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心有些惊讶的看着西门庆,
徐达解释道:“武大刚离开这里,就急着去找潘金莲,找到花府,他们对他起了杀心,不是我去的及时,人都埋了。”
高文心问道:“为什么需要两个月的时间呢?”
徐达总不能对她说,因为等着武松回吧!
想了想,说道:“家里出了点事,我要去东京一趟,快则半个月,慢则两月,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担心武大又不知好歹的跑去找潘金莲,这不是去找死吗?”
高文心听说西门庆要去东京,面色陡然一变,随后压下心中不舍,说道:“爷的担心,奴家明白了,但奴家这里没有特别好的方法拖延武大的恢复时间。”
徐达有些失望,心想是不是再找胡大夫去问问,没想到高文心竟然主动说起,“爷可以去问问胡大夫,他的针灸出神入化,奴家看医书的时候,有看到过人的身体上有一处睡穴……”
徐达一听大喜,抬手捧起高文心的脸蛋亲了亲,“好,我待会就去找他问问!”
高文心见徐达要走,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捧在手心问道:“爷,手怎么肿了?”
徐达这才发现自己手骨蹭破了,“ 刚才气不过,打了花子虚一拳,没掌握好力道,不过崩掉了他一颗牙,哈哈!”
李瓶儿在房里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一听徐达受了伤,整个人都是紧张的,忙提着药箱走到门口,
高文心见李瓶儿过来,将徐达肿了的手拉到她眼前晃了晃,
笑道:“看到没,爷在帮姐姐你出气呢,口是心非的男人。”
李瓶儿从药箱拿出纱布,高文心像是知道她的心意般,将徐达的手交到李瓶儿手中,
“这是皮外伤,姐姐给爷撒上些金疮药,然后再用纱布包上就可以了;
昨晚姐姐不是说了吗,要跟着我学一些简单的救治方法。”
李瓶儿给了高文心一个感激的眼神,小心翼翼帮徐达处理起伤口。
“爷,你要出远门吗?”犹豫了一下,李瓶儿还是问道。
“……你也听到了。”
“听到了……爷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你……”
李瓶儿打断徐达的话,急切道:“爷,奴家就想待在这里,您别赶奴家走行吗?”
徐达尴尬道:“我昨天的话说得有点重,你和文心聊得来,就……就待着吧!”
李瓶儿对着徐达甜甜一笑,抬起徐达的手道:“爷,奴家给您包扎好了。”
徐达点头,“我还要出去办点事,你们先回房去吧,晚点我再过来找你们。”
徐达是想先去林太太府上看看,再去回春堂找胡不归,
林太太在东京是肯定有关系的,万一蔡京那边走不通,至少能多一条路走。
这也是俗称的plan-b。
急急忙忙路过吴月娘院子,却被春梅给叫住了,
只见她红着眼,像出了大事般,拉着徐达就去自己的屋子,一进门就问道:“爷是不是要出远门了?”
“怎么都知道了?!”
“您跟大娘的对话,奴家听到了。”
“不是什么大事,爷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还哭上了?”
春梅摇头,“听说东京是个花花世界,满街都是漂亮的女子,爷回来是不是就看不上奴家这个乡下野丫头了?”
徐达笑着刮了刮她的翘鼻,“怎么会呢?”
“那爷为什么还不要我?大娘都有身孕了,爷还在等什么?”
徐达奇怪道:“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还是谁欺负你了?”
春梅被徐达一问,眼泪倏然落下,“我被男人碰了,奴家不干净了。”
徐达惊道:“你说什么?”
春梅将上午的事跟徐达说了一遍,又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爷,我洗了身子,但还是觉得不干净,我真的洗了好久……”
徐达抱着春梅,移到床边坐下,安慰道:“傻丫头,就是撞了一下,别想多了。”
不过倒是给徐达提了个醒,陈敬济这小子就是个祸害,得让人看紧了,否则真有可能闹出点丑事。
“奴家不想等了!”
春梅突然跨坐在徐达腿上,抱着他的脑袋就往自己胸前凑,“你得让奴家安心!”
徐达也忍得辛苦,一把托起春梅的臀儿,将她放在床上,拉下床幔道:“行!你想心安,爷就让你心安!”
“奴家不要爷怜香惜玉,奴家就想要爷把奴家当个女人!”
……
徐达出门的时候,已经过了申时,春梅睡得沉沉的,
这就是少女,
感叹自己还收敛着在,但对春梅来说不外乎是狂风骤雨了!
徐达神清气爽的,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去林太太家。
一路上快马加鞭。
已经有快半个月没见到林太太了,
两人见面如同老房子着火,
免不得又是一场大战,
自从救了王三官,林太太对西门庆更是死心塌地;
听闻他家里出了点事,林太太主动给徐达写了一封书信,“你去了东京也别瞎折腾了,直接就去奴家府里找人,定能帮你办得妥当。”
徐达收了信,心安不少,叠好信问道:“三官儿恢复的如何了?”
“还不错,已经能够说话了,每天还能喝点小粥;
前日东京还来信了,那混蛋已经送去了边军,童贯大人那边需要人手,不过奴家使了点银子,让人把他给阉了!能不能活着就看他的造化了!”
徐达扬眉,点点头,不做评论,
“带我去看看咱儿子?”
林太太锤了徐达一下,娇嗔道:“真不害臊,什么咱儿子,是我儿子!不过奴家是对你说过,让他认你做干爹,好好教教他。”
徐达求之不得,林太太的资源不错,能够跟她绑在一起,将来很多事做起来也方便。
“好啊!去看看。”
林太太臀儿扭了扭,
拉住徐达的领口,娇媚道:“你慌什么,奴家还饿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