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药膏刺痛了他的伤口,狐菲菲口吻轻柔的哄慰。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
涂抹完腰腹,她又将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也用手指敷上一层药膏。
牧野紧紧抿唇,眸色变得沉黯。
不是疼的,而是那种被雌性亲密碰触,贴心照顾的感觉在时刻冲垮他的理智。
吞了一口唾沫,他羞愧的垂眸,硬朗的脸庞慢慢变红。
发现他肌肉一直紧绷,狐菲菲几乎是快速涂抹好了药膏,将兽皮甲衣盖在少年赤裸的躯体上。
“药涂好了。”
“六个小时内不能沾水,不能洗澡,以后每天都要涂抹一次,直到彻底痊愈。”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她觉着这个祛疤药膏这么贵,涂一个星期左右差不多就能恢复如初了。
牧野身躯松懈了下来,可对于她刚才的那种照顾却是上瘾了一般。
十分怀念她柔软的玉手在自己身体上四处游走的美妙感觉,头脑一热,竟然说出了一句无比可耻的话,“雌主,伤口还有点痛,要不你再帮我上点消肿止痛的药?”
因为害羞,他那张俊美冷酷的脸红的像是涂了腮红,一对黑色的猫耳也变得软趴趴的,流露出一副可怜无助求爱抚的勾人姿态。
他这任人蹂躏,和冷峻外表有着剧烈反差的楚楚可怜模样瞬间把狐菲菲给惊呆了,同时内心软的像是一团棉花。
呦,纯情少年居然学会撒娇了?
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
她直勾勾的瞅着躺在地上,身材好到爆,像是精心雕刻而成一样的美少年,手指痒痒的又摸了上去,揩油。
【勾引,这绝对是赤裸裸的勾引!】糯叽叽给出犀利的点评。
【宿主大大,你可不要被他迷人的外表欺骗了,再这么发展下去,你可就被小野猫迷的五迷三道了,系统可是监测到了你肾上腺素在极速飙升。】
它觉得宿主大大可能早就把自己“动情不动心”的规则给忘到脑后了。
走肾可以,但它不希望宿主太过走心,从而陷入其中,这对攻略者来说是一大禁忌。
虽然听起来有点残忍,但这也是为了宿主好,也是它身为系统的必要提醒。
听到系统的提示,狐菲菲反应了过来自己居然被美色迷惑,猛地移开视线,努力的维持着面上的矜持。
“咳咳,药一次不能抹太多。”
“过一会儿等药效发作应该就不会疼了。”
救命,美色惑人啊……
不过她才不承认自己被牧野迷昏了头,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只是欣赏一下下罢了。
没有勾引成功,牧野欲求不满的抬起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无比自然的搂在了她的软腰上,往自己的怀里一扯。
低沉的声线里带着蛊惑,“雌主……”
狐菲菲低头扫了他一眼腹部下三寸,明白他是色批属性又犯了,脸颊发烫的转移了话题。
“牧野,你不是说和白翎一起下来的吗?”
“他鸟呢?”
几天了她并没有看见白翎的身影。
提起白翎,牧野眉心皱出一道褶,也不由开始有点担心起来。
落在她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低沉的开口,“之前我虽然能够感应到你还活着,可是那道感应太微弱了,为了早点找到你,所以来到崖底后,我和白翎就兵分了两路。”
“本来我和他约定好,七天以后不管找没找到你,都在这处山洞会合。”
但显而易见的,七天时间已过,可白翎并没有出现。
“他不会出事了吧?”狐菲菲迟疑的道。
白翎是一只十分热心的鸟,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多亏了他守护牧野。
要是害的他出了什么意外,那她和牧野将永远还不起这份恩情。
相比她的忧心之下,牧野虽然也担心白翎,但并没有那么悲观。
“白翎是鸟族兽人,毕竟会飞速度也快,一般的蛮兽伤不了他。”
“或许他明天就出现了。”
狐菲菲依旧不放心的提议,“要不我们去找找他吧?”
“这里生活着许多体型庞大的蛮兽,还有神秘的巫族,我怕他真的遭遇到了不测。”
她顺带将巫族的事和牧野说了一嘴。
而且通过在凤凰部落的观察,她发现巫族好像对兽人并不友善,万一他们将白翎错认成了凤凰部落的族人,那就麻烦了。”
牧野斟酌了一下,点点头,“好。”
要是真如雌主所说,那么这里就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风平浪静,而是极具危险。
看来,他得早点会合白翎,带着雌主离开这处危险的地方。
狐菲菲垂眸瞧着他身上的疤,蹙眉询问,“可是你身上的伤……”
牧野的伤势并没有完全恢复,这样贸然去寻找白翎的话,遇到危险会对他们不利。
其实他身上的伤早就不疼了,刚才那么说也是想要得到她的关注,这下自己在雌主面前倒成了弱不禁风的兽了……
他心虚的移开目光,讪讪地道:“不碍事,涂了药后现在已经不痛了。”
“找白翎要紧。”
“真的不痛了吗?”狐菲菲偏偏要凑到他面前,宛如星辰闪烁般的琉璃眸透露出一丝轻盈和俏皮。
照亮了他所有的谎言,让他无所遁形。
牧野被她看的更加尴尬了,手足无措的慌乱点头,“真的,不疼了。”
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装柔弱了。
“那就好。”狐菲菲红唇微勾。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告诉我,不许自己扛知道吗?”
她温柔的关心像阳光般势不可挡的将他内心的冷寂孤独驱散,让他浑身上下都流淌着一股暖意。
冷俊的面庞变得温和,他眼角微微上扬,弯成了一泓清潭,透着灿烂的笑意。
“我知道了。”
眼前的雌主和从前已经判若两人,时常让他感觉不真实,害怕只是美梦一场。
毕竟他年幼在寂月部落生活的那段时间,对她的观感实在算不上好。
好像不论他怎么做,她似乎都能挑出错来,并以此来惩罚他,最后慢慢折磨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乐趣。
也正是因为她的虐待,所以才会让那些兽人变本加厉,谩骂殴打他,让他一度怀恨在心,恨不得亲手杀了她,还有那些欺负他的人。
想起悲惨黑暗的过去,他的胸口变得沉闷无比,一双铁拳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