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和苏琳瑶互相点了点头后,夫子开始讲课。李莲花和苏琳瑶用纸笔交流着,李莲花看到苏琳瑶今日有些虚弱,在纸上写道。李莲花:“阿瑶,可是昨日受了风寒。”
苏琳瑶:“多谢花花关心,并未受凉,只是昨日夜里服用了丹药,身体有些虚脱,休养几日便好。”
李莲花:“阿瑶,等会下课后,我给你把脉看看吧,看你这面色我很担心。”苏琳瑶点了点头,对着李莲花笑了笑。夫子讲课期间,提了几次问题,其中两次点了李莲花的名字。
李莲花的回答,夫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下课已近午时,李莲花收拾物品时,芸雯走到他面前。芸雯:“李公子,我家小姐让我带李公子去用膳。”
李莲花:“劳姑娘等候一会。”芸雯在李莲花收拾的时候,观察着李莲花,她刚才大致打听了一下。心中其实也对李莲花有些好感。
李莲花收拾好,跟着芸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座小院,整体环境清幽,走进屋内就闻到了饭菜香,桌上摆的都是他爱吃的。
苏琳瑶从屋内走出来,看到发呆的李莲花,轻唤了一声。李莲花回过神来,两人入座,芸雯想要在一旁侍候布菜,苏琳瑶:“芸雯,你带着人都出去,我有事与李公子谈。”
屋内暖烘烘的,只剩李莲花和苏琳瑶两人,苏琳瑶拿起筷子给李莲花夹着他喜欢的菜肴,李莲花默默用膳,两人用过膳食后,李莲花给苏琳瑶把过脉,心中的担忧放了下来。
李莲花:“阿瑶,你这身体是不是一直有些孱弱,我一路走来看到只有你这用了炭火。一看就知道你在苏家应该很得宠吧,我想要把你娶回家不容易了。”
苏琳瑶耳根红了起来,害羞的低下头。苏琳瑶:“花花,你现在是住在徐府吗?外祖母可有请大夫给你看过?”
李莲花摇了摇,他现在寄人篱下,哪里敢提要求,请大夫。苏琳瑶:“芸雯,我身体有些不适去请府医来给我看看,不要惊动爹爹,娘亲。”
一刻钟中,芸雯带着府医赶了过来,进屋看到坐在一处的两人,微微舒了口气,大夫给苏琳瑶把脉后,提笔写下药方,准备离开。苏琳瑶:“闫大夫,麻烦你给李公子看看,昨天他为了不让我受寒,自己衣裳都湿了。”
闫大夫给李莲花把脉过程中,李莲花乖巧的等待着结果,闫大夫:“琳瑶,这位公子所说体质比你好一些,但体内的救疾不少,我这就开方子。”
李莲花看着一旁笑眯眯的苏琳瑶,无奈一笑,闫大夫开好药方,芸雯便让小丫头去药房取药抓药,送到厨房煎好在送来。李莲花:“阿瑶,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我怕苦,还让人给我开苦药。”
苏琳瑶把剥好的橘子放在李莲花手心,看着李莲花眨了眨眼。苏琳瑶:“花花,我哪里故意了,你身体需要调理好,不然不能服用陆景给的丹药。”
苏夫人知道自家女儿请了府医,带着管事婆子就来到了苏琳瑶所住的竹苑,还没走进屋内便听到女儿的笑声,让人把芸雯传到身侧一问,点了点头,让人去徐府告知一声,说今夜留李公子在苏府留宿。
徐老夫人接待过苏府的来人后,扶着宋鸢的手从主座上走下。徐老夫人:“阿鸢,你说莲花这孩子和琳瑶是不是早有渊源,不然为何琳瑶对莲花这么上心。”
宋鸢:“小姐,你在担心什么,我看琳瑶小姐能有李公子陪着挺好,她从小就体弱,几位小公子也都不带着她玩耍,她每日除了读书习字,就是窝在房中。”
徐老夫人:“也罢,在看看吧,琳瑶那丫头今日给莲花请了府医,倒是我大意了,等莲花回来,我这个做外祖母的也该尽尽心了。”
宋鸢:“小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宫中的天师府中,当朝国师齐昊睁开了双眼,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空中的星象,手上掐指推算。齐昊:“徐府,苏府,这两家我得走一趟了。”
晚上李莲花喝完药,放下药碗,苏琳瑶把准备好的糖盒放在他面前。李莲花:“阿瑶,我们现在境况若是日日黏糊在一起,苏大人和苏夫人肯定会出手阻拦,我们得想个办法离开。”
苏琳瑶:“花花,我们想要离开只有两种办法,一个办法进国子监,一个办法就是宫中的天师府收我们为徒,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外祖母让你留在徐府,不会不为你做打算。”
李莲花:“嗯,我知道,但今日阿瑶你的举动后,只怕徐老夫人要重新打算了。阿瑶,你能 联系到陆景吗?看他能不能帮到我们。”
苏琳瑶:“只怕不行,我昨晚服用洗髓丹后,虽然能够引气入体,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按道理来说,记忆恢复我的神识应该能够联系到陆景,但这个世界仿佛有什么屏蔽。”
李莲花:“那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我们先好好调理身体,等我身体调理好了,阿瑶你就让我服下洗髓丹,我本就有了扬州慢的功力,应该比你服用后修行容易。”苏琳瑶抱了抱李莲花,两人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各自回房歇息。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李莲花都留在苏府和苏琳瑶一同上学,下课,看书,直到这日徐老夫人和国师齐昊一同来到苏府。李莲花和苏琳瑶正在书房作画,看着急急忙忙跑进来的芸雯愣了一下。
李莲花:“芸雯姑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忙?”
芸雯:“李公子,小姐,徐老夫人和齐国师来了,在大厅中要见你和李公子,你们两位赶紧更衣吧。齐国师可是从不轻易出宫,府中都在议论纷纷。”
李莲花和苏琳瑶对视一眼后,苏琳瑶让芸雯去取衣裳,她自己和李莲花在书房中讨论着为何当朝国师指名要见他们二人。李莲花:“阿瑶,我觉得这可能是好事,你不是说若做了国师的徒弟,我们两人便不再受家族制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