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夕,李景隆正欲转身离去,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景隆!”他回首望去,只见太子朝着自己招手示意。李景隆赶忙快步上前,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朱标点了点头,缓声道:“九江啊,此次出使倭国,任务艰巨,责任重大。我们此番前去,目的共有三个,你可要牢记在心。”
李景隆神色一肃,拱手应道:“请太子殿下明示。”
朱标伸出一根手指,沉声道:“这其一嘛,便是要想办法瓦解后龟山和后小松以及足利义满之间的关系。虽说那两位倭王地位尊崇,但实际上最具权势之人却是这位足利义满,其不仅身为征夷大将军,更是实际掌控着倭国大半。若能打破他们之间的联盟,对我大明而言,无疑不是一件好事。”
接着,朱标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继续说道:“其次,你需详细掌握倭国的水陆交通路线、地理环境等情况,并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录下来。此外,对于倭国各地域的划分、领主们的权力分配等细节也绝不可疏漏,务必要做到事无巨细,尽皆了然于胸。如此一来,日后我军若是征伐倭国,便可有的放矢,事半功倍。”
最后,朱标目光一闪,压低声音道:“至于这第三点……你要设法将阿芙蓉传入倭国境内。此药就不用再多言了...”
李景隆将朱标的嘱托铭记于心,待朱标交代完毕,便告辞离去。回到住处,他躺在柔软的地垫之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朱标的话语,思索着该如何完成使命。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李景隆坐起身来,朗声道:“何人在外?”
只听得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答道:“大人,是妾身前来拜见。”
李景隆心头一动,暗道:“听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于是开口道:“进来吧。”
房门缓缓推开,李景隆定睛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站在门口的竟是小仓宫的两名侧室,而跟在她们身后的,则是小仓宫的母亲。三人皆是盛装打扮,仪态万千。
“你们?”
倭国上层社会中的大部分人对汉语都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其中更有一些不仅能够听懂,甚至还认识汉字。而恰巧小仓宫身边的这两名女子以及她的母亲都会讲汉语。如此一来,日常的交流自然不成问题。
只见这三位女子面带羞涩之态,迈着轻盈且缓慢的步伐缓缓走来。那慢吞吞的磨蹭劲儿,直让李景隆心中生起一股无名之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每人赏她们两个响亮的耳光。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小仓宫的母亲,此时的她正领着身后的两人,一起谦卑地低垂着头颅。由于她们所穿衣物十分宽松,以至于胸前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
只听那位母亲轻声说道:“将军阁下,陛下特意吩咐奴家等三人前来侍奉您。”
李景隆闻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狐疑地看向眼前这三个身材娇小、平均身高竟然不足一米三五的女人,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你们……要来侍奉我???”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李景隆依旧满心疑惑。毕竟这三人脸上涂抹着厚厚的白色粉底,犹如戴上了一层面具一般,根本无法看清其真实容貌。于是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行了!快去把你们的脸洗干净,特别是牙齿和眉毛那里,都给我收拾得清爽利落些再来见我!”
李景隆站起身,走到三个女人身前说道。
这三人一听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但一想到对方乃是明国将军,其要求又怎敢不从?别说是这些了,哪怕对方提出更为过分的条件,恐怕他们也得咬牙应承下来……不多时,只见这三人已将自身清洗得干干净净,不仅是脸部,就连全身上下都被洗刷得异常洁净。随后,她们就这样赤条条地走了出来,此刻全然没了之前的娇羞之态,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种勾人的媚意。
李景隆静静地看着她们,并未多言。对于这三人前来所为何事,他心中自是如明镜一般清楚。然而,那后龟山显然小瞧了自己,以为送上几个女子便能万事大吉。不得不说,这三人未施粉黛的面容倒还算是过得去。特别是小仓宫身边的那两名女子,若非个子太过矮小,想必定能成为一件极佳的玩物。尤其是那高耸硕大的双峰,更是引人注目。再瞧这后龟山的妻子,也就是小仓宫的生母,虽说年纪稍长一些,但也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她浑身上下肌肤白皙如雪,竟是连一丝杂毛都寻不见。
“如此看来,本将军倒是觉得颇为顺眼了。只是,你们这些女子被自己的男人当作礼物这般送来给我,难道你们心中当真毫无怨念?要知道,‘人尽可夫’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词汇呀。”李景隆嘴角微扬,刻意把话语说得极为难听刺耳。然而,令人惊讶的是,面对他这番羞辱之言,那三个女人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满之色。
只见其中一个女人娇声说道:“将军大人,能有幸侍奉于您左右,实乃妾身等之荣幸。妾身定会尽心尽力,让将军您感受到无比的舒适与愉悦。”听到这话,李景隆不禁暗自咋舌,心中暗道:“就连秦淮河畔那些见惯风月之事的暗娼,都未曾像她们这般直白露骨……”
李景隆轻咳一声,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们且先退下吧。本将军今日并无此兴致!”毕竟他初到此地,哪会这么快便生起这般心思呢。
那三个女人齐声应道:“遵命,将军大人。那便改天再日!”说完,这三人竟毫不避讳地就这样赤裸着身子走了出去。想来,她们接下来定是要去寻那后龟山和小仓宫了。
“父皇,那明臣这次前来是什么意思啊。”
小仓宫很是不解,后龟山无奈的说道。
“此次足利义满又开始大肆掠夺明国沿海,当然了我们的武士也有参加,明皇不悦,派遣使臣来质问我们。”
“父皇,不对啊,要是质问,也不用这样的架势吧,他们的骑兵...”
是啊,虽然只有百余人的骑兵,可是那百余人的震慑力可是远远超出了人数啊。
“朕也不知啊...”
关键是后龟山现在还不知道明国这边的条件啊,他最害怕的就是派兵来打啊。这时后龟山也知道了李景隆并未享用美色,看着眼前素面的女人,后龟山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八嘎,朕现在火气很大!!!”
三个女人听到这话,便走了过去,然后...而小仓宫就在边上...
不单单是后龟山,足利义满早就知道了,只是现在他的手还伸不了这么远,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不想伸这么远。
鹿苑,坐落在繁华热闹、车水马龙的平安京之中,此处乃是权倾朝野的足利义满的宅邸所在。
这一日,夜幕悄然降临,华灯初上,整个鹿苑都被柔和的灯光所笼罩着,显得格外宁静祥和。然而,在庭院中的一座亭子里,却坐着一个身影略显孤寂的男子——足利义满。只见他正独自对着一壶美酒自斟自饮,眉头微皱,似乎心中藏着许多烦心事。
就在这时,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个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妇人缓缓走近亭子。她目光关切地注视着足利义满,轻声问道:“春王啊,近些日子我瞧着你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莫不是遇上了什么棘手之事?
原来这位妇人正是足利义满的母亲纪良子。而“春王”则是足利义满幼时所用之名。纪良子是足利义诠的侧室,足利义诠是第二代征夷大将军,也就是足利义满的父亲。
足利义满抬起头,看到母亲一脸担忧的神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母亲,夜色已深,天气渐凉,您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去吧。”说完,便朝旁边挥了挥手,示意纪良子的贴身侍女上前。
那侍女见状,赶忙快步走到跟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足利义满让侍女将自己母亲扶下去休息。
侍女应声道:“嗨~”。
随后小心翼翼地搀扶起纪良子,准备送她离开。
纪良子见儿子不愿多言,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是无益,况且自己身为妇道人家,对于朝堂之事确实知之甚少。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叹了口气,任由侍女扶着自己向房间走去。边走边回头望着足利义满,眼中满是慈爱和牵挂。
纪良子离开之后,只见足利义满端起面前那一大杯清酒,仰头一饮而尽,甚至连嘴角残留的酒水都顾不得擦拭。紧接着,他“啪嗒、啪嗒”地踩着急促的木屐声响,右手紧紧握住腰间的太刀,如一阵疾风般冲出门去。
这个地方被称为鹿苑,其中缘由乃是足利义满下令在此处圈养了一群鹿。自幼时起,他便熟知那片广袤而神秘的大地之上流传着有关逐鹿中原的种种传奇故事。那些英勇豪杰们纵横驰骋、争夺天下霸权的事迹令他心驰神往,自然而然地,他心中也燃起了效仿古人、成就一番霸业的雄心壮志。
足利义满脚步匆匆,穿过鹿苑,径直来到了一处隐蔽在地底深处的地牢前。还未进入地牢内部,远远便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阵阵凄厉叫声和不堪入耳的咒骂声:
“操你们八辈祖宗!狗日的倭贼,有种就把老子杀了!”
“我日你太奶!快给老子住手……住手……有能耐冲着我们来啊……日你娘啊……”
“啊……畜生……滚开……啊……”
这些嘶喊夹杂着衣物被粗暴撕裂的声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此外,还有男人们充满愤怒与绝望的咒骂声,仿佛要冲破这黑暗牢笼的束缚一般。
足利义满眉头微皱,迈步踏入地牢。刚一进去,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气息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地牢内光线昏暗无比,仅有几盏微弱的油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这点光亮对于偌大的地牢而言简直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将其完全照亮。
足利义满缓缓地伸出手,握住了那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油灯。他轻轻地挑起灯芯,让火苗微微跳跃起来,照亮了周围一小片黑暗的空间。就在这时,刚才那阵愤怒的叫骂声再次从黑暗深处传来,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足利义满小心翼翼地举着油灯,一步步朝着黑暗走去。随着昏黄的灯光逐渐向前延伸,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景象也慢慢展现在他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沾满血污的人脸,每一张脸都充满了痛苦与绝望。这些人全都是男性,他们的身体布满了各种伤痕,有些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模糊;更令人作呕的是,部分伤者的伤口处竟然还蠕动着白色的蛆虫。
仅仅从这些人的个头和身形,便能轻易判断出他们来自大明。而他们身上残破不堪、血迹斑斑的衣物,更是表明了其中一些人曾经是大明军队的士兵!这些可怜的人们,便是被凶残的倭寇掳掠而来的明军战俘以及大明沿海地区无辜的老百姓。
足利义满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操着一口极为蹩脚的汉语,对着刚才那个叫喊最为凶狠的明军战俘说道:“你的,原来是当兵的啊?哈哈哈哈,既然如此有勇气,为何不前去营救你们的同伴呢?在这里只是徒劳地叫骂几声,难道就能让那位女子不再遭受我们英勇武士的折磨吗?”
听到这番羞辱的话语,那名明军战俘气得双眼通红,怒不可遏地吼道:“去你妈的!”
“八嘎呀路”,太刀猛地出鞘,斩下了这个战俘的一条胳膊...
足利义满收起太刀缓缓说道:“听传回来的信说,明人将天皇陛下的勇士削去四肢,缠上布条,裹满人油,当做火把!!!”
“八嘎,你们这些卑贱的明人,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武士。”
说着也将那条断掉的胳膊扔进了火堆,瞬间整个地牢传出一股肉香味。
“你的,你的,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竟然都妄图拯救这个女人是吗?”
“哈哈哈,呦西!本将军今日就明明白白地告知尔等,此女休想得救!”说罢,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只见两名身形矮小的鬼子兵如鬼魅般迅速朝着地牢中央的木台走去。
这处木台位于地牢最为明亮之处,仿佛聚光灯下的舞台一般显眼。而此刻,在这木台上正躺着一名女子,她的身躯早已不着寸缕,显然遭受过非人的折磨。原本秀丽的面容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视。
突然间,从那女子口中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啊……不要过来……快杀了我……杀了我吧……求求你们了……”然而,她的苦苦哀求并未得到丝毫怜悯。紧接着,那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地牢都是倭贼的淫笑。
就在这时,那女子在临终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转头看向了黑暗中的一角。在那里就是断臂的明军战俘,只能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她的眼中,既有对这些同胞的深深不舍之情,亦有对侵略者无尽的愤恨之意,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羞耻之感。
目睹如此惨状,在场的所有战俘以及其他男人们皆羞愧地低下了头。他们内心无比愤怒和痛苦,多么希望能够挺身而出做点什么来挽救这名可怜女子的性命。然而,可恶的倭寇却使用铁钉残忍地将他们牢牢钉在了墙壁之上,使得他们纵然心急如焚,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悲剧不断上演。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惨遭毒手的无辜女人了,而且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样的惨剧绝不会就此终结。
足利义满瞪大双眼,满脸通红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只见他迫不及待地伸手从熊熊燃烧的火堆里捞取出一截还冒着热气、焦黑扭曲的断肢。
他紧紧握住那截断肢,犹如握着一件复仇的利器,毫不犹豫地朝着被绑在木桩上的明军战俘走去。战俘早已因为之前的折磨而奄奄一息,但当他看到足利义满手中的断肢时,眼中还是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足利义满来到战俘身前,嘴角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猛地用力,将手中的断肢狠狠地杵进了战俘已经残缺不全的断臂之处。刹那间,一股刺鼻的油烟味伴随着皮肉烧焦的滋滋声腾空而起,令人作呕。
那名战俘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剧烈颤抖着,随后便彻底昏死过去。然而,足利义满对此却无动于衷,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愤怒和仇恨需要宣泄。
“下一个!”足利义满冷冷地抛下这句话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血腥恐怖的地方。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但身后却依旧不断传来女人惊恐的嘶吼声、男人愤怒的怒骂声以及那些施虐者们淫秽放荡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