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你自己想留在部队的?”苏沫最怕的自然是两个儿子生了嫌隙。
“妈,我是真的喜欢部队,想留在那,我要是搁在古代,那就是威震四方的大将军!”陆万安夸起自己那是从来都不含糊。
“是,我们万安最厉害了!”苏沫拍着儿子的肩膀。
“妈,我明天上午的就走,你别太想我,不然我会舍不得离开的!”陆万安枕在苏沫的腿上。
“快睡吧,不早了!”
苏沫像是他还是小孩子一般,轻轻的拍着他,过了会,就睡着了,苏沫把被子盖好才出了书房。
陆景炎哪里睡得着,一个人在书房里生闷气呢,看到苏沫进来,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多大人了,跟自己的儿子斗气,这会倒是不怕丢自己的老脸了!”苏沫在沙发上坐下。
陆景炎拿着放大镜研究古董呢,这会把放大镜往桌上一扔:“多大人了,就会在你面前来这套,慈母多败儿,他就是从小被你惯的!”
“我儿子哪点不好了,就非要北大清华出国读书的才是好孩子吗?我小时候读书也不好,你不还是喜欢我!”苏沫小时候也是个混世魔王,鬼主意一个接一个的,成绩也就是跟的上。
万安虽然成绩不好,爱惹祸,但没捅过大篓子,顶多就算是顽皮些而已,怎么就败儿了?
说她儿子不好,就是不行,她的三个孩子各有各的好,都是好孩子。
陆景炎果然被苏沫的神理论噎的说不出话了,哪有为了夸儿子把自己黑了的:“你儿子好行了吧,成绩优秀,在部队表现好,你教子有方,行了吧?”
“那是当然!”苏沫很自豪的应了一声。
陆景炎怎么会不疼自己的儿子呢,只是这孩子本就惯会撒娇卖乖,苏沫又是个最心软的,他要是再不管管,说不定真就翻了天了,要真捅出什么大篓子再管教,哪里还来得及。
苏沫当慈母,他就只能做严父了。
万安这孩子是陆家的奇葩了,陆家祖祖辈辈都没出过这种跳脱性子,诺诺乖巧,千寻早慧。
从小就请了最好的老师来教千寻,他也肯学,五岁的孩子,跟着他到公司开会,愣是跟着从头听到尾,不吵不闹,完了还能和他说的头头是道的,就那么大点的孩子,别人家的能坐十分钟就算不错了。
陆千寻神童之名就是这么出去的,有人羡慕就有人嫉妒,说伤仲永什么的,可这孩子,就是长脸。
千寻十岁就精通五国语言,十三岁他重金聘请了哈佛的教授,十六岁他就完成了双博士全部课程,测试成绩全a,被哈佛大学多次邀请君被他拒绝,十八岁受聘s大经济学院,除了请世界名师培训他,他几乎就没为千寻操过心。
当然,千寻这样的孩子是亿万分之一,能投生到他陆家,那是祖上阴德。
若是拿万安和千寻比,就太过分了,可他愣是连妹妹都比不过,诺诺都比他努力,比他懂事。
在沫沫没有怀诺诺之前,万安是他一手带大的,陪着他的时间是最多的,结果?幸好他定力够好,不然得气的自杀。
这跳脱的性子比起沫沫小时候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就这混蛋性子,他不打都不行。
苏沫说完想到自己来找陆景炎是有正事要说的:“安安这孩子不对劲,他从小就这样,一有烦心事就来找我,你是不是逼他留在部队了,他要是不喜欢,就让他回来,本来盛世就是留给安安的,虽说这些年都是合并在陆氏旗下,可若想分开,也不是不行啊!”
陆千寻皱了皱眉,他最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哪里能找得到他说话。
不是他,那就只能是千寻,千寻一向护着弟弟,最想让他过自己喜欢的生活,怎么会让万安留在部队呢。
千寻小时候曾经就对他说过,陆家有一个为家族牺牲的孩子就够了,就让万安无忧无虑的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陆景炎自然是生气儿子护着万安的,就怒斥道:“你能护着他一辈子?”qk8o
那年陆千寻才十二岁,抬头坚定的迎着父亲的目光:“我能!”只要他在一天就不容别人欺负了弟弟。
陆景炎自然不会以为陆千寻是怕陆万安和他争夺陆氏,直接就猜到,这兄弟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而且,说不定私下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既然兄弟俩瞒着他们,就是不像让他们担心,陆景炎自然不会告诉苏沫,敷衍道:“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选择,喜欢在部队就多玩几年,什么时候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
苏沫听丈夫这样说倒是没有多想:“你自己说的,可别忘了,等安安想回家了,你不准拦着!”
“是是是,我不拦着!”陆景炎不敢再往深里和苏沫讨论下去,只能假装求和。
“你记得就好,明天早上儿子要走,你可别再拉着脸,好好说话,记住了吗?”
“谨遵老婆大人吩咐!”陆景炎朝苏沫做了个揖。
“老不正经!”苏沫嗔了陆景炎一眼:“我回房睡了,你也早点睡,别再捣鼓那些东西了!”
那些古董有祖上传下来的,也有在黑市买的,有些甚至是墓里的东西,偏他最近几年迷上了古董,她看着就觉得瘆人。
“知道了,马上睡!”陆景炎送苏沫到房间门口,跟年轻时一样在老婆额头上亲了亲才依依不舍的回了书房。
进到房间脸色登时就变了,打了电话给孙秘书,孙秘书大半夜的接到太上皇电话就觉得不好,不由自主的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陆,陆总!”连说话都忍不住的有些口吃。
“你在紧张什么?”陆景炎虽然不能说火眼金睛,可现在若是再猜不出儿子确实是有事瞒着他,那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没有!”孙秘书强自镇定道。
“千寻最近都在做什么?”陆景炎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很放心,所以,从来不过问他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