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律所的高层合伙人,前段时间听说臻和向桑枳发出了高级合伙人的要求,不管是恭维还是诚心实意,好几个都向桑枳发出邀请,加入他们的律所。
桑枳不答应也不拒绝:“谢谢各位前辈赏识!”
时聿看着桑枳,也发出了邀请,“不管他们出什么条件,我双倍!来权璟好不好?”
他这突然的操作,桑枳更尴尬了,眼神示意时聿闭嘴,这时其他人开始起哄。
“时聿,我们条件都还没谈呢?你就开始挖墙脚,不地道啊!”
时聿拉着桑枳的手,反驳道:“什么叫挖墙脚啊?她本来就是我老婆!”
当时时聿说出桑枳是他老婆时,众人顿时傻了眼,目光都落在桑枳身上。
她站在时聿身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尴尬地微笑,等于默认了。
他们结婚的消息很快传开,众人纷纷道贺,时聿表示婚礼正在筹备,到时候给大家发请柬。
喧嚣散去,桑枳将时聿拉到角落僻静处,“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暂时不公开!”
时聿揽住她的腰,一把拉近,“老婆这么抢手,公开会省去很多麻烦!”
桑枳抬头笑着:“那我是你的麻烦精了?”
时聿:“你说呢?”
桑枳:“那你干嘛跟麻烦精结婚?”
时聿逗她,故意无奈地摇头:“谁知道呢?现在砸手里了,没办法啦!”
桑枳:“活该,人已送达,概不退还!”
两人都笑了,甜蜜地拥抱在一起。
“Sunny!”一声熟悉的称呼,打破他们的甜蜜。
桑枳回头:“师兄!”
不远处,一个金发碧眼,高大魁梧的外国男人,张开双臂正朝桑枳走过来。
在靠近桑枳时,时聿直接站在她前面,握住了男人的手。
时聿用标准地美式英语打招呼:“您好,时聿,桑枳的丈夫。”
“您好,Jimmy,桑枳的师兄!”男人的中文说的字正腔圆。
桑枳从时聿身后出来,有些兴奋:“师兄什么时候来京北的?”
Jimmy:“昨天晚上到的。今天是梓鑫和以晨孩子的百日宴,过来祝福一下!”
随即Jimmy说了句:“真是造化弄人啊!”
Jimmy的话说的意味深长,在纽约他是桑枳和阮梓鑫爱情的见证者,当时也包括结束。
梁以晨和桑枳是当时留学生里最优秀的两个女孩,却不想爱上了同一个男人。不过他在纽约见过阮梓鑫,一切已经过去,桑枳也有了爱他的人。
Jimmy看向时聿:“早就听说过权璟的时聿律师,不想却是我的妹夫!”
时聿不想套近乎,也没必要,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点头示意了下。
Jimmy:“我可以和师妹聊一会吗?”
“当然!”时聿微笑点头,只是走的时候在桑枳耳边低语,“别聊太久!”
桑枳乖巧地应允,时聿摸摸她的脸,转身离开。
Jimmy:“看来我这个妹夫不但是个优秀的老师,还是个小心眼!”
桑枳笑了:“他很好!”
......
桑枳和Jimmy聊了很久,这段时间,时聿也没闲着。一个电话打出去,等桑枳来找他时,Jimmy的个人资料已经发在了他的手机上。
晚上回去,时聿在书房里工作,桑枳习惯性地送牛奶进来。
时聿喝着牛奶,桑枳绕到他背后,给他捏起了肩膀,“舒服吗?”
时聿放下杯子:“无事献殷勤?”
“有事!”桑枳停止捏肩膀,一个跨步站在了时聿面前。
时聿指了指肩膀,示意她继续,桑枳又站了回去,继续为时聿服务。
时聿:“说来听听!”
桑枳:“师兄在纽约的律所在京北成立了办公室,主要负责一些跨境业务。想邀请我加入,算是合伙人吧!”
时聿已经将Jimmy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也大概猜到了他出现在桑枳面前不是偶然。
时聿:“那你的投名状是什么?”
桑枳抿着唇,她有准备时聿的各种反应,但她没想到他看的这么深。
桑枳有些犹豫,她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这时时聿倒是说话了。
“权璟最近成立了境外事务工作室,Jimmy的目的是它吧?”时聿看着桑枳意外的表情,“让我猜猜,目前想和权璟合作的境外律所很多,他未必是最合适我们的,所以就退而求其次,以贿赂你来换取合作!我说的对吗?”
桑枳倾身搂住时聿的脖子,“嗯!他是这个意思!”
时聿深吸口气,握住她的手问:“他有没有暗示你,可以给我吹吹枕边风?”
桑枳来到他身前,惊讶道:“你偷听我们聊天了?”
时聿不屑地“切”了声,“Jimmy还没这个分量!”
桑枳拉起他的手:“那你的意思呢?”
时聿:“想去吗?”
如他所料,桑枳点头承认。
时聿反握她的手,“那就去吧!告诉他可以考虑合作,具体合作细节,我和周浩商量后,再约他。”
桑枳:“这就同意了!”
时聿:“不然呢?你希望我反对,然后和我闹一场,气死我再同意!”
“才不是呢!”桑枳坐在时聿腿上,靠在她怀里,“以后再也不吵架了,把你都给气病了,我也不开心!”
时聿捏捏她的脸,“算你还有点良心!”
桑枳:“以后都不吵架了,好不好?”
时聿:“嗯!”
时聿抱着怀里的人,“现在感受到我爱你了吗?”
桑枳嘴甜道:“嗯!有恃无恐地偏爱,我很喜欢!”
时聿:“以后还有更多!”
桑枳注视着时聿,“更多是多少?以后是多久?”
时聿:“人生的尽头,盖棺定论!”
两人额头相抵,桑枳轻声道:“时聿,你答应我,将来你一定不能比我先死,好不好?”
时聿:“为什么?”
桑枳:“因为我很自私啊!我要一生都被你爱着。最后离开世界的那个人是最伤心的,我不想做伤心人!”
时聿深呼吸,“好!”
桑枳笑着,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是自私的,想要一辈子被时聿爱着。
时聿自然愿意给,什么阮梓鑫,欧阳毅,都得靠边站。这个女人这辈子想要的只有他的爱,只会在他身边。自己的女人自己疼就好了,其余的人她才看不上眼。
如果能有个孩子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