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那笑道:“你知道这是我们的崖城,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在此设计多少埋伏?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会坐以待毙吧?”
话音落地,哈赤那挥挥手,瞬间,大批东吴的军马将崖城的出入口全部围住。
哈赤那看眼前君祁烨及手下部队已经没了去路,露出得意的笑容:“今日能把宸王殿下和沈家的将军们留下,也算是荣幸。”
沈青宴清了清喉咙:“你不会真的认为,会留下我们吧?”
“沈老将军,久违。”哈赤那假意颔首,随后又看看周围的形势,“这种情况,你觉得,你们可还有什么退路?”
“那你们认为,本王又何曾,打过无准备之战?”君祁烨似笑非笑,随即,挥了挥手。
崖城内,北周的军队从四面八方策马而来,很快将哈赤那所带的队伍围攻。
一时间,崖城被大批队伍围堵,哈赤那退无可退。
“君祁烨,你怎么做到的?!”哈赤那怒目圆睁。
“你说呢?”君祁烨深邃一笑,“自从你们派出军师找我们麻烦的那一刻起,你就输定了。”
看着现场的局势,哈赤那不服,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率兵向君祁烨部展开了猛烈攻击。
君祁烨和沈青宴早有准备,与之交战。
崖城内顿时响起了兵器交织的声响,震天动地。
天色渐渐暗沉,风声渐起。
哈赤那确实有准备,这场仗打得有些艰难。
哈赤那眼看战败,其手下王室护卫队又前来支援。
君祁烨与沈家前后配合,抵御了来自东吴王室的救援队。
历经一天一夜,战争接近尾声。
浑身血污的哈赤那被君祁烨手下按跪在地上。
君祁烨冷冷地看着他:“你确实是打仗的好手,只是,太过自傲自满。”
哈赤那凝视着君祁烨,眼眸通红,满脸不服:“君祁烨,你休想生擒了我。”
话落,他撞开按着他的人,撞刀自尽了。
君祁烨看着他的尸体,重重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东吴储君亚尔旱和其父王莫罕轧正在分王室库房里的金银珠宝,准备悄悄转运,然后化妆成普通卫兵的样子。
然而,还是被君祁烨挖了出来。
君祁烨看着亚尔旱狼狈的样子,眉头紧蹙:“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放着两国友好的国书不供着,偏要冒险侵犯我北周。”
亚尔旱面色平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君祁烨看他这副表情,反而收了夫武器:“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亚尔旱稍稍抬头:“什么?”
与此同时,京城五皇子府中。
君邵从梦中惊醒。
晌午,他异常疲倦,便靠在书房的坐榻上小憩。
未曾想,入睡便是噩梦,梦到君祁烨发现了他的意图,在东吴找到证据,传到父皇手中。
然后,自己被五马分尸。
“殿下?”随从安宇试探着喊了一声。
君邵回过神:“漠北那边可有消息了?”
安宇摇摇头:“还没接到。”
君邵暗自琢磨: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时,门房来报,说是谨王君祁铭来了。
君邵微微一愣:六皇叔过来做什么?平日里并未和他有过私下交往。
但人既然来了,又不好明着拒绝。
君邵回过神:“请到正厅内堂用茶,我随后便到。”
门房点了点头。
片刻,君邵走到内堂的时候,正看见谨王端坐。
“六皇叔。”君邵按规矩行了一礼。
君祁烨站起身:“本王闲来无事,冒昧打扰。”
君邵笑道:“皇叔玩笑了,快请坐。”
“今日六皇叔前来,倒是另侄儿意外,敢问皇叔,可是有事要吩咐?”君邵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水。
君祁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吩咐谈不上,不过是顺路,过来看看你。”
君邵有些疑惑,但是礼貌地笑了笑:“皇叔言重了,按规矩,该是侄儿去谨王府探望的。”
君祁铭没再说什么......?
此时,一份来自边关的奏报,递到了北周帝的手里。
君祁烨及沈青宴带兵攻进了东吴的国都崖城。
北周帝面色好转。
紧接着,另一份密报传来。
北周帝看着,脸色当即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