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此时正玩得开心,
三个女人在屋里轮番折磨他,
又是让他亲吻脚丫子,又是让他趴在地上当马骑,
这些玩乐如果放在以前,吴月娘和李娇儿是万万不敢的,但徐达却异常配合,
女人们也就越来越大胆了,
最放得开的还当属高文心,毕竟她才进门,从头到尾接触的都是已经成为徐达的西门庆,
另外两位则一开始有些拘谨,不过被高文心带动着,还是提出了一些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要求。
这也是徐达内心一直想要的闺房乐趣,夫妻之间无拘无束,其乐融融。
正当西门庆脸上涂得满是胭脂,形象全无的时候,玳安在门外鼓起勇气,敲门道:“爷,县衙的捕快朱老四求见。”
“妈的,不是这个找就是那个找,他们都是孤家寡人吗!”
徐达不情不愿整理好衣裳,准备出门,却被高文心叫住,用帕子将他脸上的胭脂擦掉,笑盈盈道:“爷就这样出去见人,您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吴月娘嗅到一丝危机,忙穿好衣裳,整理好发髻,问道:“朱老四怎么会过来,难道是衙门里的事出了意外?”
徐达嘴上说不会,但保不齐那潘金莲在其中掺和,将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弄得复杂了。
朱老四在前厅来回走动,见西门庆过来,连忙上前道:“大官人,出事了,李瓶儿一口承认与人有私情,要花子虚休了他,老爷左右为难,让小人来请大官人。”
“草!!”
徐达爆了一个粗口,依旧不解气,一脚将一旁的木椅踢得稀碎。
连自己都被自己给吓了一跳,这每天坚持练的八段锦还有这功效?
别?是进了一个玄幻世界吧!
来不及细想,还是得赶紧去一趟衙门。
“麻烦四哥先走一步,我随后便来。”
说完又去了后堂,将事情快速跟吴月娘说了一遍,月娘也是恨其不争,“瓶儿妹妹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我得过去处理一下。”
“爷快去吧,实在不行就别管这事了,免得给自己惹一身骚。”
吴月娘当然是一心向着自己的相公。
徐达自己也想不通,李瓶儿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说好的事情关键时候却反悔。
两人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李瓶儿对自己有意思他是知道的,但每次都极力的回避了。
退一万步讲,判了和离之后,李瓶儿恢复了自由身,随便怎么折腾都行,何必要多此一举,承认“婚内出轨”呢?
徐达真的被李瓶儿搞崩溃了,求人帮助的是她,坏事的还是她。
来到衙门,
县官老爷已经在后堂等了好一会,见西门庆进来,迫不及待的说道:
“哎哟,我的大官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小娘子是不是吃错药了,否则哪有人承认自己与人有染啊!”
徐达抱歉道:“给大人添麻烦了。”
县官老爷摆手道:“麻烦倒不至于,只是有负大官人所托,有些过意不去。”
“大人言重了,是我们没有做好,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见见李瓶儿。”
徐达知道县官老爷说的是客套话,哪能当真,现在当务之急倒是想见见那位出尔反尔的瓶儿妹子。
“要不给大官人准备一间房,让你们相见?”,县官老爷收了银子,很给面子的对西门庆大开方便之门。
徐达忙摆手,“不用,不用,就在监牢里就行,不能太惯着她了,惯出毛病往后更无法无天了。”
县官老爷笑道:“大官人的御女之术着实有一套,那就只能委屈你去牢房里会佳人咯。”
朱老四带着徐达去了县衙大牢,路过男监的时候,就听到花子虚隔着牢门叫嚣,“狗官,你凭什么关我,让西门庆来见我,我要让那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朱老四给狱卒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耳朵聋了吗?”
从男监走去女监,
一路走着,监牢里面的女囚见到有男人经过,就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公子,奴家好寂寞啊!”
“公子,奴家曾是皇帝的妃子……”
徐达看向朱老四,问道:“这些女人都疯了吗!”
朱老四冷笑道:“常年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有几个人不疯的,大官人也千万别怜悯她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做的恶事也不少,否则也不会待在这种地方。”
徐达见到了李瓶儿,还好给她安排的是一个单间,不然就刚才那个情形,估计得吓死她。
“大官人有话慢慢说,我在外面守着,有事招呼。”
徐达随手塞了一两银子在朱老四手心,便进了牢房。
只见李瓶儿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眼神呆呆的盯着牢房的门。
待看清是西门庆,连忙起身,不顾一切的冲进他的怀里,
嘴里重复道:“奴家就知道大官人不会不管的,一定会来救奴家的,一定会来救奴家的……”
徐达听到这话,就气的牙痒痒,粗暴的将李瓶儿推开,
李瓶儿如同风中拂柳,摔倒在地上,还好地上垫着有茅草,不至于摔个怎么样。
徐达现在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指着地上的李瓶儿骂道:
“是你求我救你的,关系也替你打通了,你来告诉我,为什么要找死?
还拖着我一起下水,你是被花子虚打傻了吗?”
李瓶儿慢慢从地上爬起,哀怨道:“大官人是看在月娘姐姐的份上才帮了奴家,以后肯定也不会再看奴家一眼,奴家在这世上无依无靠,孤孤单单的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身上纵有金银万两,又有何用?”
徐达真是服了这个恋爱脑的妹子,无奈道:“那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李瓶儿见西门庆语气缓和了点,继续道:“大官人不会不知道奴家对你的心吧!奴家日盼夜盼就是盼着有一天能成为你的女人,奴家……奴家连名声都可以不要!”
“那你也不能毁了我的名声啊!”徐达的声音又大了起来,
李瓶儿突然笑了,“大官人真以为自己的名声就靠着一场义诊扭转乾坤吗?大官人……”
女人说着,膝行两步直接抱住徐达的大腿,将脸紧紧贴住继续道:
“奴家宁愿不要那嫁妆,宁愿去西门家为奴为婢,也不要下半辈子独守空房。”
徐达这才明白这婆娘愚蠢且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彻底不要自己的名声也要和西门庆捆绑在一起。
“我看你是真疯了,这种法子都想的出来。”
“不这么做,你都不会正眼瞧奴家一眼,你可以娶很多女子,但唯独不会有我李瓶儿,我说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