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
前面问了赵秘书,关于秦恒的事情,秦冉前阵子让他再查一查,虽然看起来听起来都是徒劳无功的活儿,但是他还是答应去重新调查。
她问了,对方没有回答。
是忘记了?
还是故意不答?
她在犹豫要不要问的时候,秦冉一边摸着杰克脑袋,一边开口问道。
“我哥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他看了宋澄一眼,然后推了推眼镜。
秦冉注意到他的眼神。
“赵秘书……宋澄不是外人,有什么,你跟我直说。”
“查了当天监控,没有找到他进出机场的画面,机场人流量大,也有可能刚好错过。”
还是无法证明秦恒到底有没有进入机场,如果进去了没出来,现在的机场,已经被清理干净,里面并没有秦恒,如果进去且离开,后面的踪迹,更无法查证。
机场沿线一路的摄像头,仍然没有完全恢复。
秦冉露出失望的表情。
秦冉看着杰克,杰克“嗷呜”一声,仿佛听懂了赵秘书的话。
叹息一声,赵秘书接着说道:“离机场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个大型家居商场,在里面发现了属于秦恒的东西。”
秦冉猛然抬起头来。
“我哥去了那里?!”
“无法证实,东西已经带回来了。”
“什么东西?”
“衣服,证件。”
秦恒当时是执行日常任务,身上穿的衣服,属于特战队的服装。
每一位特战队员,服装统一,胸口名牌上的姓名和编号却是独一无二的,并且,名牌里有定位器。
秦恒的定位器早坏了。
证件这种东西,照理说,不可能随便拿出去。
只有两种情况,第一,他遇到了危险,不得不脱下制服,拿走证件,以掩饰身份,第二,他已经出事了,衣服是被人脱下来的,证件是被人扔掉的。
无论是哪种情况。
秦冉都无法接受。
离开的时候,赵秘书说道:“秦冉,你哥哥的事情,我会找人留意,你不要冒险。”
说着,赵秘书又看了一眼宋澄。
“外面很危险。”
宋澄点头,确实危险。
不过,赵秘书的眼神里有几个意思?
“赵秘书。”秦冉喊住他,问道:“我爸?”
“他还好。”
秦冉的父亲——秦峥,也是一个神奇的父亲。
没有使用过枪支,不过,凭借以前看过的电影场景,她把枪口对准了劫犯的腹部,面积大一些,打中的几率更大,退一万步而言,就算那是孙一伟,他里面有防弹衣……
瞄准,屏气,扣动扳机。
“咔!”
细微一声响。
她愣了一愣,捡了把枪,居然没有子弹?
下一瞬,她赶紧回过神来。
枪发出了一点点声音,得立即移动位置。
去了另一个方位。
迅速靠近,定睛一看,竟是孙一伟。
这样说来,只有一名劫犯,既然已经确定那人所在位置,她只要冲过去即可,却又想到劫犯可能同样转移了地方,于是,她故意把仍握在手中的枪扔到地面。
枪落地,重重一声响。
“你……”孙一伟抬头盯着她。
这一瞬间,她冲出去。
就算劫犯转移了地方,速度肯定没有她快,再加上刚才这一声响,劫犯肯定反应慢半拍。
而当她冲向那名劫犯的时候,一声枪响,一颗子弹飞向枪支所在位置,紧着,第二声枪响,第三声枪响,第四声枪响……
那人疯了。
不对,有第三个劫犯!
她找到开枪的劫犯,一脚过去,劫犯被撞进墙壁,本来就是板材墙,她直接砸开一个人形大洞。
而与此同时,另一名劫犯跑到扶梯口。
亏得火势大,烟雾浓,劫犯有幸逃到扶梯口,可下扶梯声不小,他“噔噔噔”的脚步声立刻吸引了宋澄的注意力。
凭借先前的记忆,精准无误的冲到扶梯口。
而劫犯,还差几步,即将下扶梯。
2楼已有一队消防人员,如果劫犯冲进去,消防员有危险,劫犯很可能逃走。
所以,她跳了下去。
从3楼扶梯口一跃而起,踩着扶梯带,马上要下落时,身子一斜,脚踹中劫犯的后背。
劫犯被踹飞数米远。
跑过去一把抓起劫犯,正好扔到从另一侧上2楼扶梯的特战队员脚下。
她转身上3楼。
走到一半,宋泽搀扶受伤的成骄下扶梯,往后看一眼,孙一伟和欧阳仍在3楼。
“怎么样?”
成骄回答:“没事。”
没事?
成骄的右手中了3枪,那是三个血窟窿。
当时,她知道自己能够躲开,但成骄并不知道,如果她当时没有上去,成骄不会帮她挡那么一下。
盯着三个窟窿,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职业生涯怕是废了。
成骄却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她见他低声说道:“我的能力是塑胶,抵不住子弹,但是很快就能恢复,你们上去帮忙,时队在四楼。”
后来,成骄跟她解释了他的异能。
成骄的外号是“塑胶人”。
目前为止,只有双手能够变化成为塑胶,拉长,宽,后面一些,通过训练,双手可以变出更多形状,甚至身体其他部位也能变成塑胶。
这种“塑料”像一块盾牌,能够抵挡大多数危险,不过,类似子弹、炸药这种东西,塑胶人无能为力。
好在,纵使受伤,只要止住血,肌体部分很快愈合。
“贺南山?你烦什么烦?”汤晴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带了笑意:“咱俩离婚那么多年了,你还吃醋啊?至于吗?”
“什么事,赶紧说,说了赶紧走!”
汤晴在旁边的石凳坐下,往后看了看。
“屋子里就你一个吧?”
“你的意思是我藏了女人?”
“老不正经,没脸没皮!”汤晴板起脸来说了几句,接着,悄悄咪咪说道:“今天是8月10号,大概一个月,一个月以后,世界就要乱了,我来,想跟你说,你跟我们一起走,找个地方躲起来!”
“你是信了什么邪教?”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但是……”凑近了,汤晴继续说道:“你就信我一回,防范于未然!”
“真疯了,给他带成精神病了。”贺南山看一眼从厨房走出来的屠师耘,他哈哈大笑:“前几天下雨,是不是,把塞西精神病院的院墙冲垮了?”
汤晴叹息一声,走向屠师耘。
“师耘,他不信。”
她的声音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