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睁开双眼,与潘金莲四目相对,
不论人品,这个女人即便是放在现代,其样貌也是妖孽般的存在。
再加上那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没几个男人能扛得住她的一波攻势,只不过一想到她恶毒的内心,徐达还是忍住了。
眼看妇人就要扑上来,徐达敏锐的往旁边一躲,
潘金莲扑了个空,顺势软倒在床榻上。
“爷,您躲什么,让奴家好好服侍您吧!”
徐达不想步西门庆的后尘,
但脑海中突然闪过书里一段名场面,顿时生出想逗弄逗弄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将手滑向女人紧致的小腿处,
尖翘翘的莲花小脚,穿着红牡丹绣花鞋,舒展在徐达眼前。
果然是一双名扬古今的小脚儿,玉足天成。
潘金莲很是得意,此刻唇角堆笑道:“爷……您终究还是舍不得奴家……”
徐达起手将她绣鞋上两条脚带解下来,一条拴住女人那两对小脚,一条拴住两只玉腕,绑在床头栏杆上。
“达达。”潘金莲嗲嗲笑道:“贼汉子,刚才还对奴家喊打喊杀,现在知道奴家的好了吧!有几位娘子如奴家这般,由着达达施为?”
“很好!”徐达绑好还系了两个蝴蝶结,又开口道:“刚才就说过,你惹我,我要打你。”
说完,便又是一掌拍在潘金莲的臀儿上。
打得女子含着一包眼泪,哀怨道:“爷,您是真狠心呐,这样折磨奴家,你要打,何必绑,奴家难不成被你挞伐少了么?”
徐达双手抱臂,嘴角上扬,满意的说道:“我绑着你,是想让你老实点。”
说完,徐达便起身下床,扯过棉被盖在潘金莲身上。
“乖乖睡觉,天一亮带你们回府!”
徐达穿上靴,又重新披上衣袍,合衣躺在木床的另一端。
任凭潘金莲叫骂,充耳不闻。
那妇人骂够半柱香,最后也是骂累了,眼角带着泪睡了过去。
五更天,
门外响起敲门声。
徐达睁眼,起身下楼开门。
一个鼠目矮肥的老婆子用脸贴着门,
木门一拉开,
老婆子差一点倒在徐达怀中。
两人都吓了一跳。
王婆定睛一看,竟是西门庆,连忙左右看了眼,才道:“哎哟,我的大官人,您怎么在武大家中?”
旋即一想,又道,“老身熬了一宿,没听见大娘子这处动静,不想大官人在此,这不是把自己给牵扯进来吗?一旦事情败露,大官人如何能置身事外呀!为了这么个小淫妇,实在不智。”
徐达旋即想道:老子会这么傻吗?老东西,真会见风使舵!
暗骂一通,但面上还是带微笑开口道:“干娘,武大没死,好着呢;昨晚我和他们夫妻已经说好,去我府中养伤。”
老婆子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不可置信的瞪大鼠眼,上下左右将徐达瞧了又瞧。
确定面前站得正是西门大官人。
吞吞口水,说道:“我的爷爷,您这是玩的张良计还是过墙梯,那武大忍得了这口气?定是等他那兄弟回来撑腰,大官人糊涂啊!”
徐达有些不耐,更是懒得跟这贼眉鼠眼的老婆子多费口舌,
直接从贴身钱袋中取出一两银子,说道:“干娘,劳烦你老人家辛苦跑一趟,去我府上告知我那贴身小厮玳安,让他从府里抬两顶轿子过来。”
见到银子,王婆终于藏起好奇心,满脸堆笑道:“行,大官人怎么吩咐,老身便怎么办,保证办得妥帖。”
见到王婆这副嘴脸,徐达说道:“干娘,若有人问起这些时日的事,你要权当不知道,稍后我也会让人奉上十两银子,感谢干娘忙活一场,往后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还是烂在心里比较好。”
徐达这话有些水平,好处给到位,还不忘适当警告。
王婆的老脸正色道:“大官人,老身知道利害,出了这个门,权当没见过大官人。”
徐达如笑面虎般,含着笑意道:“如此甚好,那就劳烦干娘跑上一趟吧!”
“是是是,老身这就去。”
见王婆脚下生风,如同母猪奔饭般跑远,徐达“嗤”了一声,转身回了屋。
刚想上楼,便看到楼梯角落畏畏缩缩躲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
想必是被潘金莲成日打骂的迎儿。
亲娘死得早,跟着武大这样的老子没过一天好日子。
“你叫迎儿对吧。”徐达尽量将语气放得比较亲切。
小女孩不敢答话,
片刻后,她还是鼓足勇气,对着徐达点了点头。
“很好,你帮哥哥去看着你爹,有什么事情你就去隔壁房找我,明白了吗?”
“那……我娘?”
徐达道:“有我在,她不敢打你。”
待要往二楼走,迎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身怯懦说道,“大爷,院子里头蒸着馒头,还……还烧着热水,您需要吗?”
“暂时不需要,快去照顾你爹。”
徐达看到这个小女孩,就想起小时候爸妈出去打工,留在家照顾自己的两个姐姐,
只是这孩子更可怜,不仅要做家务,还成天被后妈打骂。
于是再次开口道:“待会哥哥带你和你爹一起离开这里。”
迎儿没有听懂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又不敢询问,只能点点头,转身跑上了楼。
徐达再次来到潘金莲的卧房。
妇人已经睁开眼,
盖在身上的棉被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拱到了地上。
徐达扬扬眉,来到床边,
俯视着床上的妇人,笑问道:“小娘子,昨夜睡得可好?”
“西……西……稀碎!”潘金莲“西”了半天,还是不敢直呼他的大名,
银牙咬碎,恨恨说道:“负心的贼,奴家是偷了你家的人还是吃了你家的酒,让你这般对待。奴家眼泪流得干干的,恨你恨得透透的!”
哟嚯,这娘们嘴像开光似的,竟然还说准了。
在书中 ,西门庆将潘金莲娶回府做了第五房小妾,后来她还真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