡下,周围人的表情只是严肃的注视着,保护着走在中间指挥方向的少年。
嘉德罗斯却像是在看自己的作品,哪怕背着木头,也丝毫不觉得他们这群人进去是准备火上浇油,而过于整齐的脚步中,杂乱的电磁越发的分散。
这条条框框道道都能在昏暗的光线,周围似乎扑朔着模糊,要不是时不时在半空中发出的电花,所带来的光辉,或许还能当做普通的水汽凝结成的雾。
在众人越发走向基地的内部,在几栋楼房的夹层前特意搬出来的机器,面对所有的电源都已经停止,却依旧成为循环消耗的永动能源时,嘉德罗斯却没有丝毫觉得自己理想被实现的喜悦。
这种纸上谈兵的永恒永动机成为现实,对于他们的世界来讲,却并不是一个源源不断的美好力量,因为他们还没有能够完整接住这个时代馈赠的能力,所以现在,不解决就是扩大的隐患。
嘉德罗斯指挥着周围人行动,在仅仅抽出背后的木柴,小心翼翼的用相反方向敲开了两边的对射器,阻止了开始的运动下。
他们来时的路,瞬间劈里啪啦的开始闪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得到了凝固,却不是光芒所带来的乐趣,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坚毅的勇敢。
在将聚集的对射器核心喷嘴,最终收拾好的保管下,嘉德罗斯头发凌乱看着他们满意的点了点头,原路返回的离开。
先前周围电光闪耀,导致周围的人,一溜烟的都选择紧紧的抱住这个少年扑倒,为他阻挡的灾难。
可偏偏那些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半点伤害都没有,像是走进了场奇幻灯光秀。
只是那样的秀场,似乎还没有他们所遇见的这般精细奇妙,总归是没有闹的太过。
而其他的实验基地,也爆发出了特别的情况,明明都是做着精细的控制,但先干一次又一次调整,又或者新的实验命题拿到手,不过刚刚尝试,就能得出成功的结论。
像是科技大爆炸的结果,先前的人才,在只要能够在纸上得出正式的结论,做实验必然会成功,不用担心其他的材料限制,像是神明为他们的垂帘,只为证明所学的方向都是正确。
而对于他们来讲一场灾难的过去,似乎只是小插曲的状况,常年不断的风雪与寒冷,吹做着耀眼的智慧,以及最优雅的创造。
但一个晚上,湖面就长满了苹果树,是谁都没想到的,而亚当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奇观,站在顶楼的窗前,看着湖面上大大小小跳跃着冰舞,赞颂于此的信仰。
飘散而过的雪花凝结在了窗户上,它调皮又试探的覆盖住了眼前所有的视线,亚当收回了放在窗台上的手,面前锻造早就没有生机的木质东西,重新发了芽。
他的床铺,衣服,一切似乎都不能用了,在假性的第五维度打开让地下的人们文明前进的速度加快,哪怕把身体分成了几个,却还是掩盖不了自己能力的特殊。
在许久不见的飞鸟像是受到了指引,高举飞翅归向了曾经从不会踏足的地方,现在竟然聚集在了这里,明明这里是寒冬,而并非春意来临。
亚当敛下了神色,知道自己似乎该有动作了,面对眼中能够清晰看到的世界,最开始的善恶功德,也有了倾祝的回报。
安莉洁在学院中苏醒,面对历史长河在这片土地究竟忘了多少的人物,在这一刻因为没有被覆盖,所以永远都化为了遗憾。
在占卜却始终还是差了点时间的偏移下,作为依旧实现目标的她,只有一种就是如此的坦然,她站在无人的校园中,周围的世界只剩下了黑白灰才能模糊出的边界。
在确定那些悬浮而起的衣服东西,都只是短暂而看不见的人后,她作为坚定自己信仰神明的使者,开始了面对那些轮廓明显的救助。
凯莉在先前发动战争似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无聊的游戏,觉得侵略过慢略显得烦躁下,完全没有把底下的同类生命当做事。
现在的梦境中,不知为何总能到根本不认识的面孔,在她的面前怒恶咒骂甚至是诅咒着,从不相信鬼神的女孩,只是冷笑的在梦境中继续大杀四方。
可偏偏,每一次苏醒发现好像并不是自己梦到了这样的状况,手底下的人,还有那些铁血的家伙们,升起了突然的愧疚。
这让本来只有短短三天的计划突然推迟,凯莉在知道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却无法真正的解除这种事情,任何心理专家,催眠大师以及安眠药都用了出来。
可偏偏,那些死去不愿放弃的亡魂们,却努力占据着这些侵略者的睡眠,在武装力量以及自己的肉体都无法做出反抗下,死亡的基础终于给了他们复仇的机会。
凯莉在安抚手下的人,不信仰任何神教,却依旧请着专业的祭司过来举行仪式,她真是厌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