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彤已经出现在第二个藏宝地了。
伟安夫这边,我妻三轮子和菊眼郎汇报完工作后,等待着伟安夫下一步的指示。
伟安夫现在脑子很乱,思绪并不在工作上。
情报的内容他只是大致的听了一下,了解了巴彦县的情况。
“行,巴彦县的情况暂时就到这吧!当剩下的间谍注意行踪,千万不要再暴露了。”伟安夫道。
交代完这些,他就很累了,想要去休息。
我妻三轮子很识相的扶起没精打采的伟安夫,准备将人送回房间休息。
伟安夫躺到床上后,眯着眼睛沉思,其实他根本睡不着,而是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和我妻三轮子讲。
首相家,晕倒的几个女人已经醒来了,在他们晕倒之前,只听说家被搬空了,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醒来后,好好的打量着首相府,桌椅板凳,餐桌碗筷等等,全没了?
那他们晚上怎么吃饭睡觉。
等到她们回到各自的房间查看后,顿时,接连响起杀猪般的惨叫。
那叫声特别凄惨,好像被夺取半条命似的。
可不凄惨吗?他们的私库竟然被搬空了。
原本她们之前也没有多伤心,不就是家具没了吗?家主肯定会重新购买的。
公共设施丢了就丢了,他们私人宝库可不能丢。
她们私库地点非常隐蔽,不是地板下面就是墙上的暗格中。
都藏得这么隐蔽了,为什么还能被发现。
几个女人都发了疯,一会大哭一会儿大骂。
折腾了半小时,他们痛哭在一起,一定要把东西找回来。
心疼死她们了,那可是她们半辈子的心血啊!
除了这些女人,家中还有孩子们。
只不过孩子们此时不在家,晚上才会回来。
等到他们回来,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妈,我的公主裙呢!哪里去了,怎么都没了。”
“啊啊!我的玩具小汽车呢!”
“我新买的婚戒呢!我的东西呢!啊!家里发生什么啦!”
伟安家前半宿就没消停下来,一直处于大吵大闹中。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找家主,让家主给他们做主。
一定要把贼人找出来,让贼人吐出他们的宝贝,最后再由他们处置。
该死的贼人,不得好死。
可是家主现在在哪?
对啊!家主怎么还不回家。
伟安家族的人这一宿都没有睡,不知道睡哪?
床都没有,怎么睡。
伟安夫闭着眼睛,准备向我妻三轮子求助。
现在他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别说家具了,钱都没了,一分都没有。
他得想办法,不然这一家人根本没办法活了。
没办法,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他养活呢!
关键是,他手里没什么钱。
钱都给了我妻三轮子,虽然是给,但是他认为部分财产依然是他的,只不过是暂存在我妻三轮子那而已。
现在他需要那笔钱,在纠结怎么和对方开口。
至于菊眼郎家中的那部分,自然是不能动的,那部分财产是他的,这毋庸置疑。
人就是这样,当然不会打自己东西的主意,只会算计别人名下的东西。
纠结再三,伟安夫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我妻三轮子很是不解,“why?亲爱的,那是你送给我的,怎么可以要回去呢!”
“哎呀!我的宝贝,你听我说,我现在有难处,家里老小都指望我养活,我很难,你要理解我好嘛!”伟安夫道。
我妻三轮子心里很气愤,但是又不能表示出来,她是非常不同意对方的说法的,给她的东西就是她的。
“你要理解我,我现在很难,我只有你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支持我。”伟安夫继续道。
他觉得我妻三轮子应该体谅他,毕竟她那么善解人意,不会看着他一家老小饿肚子的。
“你的钱呢!菊眼郎那不是放着一部分吗?你可以先用。”我妻三轮子道。
“不行不行,那些都是不动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那是我最后的底线。”伟安夫道。
两人就这个话题一直掰扯,一直掰扯也掰扯不清楚。
伟安夫要钱很难,他把这一切都归结在左高家头上。
如果不是左高家搞事,他能这么难吗?
见我妻三轮子不松口,伟安夫心里有一个决定,大不了,就直接对左高家动手。
他当当一个首相,还治不了左高家吗?
后面,我妻三轮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不愉快,决定就按伟安夫说的吧!不过有个条件。
条件就是这个钱伟安夫以后必须给她补上 ,还是加倍给。
伟安夫答应的很爽快,不答应不行啊!
就这样,二人来到地下室,准备点一下钱财。
他这次需要很多钱,光是买家具就要花一大笔钱,还有家族的日常开销,这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等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地下室,瞬间懵逼了,什么情况。
我妻三轮子也是蒙圈了,她也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伟安夫皱眉来回踱步,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我妻三轮子私自将财产转移了,为的就是防他。
她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当下看我妻三轮子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带着打量还有一丝愠怒。
我妻三轮子吓得脸色苍白,“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她现在特别的无助,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间她急的都哭了。
伟安夫没有上前安慰,依然在打量着对方,静静地看着对方演戏,像是在辨别对方演的真假。
我妻三轮子先是站着哭,后面改成蹲着哭,哭哭哭,一直哭,无助的哭。
哭到都要昏厥过去,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也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证明清白。
想要进入密室需要密码和钥匙,这两样缺一不可。
只有她既知道密码,又拥有钥匙,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她。
伟安夫看了半天依然没有辨别出真假,也不好一直把人晾着。
先不管真假了,先把人扶起来再说,“好了,不要哭了,地下冷,咱们回上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