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清看着张之维道:“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啊,白胡子那么多。”
张之维道:“师父你猜一猜啊,你认识他的。”
张静清根本不想猜。
“你直接说,我认识的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张之维笑道:“师父,您老人家还真的是一点脑筋都不想动。”
“这人是陆瑾!”
张静清想起了。
“陆瑾啊,就是三一门还有陆家那小子啊!”
“他到那时候还没有死?”
张之维点头道:“是啊,还没有死呢。”
“陆家现在家主就是他。”
张静清道:“他就只有这一个身份了?三一门的身份呢。”
“他退出了三一门么,不可能吧!”
张之维道:“三一门没了。”
“现在这个时候,三一门其实已经势微了”
“也就是不久后,陆瑾将会召集三一门剩下的所有人去寻无根生,那一战,三一门除了他之外,全灭。”
听到这话,张静清眯起了眼睛。
“这魔头当年来我龙虎山,就不该放他走。”
张之维道:“师父,别说那些,都已经晚了。”
张静清道:“那你这次应该要去帮一帮陆瑾吧,三一门还是一大玄门,就如此消失了,不应该。”
张之维微微颔首。
“师父,我会出手的。”
“无根生他跑不了!”
说着张之维又滑动了一下手机,另外一张照片出来了。
张之维和田晋中的合照。
“师父,你看这就是晋中。”
张静清仔细的端详了好几眼。
忍不住一叹。
“轮椅上待了那么多年,也算是苦了晋中了。”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法子,去治疗晋中让他重新站起来么?”
张之维道:“师父,我尽力了,普天之下我能找到的法子都找了,都没有办法。”
张静清问道:“你何时动身,晚了还能够找得到怀义么??”
张之维道:“我明日动身。”
张静清道:“你这玩意里面有没有龙虎山的照片,让我看看,你把龙虎山给弄成什么样子了。”
“龙虎山的后辈们怎么样了。”
张之维再一次滑了下手机。
他和十大弟子的合照赫然出现了。
“师父,你看,我和我的十大弟子。”
张静清认真的看了起来。
“我一个都不认识,你这个混账都不知道给我介绍一番么?”
说着张静清指着一个老头道:“这人也是你的弟子,他都那么老了。”
张之维笑道:“他是我的大弟子,方乾鹤。”
张静清道:“他和我现在的岁数谁要大点。”
张之维挠了下自己的脑袋道:“好像是他要大点。”
张静清冷哼了一声,道:“接着给我介绍下去。”
“这是老二.....”
“这是老三梁友易....他因病去世了。”
张静清看了一眼张之维。
张之维眼神中没有一丝伤感,只是很平静的说这件事。
这让张静清忍不住高看了一眼张之维。
看来其对于心性的修炼也到达了极深的程度。
“这是老四,赵焕金,这人十分的听话,让他干啥就干啥。”
“这是老五......”
......
“这是老九,荣山,我就是派他守护的田师弟。”
张静清忍不住多看了荣山几眼。
“一看脑子就不聪明,怪不得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张之维下意识想要反驳,但是想到此人是自己的师父,话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要是其他人,他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自己的弟子可容不得他们说。
“这最后一个是是我最小的弟子,名叫张灵玉。”
听到张灵玉这几个字。
张静清仔细的看着张灵玉的样子。
“他姓张,你是想要把天师之位传给他。”
“张灵玉是一个好名字,但是他的眼神未免过于的清澈了吧!”
张之维笑道:“不愧是师父,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的性格太正了,不会骂人,脸皮也薄,感觉特别像是陆家的人。”
“不久前他和别人打斗,我给他下了药,事后给他说,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张静清忍不住道:“这人当天师继承人怎么能行,一点心计都没有,很容易遭人算计啊!”
“他实力如何?”
“金光还有雷法都修炼的怎么样了?”
张之维脸上笑意更浓了。
“师父,他的实力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了。”
“金光用的挺不错的。”
“阴雷用的也挺好的。”
张静清不断的点头。
听到阴雷这两个字,猛然间变了脸色。
“阴雷,你小子是不是说错了,他只会用阴雷?”
张之维点了点头。
“我没有说错,师父,他是只会用阴雷。”
“他破了身子。”
张静清深吸了一口气。
“破了身子,你还把雷法传给他,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张之维很是随意道:“无碍啊,师父,反正不管先是阴雷还是先是阳雷,最终的进阶之法都相同,最终都可以修天雷。”
张静清道:“胡说,虽说最终一样,但是我天师府的弟子一般都破身的,修的都是阳雷。”
“以后他要是当了天师,弟子们问他阳雷该怎么修炼,他能够好好的教么?”
“难不成都要我天师府的弟子破身不成。”
张之维一时间无语凝噎。
“这,师父你未免也考虑的太远了。”
“后人自有后人解决的办法。”
“让他破身的女子我见过,那女子是全性中的一员。”
咣咣咣!
张静清不断的拍着张之维的脑袋瓜子。
“师弟师弟被全性杀了,弟子被全性给破身了。”
“你这天师是怎么当的,我看这龙虎山在你的手上要完蛋。”
张之维捂着脑袋道:“师父,您言重了。”
张静清道:“你把那女子杀了没有。”
张之维摇了摇头。
张静清道:“孽障,你不把那女子杀了,留着干什么。”
张之维道:“师父,要是把那女子杀了,我那徒儿的心上岂不是永远都有一块疤了。”
张静清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我们两个的理念不一样,你活了那么多年有自己的理解,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