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萌学园。
月影作为新生加入了萌学园的大家庭。
乌克娜娜正在教月影一些夸克族的常识。
说实在的,月影失去暗黑族,失去身为暗黑大帝灵石的身份以后。
她们不再站在对立面,乌克娜娜对她的感情也很复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月影延续了她的生命,是月影给了她新生。
所以现在面对宛如新生儿般纯粹又无知的月影,她自己扛起了教导她的责任。
艾瑞克仍然是学生会的会长,焰王离开以后,萌战士的中岛也全权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比以往更加忙碌了,但即便如此,艾瑞克还是会抽出时间陪着乌克娜娜。
哪怕只是陪着乌克娜娜一起教月影,不是什么二人世界,他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或者不耐烦。
在乌克娜娜偶尔说的有些偏颇时,他也会认真的垂眸提醒她。
谜亚星和帝蒂娜之间的感情,也在这些日子里突飞猛进,不懂情爱的智之星终于和他的公主修成了正果。
大家都为这一对儿而感到高兴,除了帝蒂卡。
他把谜亚星当成跟焰王一样的,最好的兄弟,结果,这家伙居然要挖他墙角,拱他妹妹?
虽然这的确是一头看起来还算优质的猪,但他妹妹可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史无前例的帝蒂娜,更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正面对抗暗黑大帝还能活下来的奈亚公主。
谜亚星想配他妹妹还是有些高攀了。
况且!谜亚星都老大不小的了,他妹妹才几岁?!
真是老牛吃嫩草,不知所谓!
谜亚星:清纯男大,在线变老?
Σ(?д?|||)??
欧趴和飘啊飘之间仍然保持着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的暧昧状态。
飘啊飘一如既往的粘着欧趴,欧趴一边心动一边犹豫…
他既想大胆表明心迹,有担当有责任的主动开始这段关系。
又深深恐惧着那个已经离开的人,他怕飘啊飘只把他当朋友,更怕飘啊飘还什么都不懂就稀里糊涂的和他开始了一段感情。
在那个所谓的蓝宝回来以前,欧趴始终是敏感多疑的,他相信飘啊飘的真挚,但飘啊飘在他心里同样是个纯粹如白纸一样的人。
欧趴不知道她读不读得懂情爱,更不知道她现在分不分得清对他有没有特殊的感情。
他不想仗着她懵懂,就轻易和她确认关系。
这不公平。
维多利亚老师跟着费斯特长老离开了,帕主任也像是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大大方方的表示自己和大甜甜老师的亲近。
熟知黑夸历史的阴森女公爵不同于月影,作为老师留在了萌学园。
暗黑大帝已经被消灭,之前为了躲避暗黑大帝的报复不得不离开萌学园的kiki老师也收到了欧斯校长发来的返职邀请。
熇炎一如既往尊敬钱进老师,做他最贴心的小尾巴。
芭瑞丝成功了成为了炙手可热大明星离开了萌学园完全投入娱乐圈去发展,蕊蕊也如她所说成为了芭瑞丝唯一的经纪人。
泰咪和茱丽叶也成功通过了萌战士的选拔。
……
没有了焰王和苏瑶的萌学园,依然有序的运行着,只是偶尔会有些人看着虚空愣神罢了,然后继续投入自己的生活中。
帝蒂卡最近倒是和艾格妮丝接触比较频繁,不过看样子还没有擦出什么不一样的火花。
艾格妮丝倒是被帝蒂卡带的开朗了不少。
苏瑶从黑洞中走出来时,她们三个人就出现在了校长室。
很不幸,欧斯校长貌似并不在这里。
回到久违的萌学园,苏瑶莫名的有些不真实感。
这一刻,看着萌学园熟悉的装潢,熟悉的摆设,苏瑶才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
恍如隔世。
“我们先去找乌克娜娜吧。”
“好呀,我们去找我姐姐!姐姐看到我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找爷爷…”
乌拉拉兴奋的说了好多。
焰王只是死死的牵着她的手,冲着她笑着点头。
苏瑶转身正要走,焰王却突然眼神一凛,扒开了她的衣领。
苏瑶一惊,下意识双手紧紧抱着焰王的胳膊,护着自己的衣领。
焰王意味不明的低声解释,“你乖,给我看一眼。”
苏瑶热意直往上涌,她十分肯定,现在的她脸一定红的滴血。
不是,她的纯情小狗呢?
不是,焰王怎么突然这样了?
不是,乌拉拉还在呢!!!
少儿不宜了啊!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上次是她捂着眼偷看白光莹和庞尊。
这次就轮到了乌拉拉。
不过乌拉拉比她有素质多了,乌拉拉直接转过身去,然后乖巧的用手捂着耳朵。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焰王深吸一口气,“你别怕,我只是看一下你的脖子。”
什么?
苏瑶放下手,焰王拉开了他的衣领,手颤抖着轻轻触碰她的脖子。
像是忍耐着巨大的痛苦,然后拉起她的衣领,一声不吭的紧紧抱着她。
苏瑶也察觉到了些什么。
【一筒,我的脖子怎么了?】
【你…】
【到底怎么了?】
【你的关节…有了些变化。】
苏瑶把袖子往上一拉,她的手腕处赫然变成了那种洋娃娃一般的关节。
苏瑶突然腿一软,焰王一把手捞起她软下去的身子,另一只手拉下她的袖子。
不停的安抚她,“没关系的,都没关系的,你会好起来的,我们去找大甜甜老师,我们去找欧趴,我们去找钱进老师…我们,会好的…会好起来的。”
说是安慰,焰王看起来却比她更需要安慰。
苏瑶拍了拍他的背安抚他。
然后问一筒,【这也是光仙子的诅咒吧。】
【准确的说,是所有仙子的诅咒,踏入人类世界,就会变成娃娃,不然…不然你回…】
【我知道了。】
“我现在还活着,乌拉拉也活着,我们应该庆幸,我们还能在一起。”
“至于我的身体…欧趴也救不了我,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
“你会因为这个怕我吗?”
“当然不会!”
“那就足够了,我只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