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狡猾的女人真是深藏不露!”
何韵咬牙切齿,眼中怒火中烧,几乎要喷出火来。
江语嫣望着何韵,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还有一个消息,恐怕会让你更吃惊。”
何韵眉头紧锁,问道:“还有什么惊人的事?难道,苏晴还和其他人有瓜葛?”
江语嫣笑着摇了摇头:“只有沈少一人,不过,现在应该改口叫沈家主了。就在昨日,沈家召开了高层会议,沈家主没有出现,但沈少却代他出席,并暂代了家主之位,此事还得到了五叔的认可。这下,你明白她的急不可耐了吧?”
“沈少成了沈家主,苏晴这么心急火燎的,也情有可原。毕竟,一旦嫁入沈家,那便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之位。”
何韵此刻已是哑口无言,只能暗自感叹苏晴的演技高超。
然而,沈家内部的这一巨变,却让何韵感到困惑不已。
“这也太突然了,沈家之主的更替,之前竟没有丝毫风声。而且,沈家主的身体不是向来硬朗吗?怎会突然让位?真是令人不明白。”
江语嫣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其实也不难理解,大家族内部的权力斗争,向来都是暗流涌动,凶险异常。”
“既然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倒是苏雅捡了个大便宜,今日她的成人礼,怕是要门庭若市了。”
说完,江语嫣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别人的事咱们管不着,但这样一来,好戏可就多了。咱们还是赶紧动身吧,我可不想错过这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何韵闻言,点了点头,心中与江语嫣不谋而合。
今日这场好戏,她们二人,都要亲眼见证。
此刻,沈家,沈少身着一袭华丽礼服,英气逼人,尤其是那份自信满满的神态,犹如春风得意马蹄疾。
作为暂代家主的他,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威严。
“沈少,您曾答应将林川交由我处置,若有人胆敢阻挠,休怪我无情。”
大缸立于其后,面色阴沉,杀意毕露。
沈少回眸一笑,语带深意:“大缸先生放心,我岂会食言?不过,对林川而言,死,或许太过仁慈。我要让他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这才符合我们的期待,不是吗?”
大缸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点头应和:“沈少的手段,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请记得,你的锋芒,切勿用在虎爷身上。”
话音未落,五叔推门而入,目光如炬,见到大缸后冷哼一声,随即转向沈少,厉声道:“你可知,自昨日起,家主便水米未进?”
说完,怒气冲冲,显然对沈少的冷漠态度极为不满。
沈少依旧保持着那抹浅笑,解释道:“五叔勿恼,父亲不过是暂时赌气罢了,过几日自会恢复常态。”
五叔闻言,怒不可遏:“岂有此理!家主一生刚强,说一不二,他若说绝食,便是真一点不吃!你怎能如此无知,不当回事?”
他情绪激动,言辞激烈:“你必须即刻随我去向家主赔罪,直到他愿意进食为止,否则,我绝不罢休!”
说完,五叔要拉着沈少前往郊外别墅探望家主。
然而,沈少此刻却心生抵触,猛然间挣脱了五叔的手,眉头紧锁,言道:“五叔,我今日确有重要的事,不如等我处理完毕,即刻前往探望父亲,如此可好?”
五叔闻言,目光锐利地扫向沈少身上的华丽礼服道:“你所说的要事,是那场宴会?沈澈,你真以为,身为一族之长,便可肆意妄为,无人能束?”
“我告诉你,若你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不依,你可听明白了?”
五叔的言辞间透露出的威胁,让沈少心中忐忑不安。
正当此时,大缸缓缓目光如炬,直视五叔,沉声道:“沈家,何时变得如此无规无矩?家主之位,岂能任人欺凌?”
“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我看,是时候向虎爷禀报,由我等接管沈家,方为上策。”
此言一出,沈少与五叔的脸色皆是大变。
五叔更是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上,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沈家的事,岂容外人插手?想要接管我沈家,简直是痴人说梦!”
笑话!
如今沈少接管还好说,若真让虎爷派人接管,可能吗?
别的不说,只怕家主都会被气得一命呜呼啊!
他五叔,到时也注定要被扣上助纣为虐的帽子,这绝不是他所愿!
大缸闻言,道:“你以为自己是谁?真把海城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若不是我们未动手,你早已成为阶下囚。但今日,你若再不知好歹,无需恭叔下令,我大缸便能让你血溅当场,你信不信?”
五叔正要开口反驳,大缸已迅速上前,铁掌如钳,紧紧扼住了五叔的咽喉。
“就凭你这老骨头,也想和我斗?”
“今日,我便要让你命丧于此!”
话音未落,大缸手上的力道已猛然加重,似乎随时都会将五叔的脖颈捏断。
这一幕,让一旁的沈少惊恐万分,几乎要哭出声来。
“大缸先生,手下留情啊!你若杀了五叔,后果不堪设想,万万不可啊!”
然而,五叔虽被扼得双眼圆睁,满脸通红,却无丝毫求饶之意,只有满腔的恨意与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他深知自己年事已高,并不能以武力取胜,面对大缸这样的虎爷心腹猛将,实难匹敌。
但心中那份不甘,却般难以熄灭!
他不甘心啊!
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欺凌,不甘心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在这不甘之中,更夹杂着深深的悲哀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