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和柳西西相携离去,拍卖会现场的人也所剩无几。
看着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沈俊豪和白明雪刚想松口气,却见两道浓重的阴影如乌云压顶般迅速笼罩过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沈俊豪声音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打颤,平日里的张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别乱来,我可是沈墨的亲妈!”
白明雪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步步紧逼的李军和杨柳,双手慌乱地挥舞,妄图抵挡未知的灾祸。
李军目光如炬,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势,每一步都踏得沉稳有力。
“亲妈?你还知道自己是沈墨的母亲?”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犹如寒夜中的寒风,裹挟着无尽的愤怒与鄙夷。
“身为母亲,却一次次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为了一己私利,不择手段地打压他、陷害他,甚至妄图将他彻底赶出沈家,你简直不配为人母!”
李军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杨柳紧紧跟在李军身后,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
她紧紧盯着沈俊豪,一步一步向前:
“沈俊豪,就凭你这个逼样子,你还敢对西西小姐表白?还想拆散西西小姐和沈墨,你哪来的自信?哪来的底气?
“你屡次三番针对西西小姐的心上人,用尽各种卑劣手段,从恶意诋毁到商业陷害,真当我们柳家不存在吗?
“我之前已经警告过沈小曼了,让你们沈家不要再欺负沈墨,不要再对沈墨背后是刀子,可是,你们不听!好啊,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不听劝的下场!”
她的话语简洁却充满威慑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沈俊豪和白明雪的心头炸响。
白明雪色厉内荏地叫嚷着:
“你们不过是两个保镖,敢对我动手,不怕没好果子吃?在这济州城,还没人敢这么对我!”
她试图用往日的威严来震慑眼前的两人,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李军怒极反笑,笑声中满是嘲讽:
“白明雪,你真当我李军不知道你们沈家的实力吗?动你,老子杀你都敢!你们沈家又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口出狂言,在济州没人敢动你?呵呵……
“白明雪,这些年你对墨哥做的坏事,今天,老子就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李军一个箭步冲向白明雪,如同一头猎豹扑向猎物。
他右手猛地探出,像一把铁钳紧紧揪住白明雪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白明雪双脚离地,在空中惊恐地挣扎,双手胡乱挥舞。
李军怒目圆睁,吼道:
“这就是你对墨哥恶行的开始!”
紧接着,他左臂抡圆,一记势大力沉的重拳轰在白明雪的腹部。
白明雪顿时如遭雷击,一口酸水从口中喷出,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此时,杨柳也朝着沈俊豪逼近。
沈俊豪惊恐地连连后退,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下一刻了,沈俊豪连滚带爬,试图逃跑。
杨柳眼神冰冷,轻蔑地看着他:
“跑?你以为跑得掉吗?”
说时迟那时快,杨柳突然加速,冲到沈俊豪身前,右腿高高抬起,如同一道迅猛的闪电,朝着沈俊豪的胸口踹去。
沈俊豪根本来不及躲避,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后背重重地撞在旁边的展台上,发出“砰” 的一声巨响,展台被撞得摇晃不止。
此时的白明雪也被李军打趴在了地上。
她艰难地抬起头,还想嘴硬:
“你们……你们等着,沈家不会放过你们……”
李军大步上前,一脚踩在白明雪的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地面。
“沈家?我呸!今天我李军就要替天行道,惩治你这个恶毒女人!”
说罢,他俯下身,双手揪住白明雪的头发,将她的头硬生生地抬起,然后膝盖迅速上顶,重重地撞在白明雪的脸上。
白明雪的鼻子瞬间鲜血直流,惨叫声回荡在整个会场。
另一边,沈俊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稳,杨柳已经再次攻到。
杨柳身形一转,使出一记凌厉的鞭腿,重重地抽在沈俊豪的腰间。
沈俊豪惨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侧倒去。
杨柳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抓住沈俊豪的胳膊,用力一扭,只听 “咔嚓”一声,沈俊豪的胳膊直接脱臼了。
“啊——”
沈俊豪惨叫不止。
他疼得冷汗直冒,瘫倒在地。
李军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白明雪,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白明雪,这么多年,你对墨哥的折磨,今天我要你加倍奉还!”
说着,他不断地用脚踢向白明雪的身体各处,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劲道,白明雪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
杨柳则站在沈俊豪身旁,冷冷地说:
“沈俊豪,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到此为止了。
“今天这顿打,是让你记住,别再轻易招惹不该惹的人。更不别妄图癞蛤蟆吃天鹅肉,你吃不起!”
沈俊豪蜷缩在地上,疼得哭爹喊娘,口中不断求饶:
“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许久之后,李军和杨柳终于停手。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沈俊豪和白明雪,二人心中的怒火这才渐渐平息。
“白明雪,沈俊豪,你们听好了,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再有下次,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李军冷冷地说。
杨柳也跟着说道:
“你们好好记住这一天,这是你们应得的惩罚!再有下次,就该取你们的狗头了!”
说罢,李军和杨柳转身离去,留下沈俊豪和白明雪在地上痛苦呻吟。
二人瘫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周身传来的剧痛。
白明雪的头发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被鲜血黏在脸上,显得格外狼狈。
她的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腹部和脸上的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让她连大口喘气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