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和花子虚已经消失在清河县,
如今武松也见着了,徐达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从穿书第一天算起,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武松暂时在武大的坚持下,留住在西门府。
徐达将两人安排在花园小楼相邻的两间房住下。
夜里,武松睡不着,进了武大房间,
有些话当着西门庆的面不好说,现在就他们亲哥俩,还是得聊聊。
“哥,睡着没?”
“没呢,怎么了?”
“我睡不着,想和哥哥聊聊天。哥……这西门大官人到底有没有跟嫂嫂……潘金莲通奸过?”
“她连你都想勾引,你说呢?”
“那既然是这种人,我们何必还要寄人篱下待在他府上?!
明日我便向他辞行,咱们去找柴大官人,柴大官人为人仗义,定会收留我兄弟俩。”
武大摇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救过我三次命,我们结的梁子早就过了,再说迎儿在他府里过得很好,在他大娘子身边当丫鬟,人开朗了许多,过去的事还计较什么?”
武大将这段时间西门庆所做的事全都讲给了武松听。
武松还是不放心,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
“哥哥就没有想过,他对你好,是为了让我留在他身边,为他所用?”
“就算是这样,也无可厚非,如果他真的是无所求,那就真得好好想想他的用心了,难道你口中的柴大官人是个帮人不求回报的完人?”
武松低着头道:“那倒也不是,柴大官人想让我上梁山,跟着宋公明哥哥替天行道。”
“你哥哥我虽然愚钝,长得丑陋,却不傻,那宋江可是贼寇,你跟着西门大官人,好歹是条正路,做的是正经的生意,当的是朝廷的命官;
再说你也不是傻子,一旦发现他是个伪善之人,凭你的身手,随时可以离开,总比一开始就一条道走到黑要好的多。”
“哥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我就暂且留下,看看他的为人再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武大又继续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等去了东京稳定下来,我求求西门大官人,给你物色一个好娘子,爹娘死的早,可不能让我们武家绝了后。”
……
兄弟俩的对话,徐达自然是不知,
到了翌日,因知道武大家的房子着了火,牵连了不少隔壁左右的邻居,
徐达要玳安打包了二百两银子给武松,要他自己看情况补偿一下。
武松本不想欠这个人情,可他哪里说得过徐达,
硬是要他先拿去,以后再用自己的月钱慢慢还就是了。
安排好这些,徐达又去了后院,
临行前,他还有一件事要办,这件事得和吴月娘说一下。
那就是将庞春梅和李瓶儿都纳为妾室。
应伯爵那天说得对,这些女人跟了他,他就该给别人一个名分。
吴月娘自然是没有意见。
“爷,择日不如撞日,我去吩咐准备准备,今晚就跟春梅和瓶儿妹妹办个酒,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行,月娘你也不要太累着,我要文心过来帮忙,还有迎儿,也可以让她多学多做。”
“知道的,爷。”
西门府里的人很快都接收到了消息,开始张灯结彩起来,
和隔壁落寞的花府相比简直是两幅光景。
玳安还去回春堂给胡不归送了一封喜帖。
整个西门府只有一个人脸上没有喜色。
“敬济,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不怎么说话,饭也不吃,是不是有什么心思?”西门大姐对自己相公关心道。
“不用管我,你不是要去娘那里帮忙吗,你快去吧,待会我自然知道去前院吃酒。”
陈敬济是真的很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干掉花子虚,和潘金莲不是说好了吗,等爹走了就将院墙推掉;
两个宅子打通,他和她便可以逍遥快活似神仙,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潘金莲竟然连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个,就跑了,
关键是跑去哪了呢?
陈敬济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傍晚,见到武大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岳父纳妾的酒席上,身边还跟着昨日差点掐死他的壮汉,陈敬济又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他透露武大住所,还有爬墙去花府,这一系列骚操作被西门庆发现。
一桌子的人,只有他一个如坐针毡,喝了几口酒就说自己醉了,早早回房休息。
徐达看陈敬济就像看阴沟里的老鼠,就算现在不收拾他,总有一天要抓住他的老鼠尾巴,跟他算个总账。
但绝对不是今晚……
今晚花好月圆,
春梅为四娘,瓶儿为五娘,
徐达已经做好准备忙活一整晚了,
但他还是小瞧了这两位美妾。
尤其是庞春梅,如今光明正大成了徐达妾室,有了自己的独间屋子,上半夜恨不得把自己的纤腰扭断,嗓子也哑了……
徐达是把她从浴桶中捞出来,抱去床上睡觉的;
差点她就睡着在浴桶里,
“四娘这么折腾,爷还有力气吗?”李瓶儿脱掉徐达刚穿上的衣裳,幽幽问道。
徐达大手直接把李瓶儿像抱孩子般抱起,
见一旁喜桌上摆着瓜果花生红枣,徐达挥手拂落,单手把瓶儿放在铺着红绸的桌上,
“瓶儿,听过秀色可餐没?”
李瓶儿蜜桃般的臀儿坐在桌上,身子微微颤抖,任由徐达解除她身上的喜服,
红色的肚兜和她雪白的身子交相辉映,
李瓶儿的金莲小脚踩在桌边,
脸上赤红一片,如同新妇。
徐达蹲下身子,搂住李瓶儿的纤腰,
良久……
“果然秀色可餐。”
第二日,徐达破天荒没有起个早,
在李瓶儿的房间里吃过中饭才出门,
没走几步,就见到高文心和仆散柔贞,
仆散柔贞是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高文心看到徐达走过来,则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哟,新郎官起得很早嘛,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发啊,新郎官?”
仆散柔贞开口就没好话,徐达也不给她好脸色,“你慌什么,是不是发现这里没有东京好,没有东京热闹?再说了,离我赴任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我都不慌,你慌什么?”
“哼,我是担心你沉迷于女色忘了正事!假正经那边还问我呢,什么时候可以把宝物交接给你!”
“这样,你把文心还给我一天,我就告诉你什么时候出发,也好让你的未婚夫放心,我是不会忘记正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