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箱篮球、足球等体育用品,也不知道以后用不用得着,暂时搁置一旁。
还有一百多个塑料盆、钢盆。
还有三十多箱各类鱼罐头、水果罐头、午餐肉罐头。
还有五十箱的各色火锅料、火锅蘸料、甜面酱等。
剩下的便是一百多箱的各色饮料、烟酒。
还有成箱的密封酱牛肉、闹汤驴肉、风干鹅肉、烤鸭、烧鸡等,这个是必备生存物资,周舒晚多收了些,零零总总有一百多箱。
那些酒有红葡萄酒、白酒,各种档次的都有些,因为全部收到了空间,数量比较多,有个七八十箱。
烟少一点,但也有四十多箱。
茶叶就更少了,有个十几箱。
周舒晚拆开一个烟箱子抽出来一盒,打开看了看,里外几层包装是很有用的,一点也没有浸湿。
周舒晚抱着那条烟,躺在自家床上,想到空间里那充盈的物资,缓缓笑了。
次日,她睡到半上午,沐沐进来摇醒了她,语气急切:“姐,姐,醒醒。那边咱妈和大舅一家在吵架呢!”
周舒晚立刻清醒了。
她坐起来听了听动静,果然是从3号楼那边传来的。
沐沐便将大致情况说了说,原来上午十点多老爸老妈就去那边等二舅上门了,但没想到大舅一家当真厚着脸皮硬是跟来了。
老妈强硬地不许大舅住3号楼,让他带着一大家子自己找地方,大舅大舅母岂是省油的灯,当即便吵了起来。
沐沐被留在家里,就一直在七楼看那边动静,见果然吵起来了,就赶紧来找姐姐了。
周舒晚摸了下沐沐的脑袋,夸赞道:“沐沐真棒,我这就过去,你自己在家将门反锁,谁叫都不开门,知道吗?”
沐沐郑重点点头。
周舒晚干脆利索地从墙上取下了自己的长弓,又背了一筒箭,在沐沐瞪大的双眼中,打开门出去了。
她神情肃穆,像是奔赴战场的战士。
刚下到五楼,就正好碰到出门的齐铭郁,对方打量了她一眼,温声问:“三号楼那边是周叔叔和婶子?”
他是听到声音,便想过去看看。
周舒晚点点头:“我正要过去。”
齐铭郁的目光在她肩膀上的弓箭打了个转,便说:“我也跟过去。”
对上对方的眼神,他挑挑眉:“你忘了,我是楼长,自然得负责我们5号楼业主的安危。”
这理由找的很中肯。
只是周舒晚没有心情说笑,勉强扯了下嘴角:“多谢。”
齐铭郁察觉到她心情不好,也没多说。
等到了3号楼顶楼,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看热闹的人。
周舒晚能听到大舅母丁艳华嘶嘶力竭的控诉:“钟缇云,你睁大眼睛看看清楚,这是你亲大哥,这是你亲外甥、外甥女,这是你两个嫡嫡亲的侄孙子侄孙女,你真忍心让他们这么小就无家可归?你的心肠难道是铁石做的?一点亲情都不顾了!”
钟缇云咬着牙铁青着脸,一声不吭。
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
周江海顿时不乐意了,当即冷着脸:“这房子是我买的,缇云她是女人家,这种大事她还做不得主!你们要住只来问我,不要为难缇云!”
“谁不知道我家这个小姑子最会吹枕头风,周江海,你看着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实则耳根子比豆腐还软!”
周围人轰的一声笑了。
齐铭郁眉头微皱,担心地看了周舒晚一眼。
后者神情却很平静,只清凌凌一双杏核眼闪过暗芒。
她拨开人群走进去,朗声道:“我当是谁呢,隔着一栋楼就听到这边的吵闹声了。原来是大舅和大舅母一家啊!”
钟大舅一看到这个嘴皮子厉害的外甥女,眉心就是一跳。
他从外表看是个温文儒雅的中年人,只个子稍矮,仅167左右,但穿着很讲究,说话慢条斯理的,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见过世面的成功人士。
他慢慢开口,语气温和却带着淡淡的责备:“晚晚,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插嘴!”
周舒晚冷笑一声:“大舅,我今年已经20了,早就成年了。也难怪你不知道,咱们两家不做亲戚都五六年了吧?怎么,觉得时间过去这么久,你们当年做的那些恶心人的事人人都忘了还是咋的?
竟然那么大脸,来我们家要房子住!当年不知道是谁说,要饭都错过我家的门!”
当年,钟缇云放出狠话,就是要饭也不登钟大舅家的门,钟大舅也有样学样,说了死也不会再登周家的门!
钟大舅脸色闪过一抹暗红,但仍很威严地说道:“当时你妈做了错事,我这个当大哥的是在教训她,长兄为父,我当哥哥的教训妹妹到哪里都天经地义!
你妈却心胸狭窄,作天作地,差点搅和得我们一家都散了,真真毒妇心肠!”
钟缇云气得肺差点都要炸了,急急往前冲了两步,手指头差点鼓捣对方鼻子上:“钟保国,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当年到底是谁在作?
谁在爸妈的丧礼上不许我上门,谁不想赡养老人只想从兄弟姐妹手里抢钱,谁没个当长兄的样子,一点小事就到处败坏弟弟妹妹的名声……”
钟大舅个子矮、瘦小,不如钟缇云气势盛,被点着鼻子往后退,他大儿子周庆辉生恐老爸吃亏,当即梗着脖子上前,手一拨拉钟缇云的胳膊:“大姑,你敢动手可别怪我不客气!”
周江海顿时也气愤不已:“庆辉你小子敢对你姑姑动手!”几个大步蒲扇似的巴掌就要上去。
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周舒晚一个巴掌扇到自己这个大表哥的脸上,又拽着对方粗粗的脖颈往后一推,伴随着几声惊呼,就将对方踉跄推到了墙壁上。
无人能想到她突然动手,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
“晚……晚……”周江海还是第一次见闺女大发神威,愣了下才喃喃叫出她的名字。
钟二舅一家也吃惊不已,钟二舅忙上前劝说:“庆辉,晚晚,你们小辈别火上浇油,让大人们说事!”
大舅母丁艳华呆了呆后,她最护犊子,眼皮子底下宝贝儿子吃了亏,岂肯轻饶,嗷的一声叫就冲了上来:“周舒晚你这个小贱货,我撕烂你的嘴!”
周舒晚只后退了一步,腿微微一抬,大舅母就因去势太猛刹不住车,狠狠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