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幸亏你当年很明智地离开了那个郑骚包,不然的话可有罪受了!”燕子说,在陈玉秀离开后,郑骚包同他老婆和好了,一家四口“幸福无比”地生活了一阵子。
“狗改不了吃屎!”燕子说:“没过多久,郑骚包又按捺不住自己了,他花言巧语又勾搭上一个女人。这事被他老婆察觉,他老婆一怒之下趁他睡着了就下了手。”
“全剪掉了吗?”陈玉秀脱口而出,随后又觉得不妥,说:“我是说他、他受伤严重不?”
“嗐,玉秀你可别同情心泛滥,这是他自作自受!”燕子白眼一翻嘴巴一撇,满脸的不屑:“我听说他再没有男人的功能了,变得不男不女的,话该!”
“就是就是,他活该!”
“后来我听说郑骚包也没有同他老婆离婚,这都是他们的家事,为了给郑骚包治伤,他们把面包车也卖了,现在反正不在合江县了,好像去了他老婆的娘家。”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燕子又看了看陈玉秀,见她身材窈窕,体态婀娜,嫩白的脸蛋,带着些许胭脂红,俏丽不可方物,就说:“玉秀,两三年没见,你出落得越发水灵了。我觉得如果你再干服务员、保姆这类工作真是埋没人了。”
“燕子,那你说我还能干啥?没文化,什么也干不了!”陈玉秀愁容满面地说。
“玉秀,我前不久回老家,听我们村的一个美女说,不过她和你相比就差远了。”燕子笑着说:“你瞧你!魔鬼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胸有胸……”
“哎呀!燕子,别笑话我!”陈玉秀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她的话。
“好好好,说正事儿。我听她说在苍南县的文山镇有一个叫’花花世界’的娱乐场所,那里需要卖酒女郎,说那里赚钱多。我们村的那女的在那干了一两年,过年回来的时候,手上戴了个大金镯,老沉老沉,晃眼睛呢!”燕子说完还咯咯笑了笑,又说道:“我也不知道她那个大金镯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她呀,老爱在我们面前显摆。”
“大金镯?”陈玉秀心里琢磨道:“那可值钱呢!要不我去试试!”
“’花花世界’不知道离这远不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呢?”陈玉秀说。
“玉秀,你想去试试吗?”
陈玉秀点点头说:“工作不好找,刚才你说的那保姆的事令我有些害怕了!”
“也是,玉秀,你去那看看,合适咱就干,不合适咱就另寻他处。”
“燕子,要不我们一起去。”
“玉秀,如果我有你这样的仙姿玉貌我就跟你去,但你瞧瞧我,水桶腰,大饼脸,估计我去那,把要喝酒的客人都会吓跑。算了,我就不去了,我家那口子在我们村鼓捣了一个小卖部,我现在是回去弄那个小卖部呢!”燕子眨了眨眼睛又说:“玉秀,以后发了财可别忘了我哟!”
“肯定忘不了!”
两人分手后,陈玉秀就坐车去了文山镇。
……
“在’花花世界’还真他妈的赚得多,叶哥,你不是说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护包吗?你知道那晚上郭公子给了我多少小费吗?他出手可阔绰了,一次比陶公子给的都多!”
“郭公子?他谁啊?”小丁在一旁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人长得满不错,大高个,风度翩翩的。”陈玉秀边喝边聊:“他说他是第一次来这里,说我们这里酒好喝,美女也多。”
“还风度翩翩!”叶青川不满地嘀咕着。
”他说下次还会来吗?”叶青川问。
“来,他肯定会来。”陈玉秀笑道:“这种地方,男人要不想来,那可真的……哈哈哈!”
“咦,叶哥,我看你这表情……难道你认识他?”陈玉秀轻声娇笑道。
“那臭小子!哼!我和王叔都认识,不仅认识他还认识他老婆呢!唉,我和他老婆很熟的,真为他老婆不值!”
“你们认识他?”陈玉秀瞪大眼睛问。她心说:哎呀,你们可千万不要跟他老婆讲,如果他老婆知道了不让他来,那我的小费找谁要呀!
王守建一眼就看穿了陈玉秀的心思。
“认识,玉秀,这小子你别看他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其实骨子里坏着呢!”叶青川气呼呼地说。
“叶哥,哎呀,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陈玉秀推了叶青川一下,撒了撒娇。
“玉秀呀,你叶哥是提醒你,小郭这人脾气其实非常暴躁,你呀要注意点,不要吃亏了,他可是经常出去打架斗殴的主。不过,这话你就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还有我和你叶哥,你就装着不认识我们。”王守建说,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提,我们也不会提,当然更不会给他老婆讲,那不是吃饱了撑得吗!
“就是,玉秀,那小子再来这时你就告诉王叔一声,让王叔留心,如果真有什么,你们也有个照应嘛!”叶青川附和着说。
“好的好的!”陈玉秀笑靥如花地端起酒杯说:“在这谢谢两位哥哥,王哥,你一会儿记得把电话号码留给妹妹!喝酒!”
……
这时王守建已经在盘算用什么工具对付郭成林了。
郭成林小时候虽然长得瘦小,但成年后的他身高和王守建差不多。那天见到他时,王守建发现郭成林属于肌肉男,自己想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基本上不可能。
他想到自己怀里的铁钉是将对方控制住时才用的工具,现在自己得找个称手的东西。
“斧子!”他想了想,又马上否决了,如果携带斧子在身上,这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毕竟闲着没事,没人会随时带着这玩意儿。
“有了,锤子!”王守建的眼前一亮,心说:“就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