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瓶儿问,徐达说道:“充值就是充得多,实惠就越多,放在我这里100文,就能当作140文的药钱,不限叠加。像大娘子家里有老人需要长期喝药的,这个活动确实划算。”
李瓶儿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特来确认。”
说着便从袖子中掏出一锭金元宝,递给西门庆,“这元宝足有十两,一来公公每日都需要汤药养着,二来大官人济世救人,福禄乡里,当然得来捧个人场。”
徐达心道:这姐们真是阔气,难怪是书中第一富婆,出手就是大金元宝,换成银子都值一百两。
徐达并没有当场收下,赶紧摆手道:“明日便是五月初五,大娘子既然需要充值,不如明日帮我做个人气,要府里下人去当场充值。”
李娇儿拍手赞道:“爷真是生意精,在场的人若是见到瓶儿姐姐出手如此阔绰,哪有不愿意跟风的!”
听了李娇儿的话,李瓶儿才知道西门庆是有这个打算,这才笑着收回手中的金元宝。
说道:“行,那奴家明日便派身边的丫鬟过去。”
徐达抱拳感谢,又道:“明日有义诊,想必大娘子不会参加;不过还有抽奖这一环,奖品我也贴出去了,大娘子可以要丫鬟碰碰运气。”
瓶儿笑道:“大官人这个活动贵在新颖,其实像我这样的人家,家中有老人,最需要的还是充值这样的实惠。”
随后想了想,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各花入各眼,奴家看中的是实惠,当然也有人更喜那抽奖,或者义诊的。”
吴月娘点头道:“瓶儿妹妹一语道破天机,各花入各眼,也得亏我家爷想出这些来,要是换成我,一百个脑瓜想破都想不出。”
李娇儿笑着双手搭住月娘的肩膀,“那换了我,两百个脑袋也不行。”
李瓶儿羡慕的看着西门庆房下妻妾和鸣,一片祥和的景色,又想到自家冷冷清清,男人经常连个人影子都见不着,就算见着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由叹了一口气。
徐达见机道:“已近晌午,大娘子不如在这里和月娘她们吃个便饭再走,我前头还有事,你们多聊聊。”
听西门庆这么说,吴月娘笑着也不留他,只是温柔叮嘱道:“爷也记得吃点东西,别光顾着忙。”
徐达用手随意刮了刮吴月娘的翘鼻,“知道了。”
……
再说玳安被西门庆派着去武大家走一遭。
只见武大那栋两层小楼房门紧闭,没一会倒是看到花子虚打远处骑着小马过来,停在王婆茶坊门前。
花子虚进茶坊没多久,王婆便去敲武大家的门;
片刻,就见潘金莲涂着胭脂,脚踩粉红绣花鞋,扭着腰,由王婆挽着,款款进到王婆家中。
见到此,玳安耐心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才见王婆提着个酒壶出门,反手还将茶坊的门栓拴住。
人也不慌着去打酒,反而是找了一块阴凉处,席地而坐,把酒壶放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玳安心道:茶坊里只剩下花二爷和潘金莲,孤男寡女还能鼓捣出甚么名堂!
说道屋里两人,花子虚经过好几天的折腾,如今总算是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天鹅肉。
那妇人真是一妙人儿,
身段玲珑,一双玉足,浑然天成,
花子虚心旷神怡,
一通操作猛如虎,
谁知身不由心;
没过片刻,便溃不成军。
人倒是陶醉无比的抱着潘金莲不肯放手。
潘金莲被弄得像没打满水的桶,不上不下的,
不免又想起西门庆,心中更加不是滋味:要不是武大碍手碍脚,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犯得着挖空心思去勾引一个窝囊废吗?
直到王婆进屋,两人才慌张穿好衣裳。
在老婆子的撺掇下,花子虚拔下头上的金头簪与了潘金莲,女人半推半就拿出条汗巾与花子虚收了。
男女前后出了王婆的茶坊,这一切都被玳安看个全。
偷偷回府告诉在前院喝茶的徐达。
徐达想了想,对玳安小声交代道:“你去县前找一个叫郓哥的卖果儿的小厮,给他一百文钱,就说武大在我们府上养伤,要他帮着看顾看顾家里,别的不要多说。”
玳安领命而去。
徐达用手托着腮,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不会安分守己,这才没几天,便勾搭上了花子虚;
我也不可能坐以待毙,既然有人愿意接盘,当然得找个像郓哥这样大嘴巴的人,将他们的丑事传开。
而且徐达也清楚,这件事他对武大说,只怕还会引来一阵奚落,别人的风言风语传到武大耳中,才是最好的效果。
……
五月初五,天还蒙蒙亮,徐达凭着强大的意志从李娇儿床上爬起来,
来到院子里练习了三遍八段锦。
不管接下来多忙,徐达都想把早起练习变成一个习惯;
只练了两日,就能感觉出这套练气功法的好处。
有功法加持,加上西门庆身体底子还不错,不管干啥,都精气十足。
两个女人自打从吴大妗子家回来,看到别家女人怀上了,她们是羡慕的不行,像比赛似的,每夜使出浑身解数,让徐达辛苦并快乐着。
练习完八段锦,出了一身汗,春梅端着一盆清水款款走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吴月娘对她说了什么,反正她不像以前那么避讳,
先是解了徐达腰上的锦带,又将他的上衣脱下来,拧了毛巾替他擦拭身体。
徐达低头,看着春梅的云鬓,问道:“你娘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庞春梅手上的动作一滞,脸颊一片绯红,手就这么停在徐达的小腹上道:“没说什么。”
这样子一看就说的不是真话。
徐达微微一笑,逗弄春梅道:“你今日嘴上是不是擦了胭脂,怎么这么好看?”
“没擦,哪里擦了!”
庞春梅一边否认,一边抬手就准备抹掉自己嘴上涂的红牡丹口脂。
徐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春梅的柔夷,“这么好看,谁叫你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