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哲别】
【修为:先天二重境】
【特长:神射,连珠箭阵】
【必杀技:惊天一箭(有极大几率偷袭击杀高于自身一个大等级的对手)】
【特别备注:必杀技凝聚精气神,对自身消耗极大,使用后需要长时间恢复】
项翼风看了哲别的信息,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弓箭手果然是老六,最擅长的就是偷袭。
“你不必如此多礼,今天你一来就立下大功,必然有赏,绝不令大家失望。
以后你要发挥自己的优势,将更多的敌人毙于箭下,建立更多的功勋…。”
项翼风拍了拍哲别的肩膀,话语间都是对他的看重,老六一定要重用才行。
哲别极其感动,不断的表忠心,以后一定替项翼风清除所有的敌人。
他们这里欢天喜地,帝国军营却是愁云惨淡,谁也没想到首次大战,竟然败得这么惨。
“真是没有想到,凉城兵马如此强悍,现在想想还觉得后怕。”
宫令栢惶恐的舔着嘴唇,心有余悸的说出这番话。
“宫将军说的没错,的确是出乎意料之外。
按照道理来说,项翼风手下不应该有如此精兵良将。
别说武信侯已经死了,就是武信侯还活着,手里也没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李长钊说的极为肯定,尽管他不是武信侯的手下,但是同在幽州,对很多事还是知道的。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武信侯天纵之才,是少有的文武双全之人,怎知不会留下后手。
武信侯活着的时候,对大将军器重有加,绝对是视为心腹。
按照项翼风的说法,武信侯都准备让大将军继承侯位,肯定把一切都告诉你。”
骆玉福开口反驳,同时把矛头指向战列北,认为战列北对此一无所知,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管大家信还是不信,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我完全赞同李将军的说法,项翼风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武信侯所掌握的实力。
尤其是今天出现的突骑兵,看打扮就是草原人,尤其是领头的那个,更是毋庸置疑。
武信侯是怎么死的,大家的心里非常清楚,他的手下怎么可能有草原人…。”
战列北这番话说的完全在理,大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觉得的确是这个样子。
“战将军和李将军都这么说,肯定差不了,项翼风手中的力量,不是武信侯留给他的。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股力量是哪来的,是只有这些,还是这些只是冰山一角。”
张佳昌冷冷的看着大家,问出的问题非常尖锐,答不上这个问题,大家面临的事就多了。
“我不知道战将军和李将军刚才说的什么,在我看来武信侯藏得太深,一直和草原有勾结。
武信侯借助草原的力量,练了大量的私兵,而且都是真正的精锐,令人难以抵挡。
至于说武信侯兄弟七人,死在草原尊者的手中,分明就是苦肉计,就是为了麻痹大家。
大家设身处地的想一下,换的是我们的话,会不会蠢到以卵击石,和虚境尊者为敌。”
段普德话锋一转,来了这么一套说辞,之前面临的问题迎刃而解。
“段将军说的没错,武信侯怎么也没想到,陛下慧眼如炬,识穿了他的阴谋诡计。
陛下冒着被天下人非议的风险,诛杀武信侯全家,只留下这个废物钓鱼,真是英明神武啊。”
李长钊立刻跟着附和,把这件事做实,很多事没必要考虑那么多,只要能交代过去就行。
“这些不是咱们应该考虑的,咱们应该考虑的是接下来怎么办?”
宫令柏打断大家的话,又把话题扯回正轨。
“我们这次折损了八万多士兵,这些士兵基本都来自于中部五州,对战力的整体影响不大。
凉城冲出来的大军虽然厉害,数量终究是他们的劣势,我们还能坚持。
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围困凉城,力争困死他们,最后不战而屈人之兵。”
张佳昌借坡下驴,打算沿用之前的策略,对凉城围而不攻,看看谁能耗过谁。
“大帅的计策是好计策,只是耗费的时间太长,恐怕没办法向陛下交代。
要不然咱们分一部分兵马攻击其他的城池,对陛下也能交代过去。”
战列北犹豫了一下,提出另外一个计策。
“我觉得这样做不妥,凉州只有凉城和三关是最重要的两个地方,其他的地方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把其他的城池打下来,还要分兵驻守,必然会消耗我们的力量,到时如何面对城中的精兵。
至于说攻击三关,更是无妄之谈。
那里是帝国的门户,项翼风派了十万精兵把守,防止大庆帝国趁火打劫。
我们和项翼风打成这个样子,他都没把十万精兵调回来助战。
我们去攻击三关,就是落人口实。
到时那些文官一定会玩命的弹劾我们,我们的日子更难过。”
骆玉福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计策,作为禁军中的老油条,对文武相斗那点破事了如指掌。
“骆老将军说的没错,咱们不要节外生枝,还是好好的围困凉城吧。”
张桂昌一锤定音,令战列北心中恼火,又无计可施,只能拱手答应。
双方经过一番调整,第二天再次接战,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开打就完了。
陈庆之在兵法调度上,比张佳昌强太多了,短短不过数日的时间,中部五州的军队死的差不多了。
中部五州的将领发现死的都是他们的人,没有考虑是不是自己太差,而是想到让四大边界州给坑了。
这些将领立刻给自己的州牧去信,在信中搬弄是非,各种造谣生事,把这里说的危机重重。
中部五州的州牧,和四大边界州不同,都是来自于文官体系,和朝堂那些文官关系极为紧密。
他们接到手下人的信函,一个个怒火中烧,立刻给朝堂上的文官去信,把这件事上升到文武对立的层面。
杨国权知道具体情况,没有立刻上奏,而是火速派人调查一番,掌握确凿的证据,才谋定而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