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顿了一下,恍然的说:“你知不知道,有那么一刻,我甚至有一种你之所以害怕生孩子,是因为经历过,且有不好的记忆,才会这般。”
太像了,太像一个有阴影的人,但是这怎么可能呢?她明明没有结过婚,且齐墨不至于那么傻,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跟他睡了那么多次他也发现不了。
顾江晚愣了一下,忍住了摸肚子的动作,说:“看了太多吧,幻想中的残忍映射在自己身上也是非常可怕的。”
这也是存在的,各大网站上到处都在传播结婚是没有那么好的,所以愿意结婚的女人越来越少了,顾江晚不可否认,她如果是常人,也是这些恐婚人中的一员。
林柔摇了摇头,说:“跟别人你可能会有这种顾虑,但是跟齐墨在一起,恕我直言,你不需要有这样的顾虑,齐墨这样的性格,除了你,没有那个女人愿意跟着他那么长时间不变心。”
顾江晚失笑,眉眼弯弯的,笑的清纯又好看。
“看他吧,如果他坚持我想我也可以。”那么爱她的齐墨,她不能不给他一个孩子。
曾经跟林立结过婚,还有过孩子的她,真的很不愿意拒绝齐墨,不管别人给她找什么理由,什么原因。
林柔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话,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一直到四点半了,两个人看了一眼时间,将拖鞋从地宝的侮辱下解救出来,然后去了厨房。
中途顾江晚无奈的说了一句,“所以,你家今晚又要来我家吃饭?”还被林柔给打了一巴掌。
果然,沈杰六点半准时的到了,比齐墨的速度还要快一些,这让林柔颇有一点不好意思。
顾江晚笑着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此时正在炸茄子,她不太按照菜谱来,所以炸的茄子是一整个茄子,这样可以避免很油。
正在切腊肉的林柔看了一眼客厅里正拿着pad刷的沈杰,说:“他在追我,就这么简单。”
努力忽略她语气里淡淡的炫耀,顾江晚忍住心里一点小小的嫉妒。
想起那个有点心机的女人,说:“方兰青呢,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会这样轻易的放开吗?你当心点,这样聪明的人,我不相信她会甘心看着沈杰喜欢上你跟你在一起。”
端菜的林柔动作一顿,笑着说:“我无所谓,如果沈杰真的被她追走,我不会有任何的感觉,他随意就很好。”
定定的看了一眼林柔,顾江晚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说:“你该不会,是在等沈杰彻底放开你吧,你对沈杰是去是留,不放在心上,不对,秦书白说的也有一点真实,所以你是?”
勾唇一笑,林柔说:“无所谓,这便是我的态度。”
“你可真是有一点残酷。”顾江晚露出了一个笑,她自己显然不像话语里说的那么仁慈。
不一会儿,齐墨也回来了,顾江晚给他挂衣服,他上去洗澡换衣服再下来吃饭,而她们,还有最后一道汤没弄好。
四个人吃完饭,沈杰便拉着林柔走了,齐墨去洗碗,顾江晚穿上鞋子在屋外到处走来走去,走了几圈才进去了。
一楼只有地宝,齐墨在二楼,顾江晚上去正看到他在弄路由器,笑一笑,说:“你家那智障儿子,无法了。”
齐墨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亲了她额头一口出去了,洗完手回来,就看到顾江晚捧着一本书歪坐在书房沙发上看书,姿势惬意岁月静好。
他走过去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两个人互不打扰,各自舒服。
晚上七八点时,顾江晚给顾江北打电话。
彼时,顾江北正在搬东西,他买了不少家具,颜色简单堪称性冷淡,但他很喜欢。
租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不大的阳台。
说来也巧,他花费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就找到了房子,房东亲自见过他,觉得他没什么问题才租给他的。
他本来想找一个一室一厅的,但是一室一厅都找不到,能找到也要十天半个月之后才空房,他不愿意在宿舍里见到那些人,于是就都没有考虑。
后来妥协,找了一个两室一厅的,说来也挺巧的,这房子一层都是房东的,他租了一个套房,自己留下一个。
房子太好,租金不高,跟一室一厅差不多,只相差几百块钱,但是租住条件非常高,来租房子的人都经不住房东问话,觉得他是神经病,于是就都不租了。
顾江北被人警告过,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还是来了。
问的问题很简单:
能接受养猫养狗吗?能接受我偶尔开聚会吗?能接受我偶尔蹭饭吗?能接受到处都是颜料味吗?能……各种问题之后,顾江北答应了,一口气付了一年的房租钱,于是变成了穷鬼。
晚上给顾江晚打电话,便是想要一点生活费,他有一点难以开口,便纠结了不少时间,后来还是顾江晚察觉到了,主动开口,给他转账五千块钱,才算罢了。
“我明天能去看看吗?我有一点不放心。”顾江晚说。
“没必要,你忙你的,等我稳定下来,你在跟林柔姐一起来玩,关键是房东正在闭关画画,她不想被人打扰。”顾江北为难的说。
“好,那我挂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拜拜。”顾江晚说完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去洗澡,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开房间里的投影仪看一些电视剧,大概到了十一点半,齐墨才回来。
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顾江晚笑一笑,带着一些挑逗,然后两个人干柴烈火滚到了一起,一番纠缠又是十二点半了。
齐墨抱着她去洗澡才回来睡得,等睡下时,都快一点半了,运动了比较长的时间,两个人都都睡得很好。
半夜里,顾江晚做了一些噩梦,将自己陷在齐墨的怀里,满头大汗的就快醒了,齐墨长手一揽,牢牢地将她抱得更紧,她就又沉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