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秀英家门口,顾婉清脱下隐身衣,随后轻轻叩响了门扉。
大门几乎是瞬间被拉开,李秀英那张满是泪痕却难掩激动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她看到母亲安然无恙,所有的担忧与恐惧瞬间化作了泪水,二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的分离与痛苦都融入这温暖的怀抱之中。
“婉清姐,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李秀英哽咽着说道。
顾婉清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
“秀英,我们是朋友,不需要说这些。走,先进屋。”
屋内虽简朴,却干净整洁,顾婉清从游戏商城中买了一些基本的医疗用品和安神补品,随后趁二人不注意取出一碗温热的汤药。
“大娘,您先喝下这碗药,好好休息。”
顾婉清温柔地扶起李丽梅,看着她喝下汤药。
待李丽梅躺下后,她还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确保她能够安心入睡。
顾婉清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于是告别二人,出了院门再次披上隐身衣,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必须给朱财主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再也不敢为非作歹。
顾婉清走后,李丽梅望向她离开的方向,心知顾婉清定非凡人。
那隐身衣的神奇,还有那随意取物的能力,都远远超出了李丽梅的认知范畴。
“秀英啊,”
李丽梅握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你这位婉清姐姐,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要记住,她的能力不是普通人所能及的,你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李秀英认真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对顾婉清的崇拜。
“娘,我知道。婉清姐姐她教会了我很多,我会一直把她当作我的榜样,好好报答她,听从她的教诲。”
李丽梅欣慰地笑了,她相信女儿能够明白这份恩情的重要性。
而顾婉清,在离开李秀英家后,并没有停下脚步。
她轻车熟路地穿梭于夜色下的朱家宅邸,隐身衣的魔力将她完美地融入了周围的阴影之中,即便是最警惕的守卫也无法察觉到她的存在。
她目标明确,直奔朱财主的卧室而去,每一步都轻盈而无声,仿佛夜色中的幽灵。
到达卧室门口,顾婉清微微侧头,确认四周无人后,她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灯火通明,但对她而言,这光亮只是为她的行动增添了几分便利。
她取出从游戏商城中购买的迷魂香,轻轻地凑近唇边,深吸一口气,随后轻轻一吹。
只见一股淡淡的、几乎不可见的烟雾自香中缓缓升起,迅速弥漫开来,无声无息地渗透进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奇异的香气,那是混合了几种草药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困倦。
不久,卧室内的朱财主便感受到了这股力量的侵袭,很快便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对外界的一切声响与动静都失去了感知。
顾婉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她迅速而无声地走到床边,从腰间抽出一柄锋利而精致的短刃。
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切割一切罪恶与黑暗。
她手持短刃,毫不犹豫地对着朱财主的“子孙根”挥去,动作之迅速、之精准,令人咋舌。
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朱财主的罪恶之源被彻底切断。
顾婉清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她迅速而冷静地完成了这一切。
随后,她从怀中取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条,用她那锋利如刀的笔触,在纸条上写下了“恶有恶报,望你好自为之。如敢再犯,定取你项上人头”的警告。
她将纸条轻轻放在床头,确保朱财主醒来后能够第一时间看到。
做完这一切后,顾婉清没有停留片刻,她再次披上隐身衣,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朱家宅邸,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次日清晨,阳光艰难地挤进了朱财主的卧室,却似乎连这光都畏惧于室内的阴冷与压抑。
朱财主缓缓睁开双眼,迎接他的不是惯常的奢华与舒适,而是一股莫名的寒意和身体的异样。
他猛地坐起,试图理清思绪,但下腹传来的剧痛瞬间让他脸色苍白,冷汗淋漓。
他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那本该属于他的“子孙根”已不复存在,只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无尽的空虚与恐惧。
朱财主尖叫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却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
他疯狂地寻找着罪魁祸首,但除了空荡荡的房间和那张显眼的纸条,别无他物。
他颤抖着双手拿起纸条,上面的字迹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字一句地刻进了他的心里。
“恶有恶报,望你好自为之。如敢再犯,定取你项上人头。”
朱财主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此人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卧室还不被守卫发现,足以证明他的武功高强,纸条上的话定然会作数。
他踉跄着走出卧室,步履蹒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失去了往日的稳重与威严,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的眼神空洞,不断在府中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能支撑他信念的东西,但回应他的只有空荡的回声和仆人们惊异的目光。
他来到大堂,无力地坐在主位上,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府中的管家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却被朱财主挥手打断。
管家从未见过自家老爷如此失态,心中虽有疑惑,却也只能默默退下,吩咐下人不得打扰。
朱财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张纸条上的话,以及自己过去所做的种种恶行。
他纳闷是因为什么才招来的这一切,忽然他想起来了前几日绑来的李寡妇。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刻命人去查看李寡妇所在的房间。
不一会儿,下人匆匆回报,房间已经空荡荡,除了地上孤零零的一根绳索,再无其他痕迹。
朱财主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那股从心底升起的恐惧如同寒冰般刺骨,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府中的管家见状,再次想要上前询问,但这次朱财主没有挥手打断,而是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声音低语道:
“你去查查,那个李寡妇的背后,到底有什么人。”
管家闻言,心中更加疑惑,却也明白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于是迅速领命而去。
朱财主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张纸条上的话,以及自己过去对李寡妇等人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