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奢决定收拾白云部落的时候,白云部落的大帐内,新的白云王也在和手下商量。
“大王,大唐帝国的军队已经灭掉了十几个部落,用那些人的脑袋,筑起了一座座京观。
这些部落都是我们白云部落的附属,我们一定要有所作为才行呀。”
一名先天强者向白云王报告。
“大唐帝国那些狗贼,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老弱妇孺也不放过,实在是太可恨了。
咱们绝不能容许他们这么放肆,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
另外一个强者拍着胸口嗷嗷大叫,怒火都要喷出来了。
他们的人被杀,他们觉得愤怒悲痛,却没想过进犯幽州,杀了多少大唐子民,一切不过是报应而已。
“咱们之前和其他的帝国也交过手,都是在边界地区小打小闹,敢直接杀到草原深处,大唐帝国还是头一份,之前倒是小看他们了。”
白云王一声冷哼,对入侵的大唐帝国军队充满了不屑,草原各族全民皆兵,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大王,我觉得咱们应该主动出击,彻底击溃大唐帝国的军队,让他们知道,草原是谁的地方,容不得他们撒野。”
部落的大祭司认为光在这里说不行,必须得付诸于行动,才能彰显白云部落的威严,让大唐帝国知道厉害。
“大祭司说的没错,就应该这样。
将大王下令,让我带着部落的勇士,把那些两脚羊的脑袋拿回来。”
之前叫嚣的那个强者,再次蹦了出来,拍着胸脯请命。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就让你带着部落的勇士出击,一定要让那些两脚羊,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白云王看到大家群情激愤,觉得士气可用,用力的拍了拍手,把事情定下来。
白云部落的人向着大唐帝国军队的方向前进,双方来了个双向奔赴,很快就遭遇了。
“把这些该死的草原蛮子杀光,随本将军冲。”
俞涉手一声怒吼,挥动手中的战刀,带着本部骑兵,向着对方冲过去。
那些草原蛮子同样哇哇大叫,在领头强者的带领下,挥动着弯刀迎上来。
两只骑兵撞在一起,喊杀声震天,不断的有人掉落战马,不死也被踏成肉泥。
有的俞涉和方悦后,林冲专门统领连环拐子马,不再心有旁骛,能更好地发挥出连环拐子马的威力。
林冲看到俞涉占不到上风立刻命令,士兵出击,先是小跑加速,很快就冲起来了。
俞涉感受到大地的颤抖,知道是连环拐子马来了,立刻命令大家分散,免得受到误伤。
其他的骑兵散开后,俞涉认准那个领头的强者,挥动手中的战刀,恶狠狠地劈过去。
那个强者顾不得其他,只能挥动弯刀抵抗,同时心中叫苦,大唐帝国的军队怎么会这么厉害。
两人厮杀的时候,林冲率领的连环拐子马,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杀的那些草原蛮子哭爹喊娘。
这个强者听到手下的惨叫声,心中慌得不得了,不自觉的露出破绽。
俞涉抓住这个破绽,放出一道刀气,瞬间就将对方斩得四分五裂。
那些草原蛮子看到领头的强者被杀,更是吓得心胆俱裂,怆惶地四处逃窜。
方悦看到他们要跑,立刻率领本部骑兵从另外一侧兜上去,彻底断了他们的退路。
“不要杀我,我投降。”
草原蛮子看到无路可逃,立刻下马投降,希望能捡回一条狗命。
“大帅有命,一个不留,彻底杀光,杀。”
林冲一声大吼,决定了这些草原蛮子的命运。
杀,就杀个彻底。
所有的草原蛮子全都身首异处,尸体随意的丢在草原上,也算是完成了他们的最高礼仪天葬。
白云王得知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顿时暴跳如雷,大骂那个强者是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
“大王先不要懊恼,从他们战斗的地点来看,大唐帝国的军队,似乎是奔着咱们部落来的,得早做准备才行。”
大祭司是个聪明人,通过这次战斗,分析出赵奢兵团的动向,认为他们部落就是目标。
“你说什么,谁给他们的胆量,胆敢来找我们的麻烦,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全都成为草场的肥料…。”
白云王气势汹汹的咆哮,忘记了他能成为新的白云王,是因为哥哥被大唐帝国的杀掉了。
草原人是天生的战士,根本用不着动员,一个命令下去,整个部落高速运转,所有人都做好战斗准备。
“父帅,这两天碰到的探子特别多,说明白云部落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动向。
咱们要做好打硬仗的准备,白云部落是一块硬骨头,啃起来没那么容易。”
赵括在地图上敲了两下,向赵奢说出自己的想法。
“为父本来也没想过能隐藏行踪,想要在草原突袭草原部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咱们要做的就是正面碾压他们,让他们知道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大唐帝国的军队都是不可战胜的。
传我的命令大军,一边行军一边调整,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一定要彻底消灭白云部落,一个喘气的都不留下。”
自古就是慈不掌兵,赵奢身为有名的名将,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向部队下达严令。
尽管白云部落已经知道赵奢兵团来打他们,由于草原人的特性,根本没有做出有效的防御。
白云王的想法非常简单,就是要和赵奢兵团野战,利用他们善骑射的优势,一举打垮赵奢兵团。
他的想法是好的,只可惜运气不好,在战国那个时期的所有兵团中,赵国兵团的骑兵是最厉害的。
赵奢统领的赵边骑,更是其中的翘楚,和他们比骑射,算是彻底撞到钢板上了,直接撞的头破血流。
更何况赵奢军团内部,还有好几员真正的猛将,个个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令队伍的士气极度高涨。
双方一交手,白云部落就被一顿爆锤,死伤极其惨重,差一点就分崩离析了。
大祭司看到这个情形,立刻冲到一个大帐前,跪在那里磕头哀求,一股强悍的气势从帐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