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陆雪去了沈琳琳住的地方一趟,找她帮忙测试了一下幻境异能,发现只能控制琳琳9分钟,而且一天最多使用2次。
陆雪猜测,如果被她控制的是内心强大、没有什么恐惧的人,恐怕时间只能维持4.5分钟,不过要想克敌制胜,这点时间也足够了。
一夜过去,今天陆以凡不在基地。那她正好有机会去验证幻境中的真假。
只要找到那些照片,那就足以说明幻境里的是真的。
陆以凡既然那么喜欢她,那就不可能会把那些照片,放在家里的地下室不带走。
于是,陆雪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陆以凡的房间。她在房间里四处翻找。
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柜子和抽屉都搜了过去,却始终一无所获。
她有点开始怀疑起之前在幻境中所见到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不!她不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陆雪紧紧咬着嘴唇,心中暗自告诉自己:一定还有其他线索被隐藏着。
于是,陆雪再次来到陆以凡的床边。她仔细地检查着床体,突然间,她注意到床单罩着的侧面似乎有些异样。
她伸手轻轻一拉,竟然发现那里藏着一个极为隐蔽的抽屉。
陆雪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她感觉自己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近了。
陆雪颤抖着手缓缓抽出抽屉,只见里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保险箱。这个保险箱看起来十分坚固,只有输入正确的数字密码才能打开。
陆雪的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便是自己的生日数字,她毫不犹豫地将它们输入进去。然而,保险箱上方的屏幕却显示出“密码错误”的提示信息。
陆雪有些紧张,但立刻又冷静下来,想了想。
刚才输入的是自己的公历生日,那么这一次,她决定尝试一下农历生日。陆雪深吸一口气,迅速用手指按下一串数字。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保险箱终于被成功打开了。
里面赫然是一沓厚厚的照片,旁边还摆放着一个小巧的 U 盘。陆雪迫不及待地伸手拿起照片,一张接一张地仔细翻看起来。
然而,随着翻阅的深入,她的心情愈发沉重,甚至逐渐变得惊恐不安。
每一张照片所呈现的场景,竟然与她在幻境中目睹的别无二致!所以那些幻象真的是她曾经亲身体验过的前世?!
陆雪的思绪陷入了混乱之中,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心中一阵慌乱。
这些照片中的内容,如果没有事先安装监控设备,是绝对无法拍摄到的。而陆以凡是黑道老大,对于他来说,要做到这一点简直易如反掌。
那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在她的房间里偷偷装上了摄像头?那她现在住的卧室内是否也存在着同样的监视设备呢?
想到此处,陆雪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喉咙。
陆以凡实在太可怕了,他一直以来都在刻意隐瞒真实的自己,将变态的一面隐藏得极深。而她,居然从未往那方面猜想过……
至于那个放在照片旁边的 U 盘,无需插入电脑查看,陆雪便已经大致猜到了其中可能包含的内容。
一股恶寒从心底涌起,让她浑身战栗不止。
陆雪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她迅速地将那些物品放回原处,然后离开了陆以凡的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后,陆雪立刻开始收拾物资,装进自己一平米的空间内。
陆以凡向来小心谨慎,连照片都要藏得如此隐密,还放在保险箱内。可是,他为什么不干脆把门锁上呢?
甚至还把密码设置得如此简单易猜,仿佛既担心被她发现这个秘密,又期望她能够察觉到这一切。
陆雪的眉头越皱越深,心情也越发地焦躁不安起来。
她拼命地回忆着过往的种种细节,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越是深入思考,就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如果陆以凡知晓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一切,他是否会索性不再伪装自己?直接露出真面目。
陆雪想到幻境中的前世,就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恶心。
陆雪直觉今天如果不走,说不定幻境中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不能再犹豫了,必须马上离开!
于是,陆雪匆匆忙忙收拾行装,又取了一个背包,夺门而出,去找洛泽。
半路上,她还去了武器库,拿了一些枪和手榴弹。
陆雪心急如焚地敲打着洛泽的房门,然而屋内却毫无动静,没人回应。
她的心跳愈发急促,心情也沉重起来。看来,洛泽今天并不在基地。
难道是陆以凡猜到了她想要逃跑的计划?所以在他出基地的时候,特意将洛泽也支开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想要逃离这里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陆雪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她心慌意乱地朝着沈君川的门口飞奔而去。
沈君川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禁一怔。只见陆雪神色惊恐,哭得泣不成声,宛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沈副队,请您帮帮我!现在能够帮助我的,恐怕只有您了……”陆雪楚楚可怜地哭泣着。
沈君川望着陆雪这般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沈副队,求你,现在就帮我离开好不好,陆以凡他就是个变态。呜呜~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陆雪的言辞断断续续,含糊不清,这样说,意在让沈君川误会,陆以凡已经对她做了不可描述的错事,
还是丝毫不懂得怜惜的那种,这样才能让他下定决心帮自己。
陆雪的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形成一道道泪痕。
她哭得如此美丽动人,令人心生怜悯。试问,又有谁能够抵挡得住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儿的恳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