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选择《沧海诀》吗?此功法可不一般呐!”白俊泽微微皱起眉头,凝视着眼前的吴明,似乎想要再次确认他的决心。
见吴明坚定地点了点头,白俊泽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既然你已选好,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替你解除这禁制吧。”
说罢,只见他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枚家主令牌,轻轻地将其贴在了那块玉简之上。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两人皆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公子白俊泽手中的动作。短短几息之后,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玉简之上的禁制瞬间消散无踪。
白俊泽将玉简递到吴明面前,微笑着说道:“好了,吴奇,如今禁制已解,你可以安心学习《沧海诀》了。不过切记,你仅有一炷香的时间,可要好好把握啊!”
吴明满心欢喜地接过玉简,目光紧紧锁定其上所记载的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案。就在这时,他忽然意识到,原来这禁制的破解之法竟然全都隐藏在家主令牌之中。
即便有人侥幸得到了这块玉简,如果没有家主令牌,也是断然无法学到其中的秘技的。想到此处,吴明不禁对大公子心生敬佩之情。
“多谢大公子,我已经将这玉简中的内容全部记下了。”吴明恭恭敬敬地向大公子行了个礼,然后双手捧着玉简,递还到大公子手中。
大公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将玉简重新放回到架子上原本的位置。做完这些后,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并示意吴明跟上自己。
就这样,大公子与吴明并肩而行,在严老的默默注视下,一同离开了这间充满神秘气息的房间。
一路上,大公子白俊泽跟严老两人有说有笑,谈论着一些关于修炼和江湖趣事。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藏书阁的出口处。
“严老,真是辛苦您啦,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地镇守着咱们家族的藏书阁啊。”
大公子转过身去,面带微笑且十分诚恳地对着始终紧紧跟随在自己身后的严老说道。
只见那严老微微躬身,连忙摆手回应道:“哎呀呀,大公子您可千万别如此说,这都是老朽应尽之责罢了。况且像我这般年纪大了之人,早已没了年轻时的冲劲和活力,平日里也不愿意多走动,能有这份看守藏书阁的差事做做,倒也算是不错咯。”
说着,他还伸手轻轻摸了摸下巴处那几缕花白的胡须,脸上流露出和蔼而又慈祥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白俊泽听到严老这番话后,不禁哈哈一笑,开口安慰道:“严老,您这话就言过其实啦!您今年不过才七十多岁而已嘛,正所谓‘人活七十古来稀’,但依我看呐,您现在可是老当益壮呢,哪有半分衰老之态哟?”
说话间,三人已然走出了藏书阁。这时,白俊泽稍稍停顿了一下脚步,然后回过头来再次看向严老,语气轻柔地说道:“严老,您就送到这儿吧,不必再远送了,快些回屋歇息去吧。”
严老闻听此言,倒也并未执意坚持相送,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应允,并静静地站立在原地,目光慈爱地目送着大公子与白俊泽二人渐行渐远,直至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话说这吴奇啊,可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谁能料到,他这一失忆,竟然像是开了挂一般,在修炼之路上势如破竹、突飞猛进。这不,短短的时间内,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了令人瞩目的驱物境修士!
此次,也不知道这家伙在那神秘的藏书阁里究竟得了什么样的秘技,多久能修炼成功?严老心中揣测着。
不过,不管吴奇修炼成功与否,这白府怕是又要多出一尊了不起的天之骄子了!而且,再算上白家的三丫头,也就是三小姐白凝珠。照此情形发展下去,这白府的威名只怕更要远扬了,未来的辉煌恐怕还要持续上个百八十年呢!
白俊泽眼看吴奇一路上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吴奇啊,如今奖励已然到手,想必早已按捺不住内心对修炼的渴望,这会儿肯定已经在心中琢磨着如何修炼了,急不可耐地想要回去闭关苦修一番了。”
“吴奇啊,我也就不再留你了。回去之后可要潜心修行啊!今日就给你放一天假,无需再去值守了。”
听闻此言,吴奇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哈哈,还是大公子慧眼如炬啊!我刚才确实一直在心里细细琢磨那部《沧海诀》的修炼法门呢,不想却被大公子您一眼看穿。”
“这大公子白俊泽当真是厉害啊!看来作为白府的大公子他也绝非等闲之辈,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呐!”吴明心中思索。
想罢,吴明便朝着大公子拱手施了一礼,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告退了,再次感谢大公子的通融与关怀!”
“嗯,那你下去吧!”大公子摆摆手说道。
大公子话音刚落,只见吴明身形一闪,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
这吴奇一心扑在修炼之上,对修炼之事可谓是无比上心。瞧他那般急切的模样,应该已经等不及要去修炼那神秘而强大的《沧海诀》这门秘技了。
想来,他之所以能够在如此年轻的时候便顺利踏入驱物境界,除了上天的格外眷顾之外,恐怕与他自身这种刻苦努力的心态也是密不可分的,大公子白俊泽心中不由想到。
然而,这《沧海诀》可绝非等闲之技,其修炼难度之大超乎想象。据大公子所知,即便是在这偌大的府邸之中,能够将此秘技修炼成功之人也是寥寥无几。
如今,面对这样一门高难度的秘技,真不知道吴奇究竟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才能够修成正果呢?想到此处,大公子不禁望着吴奇刚刚消失的方向,轻声呢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