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按着云浅的手腕,另一只手用方才抽出的带子将她的手捆了起来。
云浅的双手一时被禁锢住,惊恐万分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而祁桓见状好似才满意了一般,他俯下身去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云浅的颈间,手也不安分。
男人的手抚摸……引起她一阵颤栗,可祁桓却好似觉得很有趣一般,去..
云浅的眼泪彻底决堤了,却只见男人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湿的泪,好像很苦。但起码是为他流的了,不是吗。
他彻底变成了一头贪婪的野兽,一双大手上有着因常年习武留下的薄茧,扎得身下的小公主很不舒服,可他早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引得云浅一阵酥麻,声音也变了调。男人听到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去欺负她,几乎是怎么蛮横怎么来。
云浅的素裙彻底地被扔到了地上,那张朝阳宫的榻被折腾得不成样子,发出些许吱吱呀呀的声音。
祁桓心中越痛,行动间越是残暴凶横,将小公主折腾得一时失去了意识。
他吻着那双迷离的眼,此时在梦中已不知今夕是何年,男人额上的汗滴源源不断地滴下,他看着那双满是氤氲水汽的眼睛,最后躺在了云浅的身侧,又是那样环住她的腰。两人好似一对温存的爱侣。
“浅浅,你是我的。”
强势的宣夺之下,一颗泪珠从女人的眼眶流出,蜒着眼角一路流向她那已经凌乱不堪的枕头。
随后,天光大亮,梦醒了。
云浅不愿醒来,她继续维持着睡着的姿势,哪怕她知道祁桓醒了。原来那颗泪珠是真的流了啊,不只是在梦里。
尽管她维持着姿势一动没动,可腰间却倏地被环得更紧了,紧接着,她就感受到了……
不要脸。云浅暗骂一声,继续维持装死状态……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可山不就祁桓,祁桓总会去就山。他的胸膛紧紧地贴在她身后,虽然看不见云浅的脸,也不影响他……
反而扰她得更起劲了……他似乎猜到了云浅会忍不住要赶他,果不其然,云浅实在装不下去了。
起身就说自己要起床,祁桓怎么会放过她,又把她抓回去,美其名曰是让她先熟悉熟悉……
最后云浅将自己那一双白嫩的手洗了又洗,直到搓得红了才肯罢休。
祁桓看到了,冷着脸把云浅的手抓过去擦干净后,帕子被他扔进水盆中溅起了些水花。他使的力很大,云浅的手一阵发疼,却只见男人好似很温和一般,将她搂入怀中,让她趴在自己胸上。说着,“浅浅,你乖乖的,不要逼朕。”
语气明明和缓得很,却让人不寒而栗。
祁桓陪云浅用完早膳后就离开了。
云浅没什么反应,按她的计划,至多三月,她就能走了。
呵呵,死男人你自己去搓你自己的手吧。
上个世界任务完成以后,系统说给了她一个小小的随身空间,之后升级大小靠积分,云浅觉得好极了,什么这些真金白银夜明珠,通通打包带走。没利息也存着,反正是硬通货,哪个时代都有人要。
云浅心里想着,随后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嗯,好喝,她最喜欢喝茶了。
不想祁桓听到暗卫的汇报后,又是一心梗,合着这女人是真的无所谓还是装的。
越想越气,唤来自己的总管太监去把云浅叫过来给他磨墨。云浅其实有一瞬无语,看着眼前谄媚的太监掐着嗓子说话,她只觉得烦,烦透了,她每天哄着自己把这个世界的任务干了很容易吗?
还有,他不是皇帝吗,一天到晚派人盯着她也就算了,还要时时汇报?他是太闲了吧。
心里想的和面上做的毕竟是两码事,云浅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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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云浅磨墨磨得手都酸了,也不见男人叫停。她脑中问系统能不能把这感觉给它关了,结果系统跟她说找不到开关?因为太细小了?云浅不知道它们的操作平台长什么样,但她充分怀疑系统就是故意的。
无法与这系统算账,云浅只能自力更生。
只见她突然开口,清脆悦耳。“陛下,妾有个问题想问您?”
男人神情冷傲,嗯了一声,说着。“问吧。”
“您的秦宫中还有谁?”
祁桓闻言,略一挑眉,原来她也会对自己上心呐,这不巴巴地来问他了,还想跟他回秦宫呐。殊不知云浅磨墨的手已经停下了。
男人面上不显,只略一挑眉,佯装不懂道:“公主这是何意啊?”
祁桓正想着让这小公主多吃几次瘪,治治她这不理人的臭毛病呢。不想只听云浅说道:“陛下听不懂便算了,妾也没有多想知道。”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不在意。
祁桓闻言一愣,可紧接着又想,她是不是吃醋了?果不其然,云浅转身就要走,祁桓正思索着呢,还没回过神来,云浅就已经溜出殿门外了。
他一时想说大胆,朕都没有准你走你就走了。可又转念一想,她是不是因为生气了?随即又释然了下来,他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了,那么会惹人生气,却又那么惹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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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云浅已经大步走回朝阳宫了,她看着这座明亮华贵的宫殿楼阁,一时之间想起了夏帝,陈后。幼年时她也曾伏在母亲的膝头玩闹,现如今她身陷于此,以后就是逃了也再无法与他们相见……不知他们现在如何,吃得怎么样,睡得可还香?弟弟前天还被突然抓走了,虽是晚上便放了回去,可也难免会害怕吧,他还那么小。
自己的事不该牵连到旁人的。
思及此,云浅忍不住要系统给她买个监控让她看看现如今的夏公一家过得怎么样。
很快,画面就呈现在云浅脑中,很巧的是,他们正在谈话。
只见母亲和父亲对坐在一张几前,面有忧色,陈后说道。
“昨天云生醒来后,就同我们说浅儿如今依旧住在朝阳宫里,与以前一般无二,不是在浣衣房里。而且抓他似乎是那人用来威胁浅儿的。我在想……”
其实在听到母亲的话后,云浅第一反应是感到害怕,毕竟谁知道像祁桓这样的人有没有在她家布下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