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放眼整个京城,都没有几个人敢训傅宴舟,巴结他还来不及,就连上头那位,再生气也得压着火气客客气气的跟他说话。
毕竟傅宴舟天赋超人,从小就是神通,更是十几岁就接掌傅氏集团。
甚至短短几年后就让整个傅氏的Gdp上升百分之二百。
这可是让整个h国商圈都震惊的事,从那以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看轻傅宴舟,看轻傅家。
傅家也一举成名了。
后面,沈倾倾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就是见傅宴舟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都胃疼成那样了,脸都白了,还喝点热水就行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不知道,他要是垮了,傅家怎么办。
爸跟妈还不得担心死。
说完他,她扭过头,看着窗外,不再多看他一眼。
殊不知,身旁男人见此,非但没有生气,唇角还抑制不住的弧度。
黑眸都是得意的笑。
啧,还挺凶嘛。
傅宴舟心情那叫一个轻畅。
但见女孩气鼓鼓的脸蛋,他还是收敛起得瑟,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
沈倾倾瞬间爆炸,扭头瞪他一眼:“干嘛?”
对上男人黝黑深邃眼眸,她却顿了下,昏黄色夜灯下,照的他眉眼格外温柔,半丝凌厉也没有。
“别生气了。”傅宴舟舔了下干涩的薄唇,伸手捏捏她的脸蛋,轻笑道:“听你的就是了,生气就不漂亮了。”
脸颊被男人温热指尖亲呢捏着,沈倾倾胸口的气瞬间消失无踪了。
她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不让他看到她泛红的温热脸颊。
“我才不生气,身体是你自己的,就算坏了也是你自己受罪,又不是我受罪。”
听她倔犟的话,傅宴舟低低的笑一声:“是。”
肩膀慵懒靠着后面,他扭头看她精致侧脸,黑眸半眯着调侃。
“不过我要是住院了,你不还得来看我?顺便照顾我,难道你忍心把你唯一的哥哥丢在医院里不管?”
他声音很慢,拖腔带调的说着哥哥两个字。
天生的低音炮要想撩起人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沈倾倾听着,耳根子瞬间就酥了。
她吞咽口水,硬撑着脖子道:“谁要照顾你,你有那么多佣人呢,够你使唤的了。”
“那不行。”傅宴舟道:“我有洁癖,不是谁都能照顾我的。”
“再说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长兄如父知不知道,你哥我都躺在医院了,你能那么狠心不来看我?”
这一来二去的,直接把沈倾倾整无语了。
还长兄如父,亏他想的出来。
她懒得再跟他多费口舌,瞪他一眼,说道:“不是胃疼吗,那就闭嘴吧。”
“知道进医院不好那就照顾好自己不就行了吗。”
说着,沈倾倾还问前面的赵平:“你说是吧,赵平哥?”
赵平憋了半天了,平时他也想说傅宴舟,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但他不敢说。
沈倾倾是把他想说的话全都说出来了。
此时被问话,他直接应道:“是,我觉得小姐说的有道理。”
“听到没,哥哥。”沈倾倾笑着叫傅宴舟,也学着他说话,一字一字的念着哥哥两个字。
“我们这可都是为你好。”
殊不知,女孩娇俏带着撒娇的称谓声音传入耳中时,傅宴舟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下。
他转过头去,明着是在看窗外,不想搭理他们两个人。
实际是在压抑自己的情绪。
可尽管这样,脑海还是忍不住划过许多年前的那个旖旎夜晚。
她深夜醉酒,他接她回家,她把他扑倒在床上,脸红旖旎的模样。
他诱着她叫哥哥,她叫的一声比一声甜。
甜的他当时理性全无,差点就没控制自己,yao了她。
闭了闭眼,傅宴舟让自己情绪平缓下来。
从情感成熟,拥有自己的私人感情的时候,傅宴舟就知道,沈倾倾是他的心魔。
心魔摆脱不掉,也无药可疾,而他也并不想挣脱。
到医院后,沈倾倾扶着傅宴舟,赵平去挂专家号。
傅家在h国所有医院都是至尊vip,一路畅通无阻的就进入了专家办公室。
沈倾倾跟赵平在外面等。
很快,办公室门就开了,傅宴舟出来了,手里拿着个药方。
赵平去拿药,沈倾倾紧张:“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傅宴舟看她小脸担忧模样,还是心疼的,唇角勾了下,他安抚:“没事,就是胃病犯了,吃点药就行了。”
“医生说不要紧。”
沈倾倾这才彻底松口气。
“那就好。”
几分钟后,赵平拿完药,三人回到车上。
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
沈倾倾扭头问傅宴舟:“哥,你待会儿去哪儿住,回家吗?”
被问话,傅宴舟黑眸划过波澜,他叹口气道:“太晚了,不回去了吧,免得打扰爸妈。”
“我去公司凑合一晚吧。”
沈倾倾当即皱眉:“那怎么行。”
傅宴舟看了眼手表,面无表情道:“现在回庄园太晚了,到那估计得十二点半,明天有早会。”
“没事,先送你回去,我对付一晚就行,反正也习惯了。”
这话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前面赵平听着,唇角却是狠狠一抽。
想起来傅总的办公室,整整一层楼都是他的地盘,卧室厨房应有尽有。
装修也跟庄园的一模一样,别提多豪华了。
还对付一晚?
呵……呵呵呵,住四五百平对付一晚,那可真够对付的。
这话也就能拿来骗骗小姐吧。
果然,下一分钟,傅宴舟的计谋就得逞了。
“不行,不然你今晚住我那吧,哥。”沈倾倾明眸流转,温声道:“我那有客房,张姐都收拾的很干净,洗漱用品也都有,你住刚好。”
听这话,傅宴舟强行压住唇角的弧度,眉头蹙紧,他板正道:“这怎么能行,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沈倾倾说道:“你是我哥,我是你妹妹,咱们是一家人,你住我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你住我那,明天早上再回公司。”
不等他说话,沈倾倾直接做决定了。
殊不知,傅宴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黑眸闪烁着光芒,他道:“那好吧。”
“那今晚麻烦你了,倾倾。”
沈倾倾无语:“跟我你还客气。”
前面赵平听完全程,都想对傅宴舟竖起大拇指了。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傅总这么有心机呢,这简直妥妥的心机男人啊。
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
就他这演技,那可真是无师自通,炉火纯青。
不买个金鸡影帝都可惜了。
半个小时后,到碧桂园了。
把沈倾倾和傅宴舟送到门口,他俩下车,赵平就掉头走了。
他才不要留在这当电灯泡。
这边,沈倾倾打开门和灯。就带着傅宴舟去了楼下,她住的主卧隔壁的次卧。
“哥,这是除了我的房间以外最大的房间了,今晚你就住这吧。”
沈倾倾扭头,对身后黑西服的男人说道,又把生活用品,还有卫生间什么的都跟他说了遍。
又给他端来温水,让他吃完药早点休息。
然后她就回房间了。
关上门的刹那,沈倾倾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把卧室的门反锁住了。
浴室,她站在淋浴下,头顶冲着热水,沈倾倾伸手擦了把脸上的水。
莫名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的在想傅宴舟。
这个时间点,他应该也在洗澡吧?
又想到他就在她的隔壁,可能此时此刻两人中间只隔着一道墙。
沈倾倾心情顿时就有些变味了。
咬了咬红唇,她仰起头,用热水冲着脸,鼻腔被热水灌溉,窒息感弥漫神经。
她心里暗暗警告自己。
沈倾倾,别想不该想的人。
傅家收养你已经是你的福气了,别妄想不该有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沈倾倾穿着浴袍,浑身清爽的从浴室出来。
刚要坐在梳妆台前护肤,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门口响起傅宴舟低哑嗓音:“倾倾,你睡了吗?”
沈倾倾心头猛地一颤,她起身,垂在身侧的指尖攥了下浴袍。
到底还是回话了:“没呢,怎么了哥??”
说着,她来到门口。
刚打开门,就见傅宴舟顶着一头泡沫,裹着大浴巾,光着肩膀在门口站着。
水晶灯光下,他冷白皮格外亮眼,往下是裸露在外到膝盖的大长腿。
脚裸甚至比女人还要细。
沈倾倾当即吓了一跳:“哥你怎么这么出来了?”
傅宴舟左手裹着浴巾,右手撩了下贴脸的头发,他解释道:“浴室的热水器坏了,不出水了。”
“你这还有别的浴室能洗澡吗?”
原来是这样。
沈倾倾点了点头:“有,你跟我来。”
这栋房子一共有三个卫生间带浴室,一个是她在住的,还有一个是傅宴舟现在住的。
另一个就是张姐住的了。
不过她今天没回来。让他去洗澡也没事。
把他带过去,沈倾倾就回来了。
关上卧室的门,她喘着气,后背靠在门上,平复着呼吸。
脑子里都是傅宴舟刚才一头泡沫裹着浴巾的撩人模样。
一个大男人,皮肤竟然比女人都白,沈倾倾心想着。
突然,后背的门又被敲响了。
“咚咚!”
沈倾倾吓了一跳,她深呼吸一口气,又跑到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确定没问题。
这才打开卧室的门,见傅宴舟又是一头泡沫,裹着浴巾在门口站着。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开口。
“怎么了哥?”
“这个浴室也没水了。”
一听这话,沈倾倾瞪大眼:“也没水了?”
傅宴舟点头,正色道:“估计是线路坏了,还有别的浴室吗?”
那就只剩下她卧室里的浴室了。
不让他用,他这一头泡沫怎么办。
于是,沈倾倾只能开门让他进来了。
浴室门关上,沈倾倾坐在床上,脑子还处于懵逼状态。
很快,里面传来水声。
是男人洗澡的声音。
想到几分钟前,她在里面洗澡,而现在,傅宴舟在里面。
沈倾倾就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耳根泛热。
她拍了拍脸,傅宴舟不会在撒谎吧?好好的两个浴室都没水了?
想着,沈倾倾就起身去隔壁,里面充斥着洗发水的香味,伸手握住淋浴开关,她避开淋浴。
往右一扭,果然一点水没有。
张姐的卫生间也是一样。
从张姐房间出来,看来傅宴舟确实没骗她,是真的没水了。
想着,沈倾倾拿起手机给物业打电话报修。
浴室的水声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停。
沈倾倾原以为男人洗澡都很快,顶多十分钟。却没想到他竟然洗了这么长时间。
等的沈倾倾都困了,可傅宴舟没出来,她也不能就这么睡了。
很快,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听着听着,沈倾倾就熬不住了,往后一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傅宴舟打开门出来,就见床上躺着个睡美人。
粉色睡袍娇嫩,衬得她雪白皮肤肌肤赛雪,黑发散在旁边。
傅宴舟没打扰她,而是轻手轻脚的出房间,换了件沈倾倾给他准备的浴袍。
是一次性的,白浴袍。
再返回她房间,她依旧睡的很香,窝成小小的一团。
傅宴舟在她身旁轻轻坐下来,听着她平稳呼吸声,男人黑眸都是温柔。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脸颊。
仅这样,他呼吸就抑制不住的重了起来。
直到指尖落在她娇艳欲滴涂抹着唇膏的红唇,轻蹭一下,晶莹膏体瞬间落在他手指上。
傅宴舟抬手,两根指尖轻轻碾着,缱绻慵懒。
待了会儿,见她睡熟了。
傅宴舟起身,先拉起薄被,然后俯身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在床中间。
刚要拉过薄被盖住她,原本睡熟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沈倾倾刚睡醒,眼神朦胧的还有些迷糊,看到傅宴舟在给自己盖被子,瞬间清醒过来了。
她带着困意,手臂撑着坐起来:“哥,你洗完了?”
“嗯,接着睡吧。”傅宴舟单膝跪在床边,看着她,语气格外温柔:“我也回去睡了。”
沈倾倾点头:“好。”
刚要说晚安,就听傅宴舟道:“等你睡着我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