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前面的人吃得酣畅淋漓,而后面排队的人则是心急如焚。
他们不停地踮起脚尖,伸长脖子,试图看清前面的情况,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怎么还没轮到我啊,这等待简直是一种煎熬!”
有的则急得直跺脚,满脸的焦虑,
“前面的能不能快点,我都快馋死了!”
一个穿着绸缎衣裳的富态商人,不停地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珠,抱怨道,
“这要等到何时啊,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
他眉头紧皱,手中的手帕被攥得紧紧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不满。
旁边一个庄稼汉瞪了他一眼,
“急啥,都等着呢!”
庄稼汉黝黑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粗声粗气地说道,
“人家前面的人也没像你这般咋呼,就你金贵,饿不得?”
富态商人被这一怼,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嘟囔着,
“我这不是着急嘛,这香味太诱人了。”
庄稼汉哼了一声,
“谁不着急,就你会嚷嚷。”
这时,后面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凑过来劝道,
“大家都稍安勿躁,既然来了,总归能尝到的。”
富态商人白了书生一眼,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不饿?”
书生温和地笑了笑,
“饿自然是饿的,但如此美味,值得等待。”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队伍中的气氛越发紧张起来,而聚贤楼里的热闹却丝毫未减。
路过聚贤楼的百姓,闻到从里面飘出的阵阵香味,纷纷驻足。
挑着担子的小贩,放下担子,使劲吸了吸鼻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这聚贤楼又搞大动作了,可惜我这担子走不开,不然非得进去尝尝。”
他望着聚贤楼的大门,眼神中满是渴望,嘴里还不停地咽着口水,那模样仿佛能把这香味都吞进肚子里。
抱着孩子的妇人经过,孩子被香味吸引,哭闹着要进去,妇人无奈地哄着,
“乖宝,咱下次来,今天人太多啦。”
孩子不听,小手伸向聚贤楼的大门,哭得小脸通红,边哭边喊,
“我就要吃,就要吃!”
妇人一脸的无奈与尴尬,只能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安慰,额头上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原本急着赶路的书生,被香味勾得迈不开腿,站在门口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放下赶路,进去凑凑热闹,他整了整衣衫,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人群,那脚步既急切又带着几分犹豫。
拉着二胡的卖艺老头路过,也被这香味吸引停了下来,二胡都差点掉在地上,嘴里喃喃道,
“这是啥味儿啊,这么香,我老头子走南闯北都没闻过。”
他浑浊的眼睛里透着惊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就连手中的二胡弓子都忘了放下。
这时,骑着骏马的侠客路过,骏马也被这香味引得嘶鸣起来,侠客拉紧缰绳,好奇地朝聚贤楼望去。
他剑眉微蹙,心中暗想,
“这是何种美食,竟能有如此魅力?”
衣着褴褛的乞丐,原本无精打采地走着,闻到这香味,也精神一振,蹒跚着走到聚贤楼门口,眼巴巴地望着里面。
他伸出脏兮兮的手,试图去抓那飘出来的香味,嘴里还念叨着,
“要是能给我一口尝尝,死也值了。”
卖花的姑娘,手中的花篮都忘记了叫卖,陶醉地闻着这香味,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她那原本平静的眼眸中此刻闪烁着光芒,仿佛在想象着自己品尝美食的场景。
聚贤楼外,因为这诱人的香味,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每个人都被这香味牵动着心绪,迟迟不愿离去。
这时,聚贤楼里又传出一阵惊叹和欢呼,原来是新鲜出炉的美食再次端了上来,这让后面等待的人更加心焦,前面品尝的人更加陶醉。
一个心急的小伙子忍不住对前面的人喊道,
“大哥,您少吃点,给我们后面的留点啊!”
他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睛死死地盯着前面人的背影,声音都因为着急而变得尖锐起来。
前面的人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回应,
“这可由不得我,太好吃了,控制不住啊!”
他边说边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腮帮子鼓得像只胀气的蛤蟆,嘴角还挂着食物的残渣,那模样仿佛饿了好几天,根本顾不得后面人的感受。
小伙子气得直跺脚,声音提高了八度,
“您这样太不公平了,大家都等着呢!我们从大早上就来排队,为的就是尝尝这新美食,您倒好,一个人占这么多!”
前面的人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嘴里还嚼着食物,
“有本事你挤到前面来啊!我可没拦着你。”
旁边一位老者看不下去了,捋了捋胡须,严肃地说道,
“都别吵了,大家按顺序来,总会轮到的。咱们要有规矩,不能乱了套。”
小伙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着,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都快饿晕了。”
但还是强忍着怒火,继续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又有几个人从队伍中挤出来,想要插队,被众人齐声喝止,
“不许插队,都老实排队!”
其中一个插队的人还狡辩道,
“我有急事,让我先尝尝。”
众人纷纷指责,
“谁没有事,都得按规矩来!”
那几个人见犯了众怒,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聚贤楼后面的气氛愈发紧张,而前面的欢声笑语和赞叹声却不绝于耳,在后面排队的人只能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眼巴巴地盼着能早点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