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脑海中思绪纷飞,想到此处,紧接着便嘴角上扬,和颜悦色地说道:
“嗯,实在是对不住,深感愧疚啊!由于我着实不熟知这两名修士的详尽状况!以至于我根本无法给出精准的判别!
所以我就决定不购买了,您还是去寻觅其他买家吧!莫要在我这边徒耗光阴了,多谢您哟”!
那位年轻人在聆听了阮凌的回应之后,不仅没有即刻转身离去,反倒依旧面含微笑地说道:
“这位道友,这又能有啥要紧的呢?您当下的确是不明了擂台上,正在比斗的两名修士的具体情形。
不过我当下便为您,细致入微地阐释剖析一番,把这两名修士的大致情形向您陈述清楚,如此不就妥当了吗?
待您明晰了,这两名修士的真实境况,您不就能够作出准确的判断了嘛”?
阮凌听闻年轻人的话语,心头刹那间闪过一个念头,先听听他的讲述,似乎也并无妨碍,随后阮凌便微微颔首,未发一言。
年轻人一瞅见阮凌点头,他旋即就说道:
“这位道友,您瞧瞧啊,那名身着白色服饰的乃是“铁甲战队”的林立强,他当下乃是一名处于炼气期高级第十二层的修士,其灵根层级应当是八等灵根。
而那名身着黑色衣衫的则是“群英战队”的柳清,他此刻虽说只是一名,处于练气期高级第十一层的修士,然而他的灵根层级却是七等灵根。
现今只因柳清的修炼境界,要比林立强稍稍逊色了一层,所以柳清的获胜赔率才会是两倍,而林立强的却仅有一倍。
不过嘛,柳清的境界,尽管相较林立强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儿,然则他终归是一名七等灵根的修士。
而林立强仅仅是一名八等灵根的修士,柳清获胜的几率还是颇为巨大的,并非是说全然没有获胜的可能性!
再者说了,柳清的赔率是两倍,而林立强的却只有一倍,因而这个风险还是值得去冒一冒的,您觉得呢?道友”!
阮凌一边倾听着年轻人的解释,一边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擂台上的两个人,只见林立强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岁,身高大致在一米八上下,身材不肥不瘦,恰到好处。
柳清看上去,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生得眉清目秀,肌肤白皙洁净,一张瓜子脸,双目又大又明亮,且炯炯有神,鼻梁高耸挺直,嘴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身高大约在一米八二左右,稍稍比自己矮了那么一点儿,身材不胖不瘦,腰杆挺得笔直,看上去也着实称得上俊逸非凡,风度翩翩,是一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儿。
阮凌听完了,年轻人的解释后,并未当即给予回答,而是稍作沉吟,思考了片刻后又问道:
“嗯,我已然知晓了,多谢您的解释,不过,我尚有一个疑问,需要询问一下。
那就是每一名修士的灵根层级,不皆为个人的私密之事吗?
就连进入火星学院,进行登记的时候,也并非一定要询问学员的灵根层级,至多就是询问一下,处于何种修炼境界,那你们究竟是如何知晓,他们的灵根层级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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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个嘛,那是由于他们之中存在众多的人士,皆是凭借这个比斗来维持生计的。
所以他必然要向他人表明,他自身到底属于几等灵根,又处于何种境界,否则的话,他又怎能与他人展开比斗?
年轻人讲到此处,他稍稍地停顿了片刻,仿佛是明晰阮凌还想要追问些什么似的。
紧接着他再度开口说道:
当然啦,也确实会存在一部分人,在起始的阶段,谎报他的灵根层级,以及自身的境界状况。
然而只要经历过一场比斗,他人自然而然就知晓了,行骗至多只能得逞一次,其他人也并非愚笨之辈,您说是吧?
因而,这些频繁参与比斗的人,他们的灵根等级,实际上都是众所周知的隐秘,此刻您明白了吧?
年轻人又进一步解释道。
“噢,原来是这样,真是太感谢您啦!为我阐释了这般众多。”
阮凌面带微笑地说道。
“道友太客气啦!这着实算不得什么,并非是什么极度隐秘的事宜,全部都是一些公开的讯息,此地的人差不多都清楚。
噢,对了,道友!您聆听了这般久,也观察了这么长时间,不知您抉择好了吗?您究竟想要购置哪一个?”
年轻人又说道。
“哎,实在是抱歉啊!这位道友!毫不隐瞒地跟您讲,我近期钱财匮乏,穷得叮当响,真可谓是:
囊橐萧条两袖清寒,
身无半文形单影只。
此中的艰难困苦难以言说,
实属无奈亦深感羞愧。
还望道友能够多多谅解,多多担待,我着实是没有灵石,实在是难为情啊!今日我或许无法进行投注了,谢谢您的解释,真是对不起啊!”
阮凌涨红着脸,尴尬万分地说道。
年轻人一听阮凌的这番话语,脸色明显地发生了变化,就企图破口大骂,你这难道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拿我取乐吗?
你没有灵石,还询问个不停,这难道不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拿我寻开心,逗着我玩吗?
不过,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没有真正地骂出声来,年轻人又瞧了一眼阮凌。
接着他打着哈哈又说道:
“噢,那好吧!您今日不便利,身上未携带灵石,那也并无大碍,等下次您拥有灵石的时候,再来购置也不算晚啊!
咱们是初次相识,以后会更加熟悉,就当作是结交个朋友了,我叫唐飞,您务必要记住我的名字。
日后倘若有购买的意向,务必要记得过来找我,我近乎每日都会在此处坚守,只需提及我的名讳,众人差不多都知晓我。
那咱们就此约定好了,千万要牢记我的名字哟!今日我尚有一些事务亟待去处置,我便无法再陪您闲聊了,我这就要先行离去,再会”!
年轻人讲完这番话,就迅速转身径直离开了,就在他刚刚转身的那一刹那。
阮凌又面露微笑地说道:
“实在是万分抱歉,深感惭愧啊,白白耗费了您这般众多珍贵的时间,着实是心中有愧啊!
不过呢,您尽管放心,假若是日后我有购买的打算,必定会前来寻您的,您慢走,再会”!
年轻人聆听了阮凌的话语,也并未再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而后便奋力挤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消失不见了。
阮凌凝视着年轻人,直至其在人群中完全隐匿,他又掉转头,将目光投向了擂台上,正在激烈比斗的柳清和林立强。
此刻,两个人已然结束了彼此间的初步试探,即将步入真正的激烈对决时刻,忽然;
林立强向柳清询问道:
“柳清,方才咱们也已经相互试探过了,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激烈交锋了,不晓得您接下来,是期望进行文斗还是武斗”?
“我全不在乎,文斗武斗皆可,您想怎样斗就怎样斗,一切由您决定,我没有任何异议”!
柳清满不在乎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进行文斗,大家都是相互熟识的,比斗归比斗,也切莫伤了彼此之间的和睦情谊,不知您意下如何”?
林立强再次说道。
“好呀,既然您都这般讲了,那就依您所言,咱们就文斗,当下即刻开始吧!也别再啰嗦什么了”!
柳清迫不及待地说道。
“行啊!那就开始吧”!
林立强说道,话音刚落。
只见林立强猛然一个大跨步,仅仅用了 0.1 秒的短暂时间,就跨越了十几米的遥远距离,来到了柳清的跟前。
一记迅猛的直拳,朝着柳清的头部狠狠打去,柳清见林立强一记直拳,向着自己的下巴猛力袭来,心中暗自低语了一声,来得正好。
但见他也是猛地一个急速左侧步,也是一记刚猛的直拳,对着林立强的拳头,猛力打了过去,他企图来一场硬碰硬的较量。
“砰”。
的一声震耳巨响,各自后退了一步,刚才两个人都施展出了七八成的强大力量,这一次的撞击力度,不少于二十吨之巨。
只见一股极其巨大的能量气浪,以清晰可见的形式,从两个人方才拳头碰撞的中心点,朝着四周各个方向迅速扩散。
瞬间就从一个细微的点,扩张成为了一个,直径达到几十米的气浪墙,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同时也是一种令人陶醉的视觉享受。
看上去,就如同平静的水面,忽然被狠狠地扔进去了一块巨大的巨石,所激起的层层水纹波浪一般,似乎是极为的柔和顺滑,又轻柔细腻。
然而,这实则是一股刚猛无比的能量罡风,如果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恰好站立在这道罡风的行进路线之上。
那么他定然会在须臾之间被径直切成两截,绝无其他的可能情形,甚至连自己如何身死都不明就里。
“砰砰砰”。
三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两个人又接二连三地对撞了三次,接着又各自向后退了三步。紧接着,没有丝毫的间歇,又各自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再次猛烈地碰撞在了一起。
就这般,两个人在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当中,就持续不断地碰撞了数十下,依旧是势均力敌,难分高下,斗了个平分秋色。
与此同时,站立在擂台下的阮凌,凝视着两个人的比斗,一边观瞧,一边在心底又思忖着,方才他们两个人,提及的文斗还有武斗,究竟所指为何意?
自己先前在火星学院,从来都未曾听闻过这个说法,不晓得这到底蕴含着怎样的意思,自己绞尽脑汁也难以想通?
然而闷在心里,又感觉格外的憋闷难受,阮凌想到此处,便硬着头皮向身旁的人问询道:
“实在抱歉,这位道友,叨扰您了,我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就是刚才擂台上的两个人,所说的文斗和武斗,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望道友慷慨赐教,告知于我,多谢您了”!
旁边的人一听阮凌的这个问题,着实大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用仿佛是瞧见了,某种奇异怪物一般的眼神紧盯着阮凌。
心底不由得思忖,这个人究竟是从何处冒出来的,难道是来自别的宇宙空间,连这个问题都不知晓?
就算是在火星城中,三岁的幼童都清楚的事情,这个人竟然不知,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稀奇古怪之事?
不过,这个人在震惊过后,略微思考了一番,最终他还是向阮凌告知了答案,他面带微笑地说道:
“嗯,这位道友,您所询问的这个文斗和武斗的差别,其实极为简单,文斗就是赤手空拳地搏斗,武斗就是运用兵器进行战斗”。
“啊,就这般简单”!
阮凌惊诧地说道。
“是的,就是如此简单”!
旁边的人再次说道。
“噢,我知晓了,谢谢您道友”!
阮凌面带微笑地说道。
“好说,好说,道友您太客气了”!
旁边的人也微笑着回应道。
阮凌朝着对方微微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他再度将目光投向了擂台。
此时,擂台上的两个人,已然斗到了,激烈至极的阶段,只见两个人又接二连三地碰撞了数十下,仍旧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忽然”。
林立强的招式陡然一变,不再与柳清实打实的正面硬拼,而是凭借自己的速度比柳清更为迅捷的优势,展开了迂回游斗。
只见林立强围绕着柳清,开始兜圈,起初速度很慢,两秒钟才转一圈,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从两秒钟转一圈,变为一秒钟转一圈,再到一秒钟转两圈。
到最终变成了一秒钟转十圈,宛如一个璀璨夺目的光圈一般,将柳清围困在了当中。
而柳清根本就没有去留意,这个林立强究竟是几秒钟转一圈。
他居然出人意料地紧紧闭上了双眸,就这般安安静静地伫立在那璀璨的光圈正中央,纹丝不动,着实令人难以揣测,完全不清楚他究竟是在忙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