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现在怎么办!”
糖糖抓住了苏亦清的衣服,紧张的问道。
苏亦清偏过身子,搂住糖糖的背低声安慰。
“糖糖别怕。”
眼睛紧紧盯着那几个人,苏亦清矮下身子,凑近糖糖耳朵,低声同两只说道。
“糖糖,你和空空一起进空间,去喊他们几个出来,等这几个人被解决干净了,你们再出来。”
而后将地橡皮艇里的长刀拿了出来,侧了侧身子,将空空和糖糖挡在了身后,宣告自己的态度。
夜色很深,糖糖和空空体型小,凭空消失,橡皮艇上的几人也没看到,反而看到苏亦清这么油盐不进,冷嗤出声。
“行,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那人就指挥开冲锋舟的人往苏亦清的冲锋舟跟前靠近。
结果刚走了两米的距离,就感觉脑袋上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两辆冲锋舟上的人抬头看去,就见一个橡皮艇凭空掉了下来。
砰。
哗啦。
橡皮艇从空中掉了下来,将两辆冲锋舟上的人砸的掉进了水里,发出巨大的声音。
“妈的!这什么情况。”
冲锋舟被砸翻,几个人掉进水里的时候,脑子懵的不得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附近没有高楼,破橡皮艇是从哪里掉下来的,难不成是鬼?
“就是你们几个,想欺负我们大哥?”
坐在橡皮艇上的苏星野,手里还拿着锄头,直接指向了河里的几个人,面露凶悍。
糖糖和空空躲在苏亦清后面,顺利的进了空间,而后找到苏落之他们,三个人直接拿着挖地的锄头就坐在了橡皮艇里,而后被空空给放了出来。
却不想,他们出来竟然直接就把几个人给砸的掉进了水里。
水里几人见这莫名出来的几人,跟之前那人是一伙的,气的不行,想都没想就游着泳往苏落之他们的橡皮艇冲了过去。
而苏落之他们也不害怕,一人手里拿了一个锄头,见谁凑近,就哐哐砸在了几个人的脑袋上。
“妈的!”
几个人气的不行,可又实在没有办法。
因为掉到水里太过突然,所以他们都没有拿到什么武器,如今只能被动挨打,而且水里阻力太大,完全限制了他们的发挥。
几个人中的老大,脑袋被锄头砸了好几下,血顺着额头流下来,糊住了眼睛,知道再待下去,吃亏受伤的只会是他们,眼神不甘的看向苏亦清几人。
“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次是他们没防备,才会这么狼狈,等回去重整旗鼓,就来报仇。
其余几人听到这话,也都不甘的往其它地方游着,心里自然都想着要来报仇。
苏亦清几人不是斩草不除根的人,自然划着橡皮艇和冲锋舟追了上去。
哐哐哐。
很快,伴随着犀利的惨叫声,几个人在黑夜中被弄死,而尸体则顺着洪水流走,消除了一切罪证。
至于锄头上的血,只需要放在洪水里冲一冲,很快就干净了。
空间里,糖糖和空空一直在观察外面的情况,在看到哥哥们将那些人弄死后,两小只从空间出来。
从空间出来,他们只会待在原来的地方,而苏亦清他们已经没在原地。
不过还好,有空空在。
空空变大身体,将糖糖稳稳当当托着,而后来到了苏亦清的冲锋舟上。
“大哥哥,三哥哥,四哥哥,五哥哥,你们没事儿吧。”糖糖担忧的问道。
苏落之开朗道:“没事儿!”
“就那一群人,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洪水里的几个人,已经被冲走。
而他们冲锋舟上的东西,早在苏落之他们砸下来的时候,就被砸的掉进水里。
苏亦清他们不缺东西,所以没去捞。
将苏落之三人收进空间,苏亦清划着橡皮艇回了西都花园。
至于宋楚承拿了信,递给上级领导,他们信不信就不是苏亦清几人能控制。
因而苏亦清他们,也没再关注这事。
而后半个月,苏家人就没再出门。
四月十七日一早,先前打捞垃圾的居民,一个个头脑发昏的躺在床上,嘴里咳嗽个不停。
不过他们都没多想,只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是普通感冒。
却没想到,过了三天,感冒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更加严重。
有人撑不住,打开窗户开始询问有没有谁家有药。
暴雨期间,很多人为了做饭把家里能烧的都给烧了,至于药这种东西,当然也都烧了。
就算一些人的家里有药,此时都自顾不暇,哪里会给其他人用。
而军队和政府的一些人员也先后感冒。
此时水已经降到四楼,打捞东西要简单很多。
所以军方连忙派了没感冒的士兵,到处打捞药品。
而宋楚承,再次拿了先前半夜莫名出现的信出来,上面第一条就是四月十七日大部分居民会患上病毒性感冒。
宋楚承忍不住怀疑,写这封信的人莫不是有什么预知能力。
在想到那封信是凭空出现,宋楚承就想到了会不会是神仙鬼怪之类给他们的一种警示。
可宋楚承又不信这种鬼神之说。
手里的信看了又看,这次的流感只是小打小闹,之后极寒结束的流感,可是会要了更多人的命,宋楚承决定再去楼上请示一下上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宋楚承经过一下午的劝说,让上级领导重视起半个月后的极寒。
所以之后除了打捞粮食、药品外,军队又多了一个任务,收集各种防寒产品。
当然,官方也招募了不少居民加入到这次打捞任务中。
在听到官方的无人机到处宣传让居民准备御寒产品的时候,苏亦清几人听到这消息,放下心来。
看来官方很谨慎,重视起了这事。
而周也棠他们在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惊讶的不得了!
这马上就五月份,该穿短袖了,怎么就要准备御寒的东西了?
苏亦清几个知道详情的,无法将事情说出来,只能表示政府肯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