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蜗牛完了。”
“他们如老板你所预料的那样，真的打算窃取我们多玩社区内的破解版游戏，之后还大张旗鼓的发布在了他们的数字站内，结果下载的人全部都电脑重病毒，甚至不少人电脑内的重要数据都被删除。”
“现在的蜗牛，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而且他们还会面临起诉。”
“虽然他们老板很聪明，学习我们弄了一个网友发布的名头出来，看上去盗版的发布和他们没有关系，但事实上数字站以前一直以来都是由他们控制，网友接受度并不高。”
“而且，他们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发布盗版，而在于在盗版内植入恶意病毒，造成的经济损失数千万，现在已经有多位用户递交了申诉书了，他们打算告蜗牛。”
“相对应的，蜗牛现在的数据也已经达到了历史冰点，无论是评价度，还是pV量，现在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低点，这一次蜗牛即使是解决了，怕是也将再也无法重回以前的巅峰。”
“他们，完了！”
车内，安栎一边开车，一边听着李学凌的汇报，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翘起来：“他们这也算是咎由自取，既然蜗牛已经倒霉了，你们就抓住机会，接收了蜗牛的那批用户。”
“嗯嗯，事实上我们在蜗牛爆出病毒事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吸收蜗牛用户了，而且目前进展的一直都很顺理。”李学凌顿时回道，不过毕竟是这么大一个对手倒了，李学凌可做不到安栎那种淡定，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
“老板，这件事情会影响到我们吗？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会影响到自己吗？
安栎想了想摇头：“蜗牛的这起事件，会让国家对于盗版的管控更加严格，我们该规避的还是要规避，一些涉颜色的，涉严重暴力血腥的游戏，该暂时下架就先下架，其他方面一般来说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但李学凌显然不是问的这个，此时忍不住压低声音道：“不是，老板，我的意思是，那些病毒毕竟是我们弄的，这个……”
“什么我们弄的病毒？”安栎却直接打断了李学凌的话，义正言辞道：
“我们只是开放一个给玩家集聚的社区，鼓励他们在社区内发表自己的看法，同时也帮助他们在社区内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连盗版的游戏都不是我们发布的，我们会弄什么病毒吗？”
“我们唯一能够保证的，只是发布在我们多玩社区内的资源是干净的，是无毒无害的，至于其他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言论出口，对面的李学凌足足愣了半晌才倒吸一口冷气。
这……
明明所有坏事都是你干的，就连蜗牛现在所遭遇的都是你已经预料到的，结果绕了半天这事情和你屁关系都没有了？
要不是我不蠢，岂不是要真的被你骗了？
老板真的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为什么我感觉它更像是一个专门坑人的老狐狸？
终于，在李学凌三观崩塌的时候，安栎已经再次开口：
“放心吧，即使是再厉害的人，也找不到这个病毒的来源，蜗牛这个霉是倒定了，而且我们本来就什么也没干，你好好地做好你的产品，管理好你的公司就行，其他事情咱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
“老板说的是。”
李学凌深吸了口气，虽然安栎的态度刷新了他对老板的认知，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安栎说的本来就是目前的事实。
他们，只要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吃瓜群众就行了。
唯一值得叹息的，就是蜗牛这个庞然大物，就这么一步步的迈入了老板提前安排的陷阱里面，最终自我毁灭。
或许……这就是商场的残酷之处？
……
挂断电话，安栎转头看向副驾驶，迎着那道观察了自己超过十分钟的美眸，忍不住笑道：“看什么呢？”
“我感觉你有时候还挺坏的。”戚薇古怪道。
“坏吗？”安栎摸了摸鼻子，随后冲着戚薇挤了挤眼睛：“你这么说起来我好像确实挺坏的，不过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一直说我是坏蛋，然后还高兴的飞……”
“你……你……你无耻！”
戚薇面色蹭的一片通红，都红到耳根子去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安栎。
不过，她的杀伤力肯定没多大，这眼神虽然有些凶巴巴的，但却带着几分别样的风情，到是让安栎心神都忍不住一荡。
距离从曲州出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足足十天，这十天时间，两人就是一边旅游一边前往帝都，用后世的一句吃货名言来说，他们两现在就是小火车。
逛吃逛吃逛吃逛吃……
当然了，除了最开始两天顾虑到戚薇的身体之外，其他时候，每天晚上两人也都会有小火车的另外一种形态。
污污污……
值得一说的是，戚薇虽然每天晚上都会丢下那份矜持，不过依旧是个腼腆的女孩，哪怕现在车里只有自己和安栎两个人，但也不好意思谈及这些话题。
安栎自然知道这些，眼看着戚薇都已经羞的手足无措了，此时即时转变话题：
“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我不是为自己开解，事实上我也承认我自己有些腹黑，不过其实说起来，这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蜗牛自己撞枪口上来了，他们不会覆灭的这么快。”
“我承认弄了病毒，但然后呢？”
“正常下载游玩，绝对不会有病毒的问题，即使是第二次他发送给自己的朋友或者储存在自己移动硬盘里面再次安装也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但可惜就可惜在，他们把这些发布在了自己的网站上。”
“窃取别人的劳动成果来壮大自己，结果害了自己。”
“这只能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活该。”
安栎从来不会把自己标榜为一个好人，在商场更是如此，事实上在商场，你或许可以不用害别人，但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利益。
很多东西，都是前世碰壁无数才总结出来的经验。
他不会主动害人，但也绝对不会任凭别人害自己。
“我知道的。”戚薇脸上依旧带着红晕，但眼神之中却已经尽是温柔，冲着安栎笑道：
“我支持你！”
有时候，任何多余的话都是废话。
一句我支持你，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