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恪此时似乎也是玩够了,说道:“你们放开他吧。”辰恪又转身对法官说:“刚才检察官的举动你也看见了,孤觉得孤需要保护,我申请这两名国家安全局的先生在孤的身边进行保护,孤可不希望这个穷鬼,变态,社会的渣子靠近孤一点,来败坏孤身上高贵的气息。”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出了辰恪这绝对是以穆王的身份来的,其间居高临下的感觉,溢于言表。
此时又有十几个明国人推开了大门,说到:“我们是穆王府的律师,你们怎么提前开庭了?”随后向穆王鞠了一躬。
穆王喜笑颜开的说到:“没开始,只不过是热身时间,对了你们就坐在旁观席,之后你们和孤在迦纳的律师交流一下,之后的庭审就是你们的发挥时间了。”
几人又对着辰恪鞠了一躬,坐到了旁观席上。大家都是相当的惊讶,没想到明国的穆王府的律师也会来,看来辰恪想要将事情搞大。
检察官拿起一张纸说到:“辰先生,你下令杀死了三百多人,你需要为三百多起谋杀罪负责。”
辰恪反驳道:“他们闯入我的私人领地,属于侵犯了我的私有财产,我一人又杀不完他们,总要请一些安保吧。”
那人又说道:“你在事情发生的一天前那座大楼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用非法的手段在一天内变为了私有财产,你如果是通过非法的手段做到的,那座大厦在法律层面上可不是你私有的。”
辰恪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是我是通过正常的方式做到的,你们可以问国家财产局的那帮人。”
法官将国家财产局的副局长传唤了过来问道:“根据资料,你收取了辰先生的两千万迦元,并且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将那处大厦改为了辰先生的私有财产,如果是这样,辰恪先生便是违法的。”
国家财产局的副局长站在了证人的位置上说到:“确实,你们的证据不假,是真的,但是你们真是懒惰,或是说科灵检察院的那批人都是吃干饭的,你们没有查一下那笔钱的下落吗?我告诉你们,辰先生是托付我们将这两千万迦元捐献给国家,对于辰先生这种大公无私的行为,我是相当的敬佩,希望大家都可以像辰先生一般大公无私为国家排忧解难,对于如此高尚的品德,无论是别人怎么认为的,反正我是敬佩的五体投地,所以我也希望能为辰先生做一些什么,于是我们以最快的效率帮助辰先生办完了手续,而且资产性质的改变我们的规则本就是十五日以内,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告检察官说到:“难道给国家捐款就可以在你们这些公共部门享受到特权吗?据我所知,大部分的人办这项手续都是十多天。”
国家财产局的副局长说到:“检察官先生,我本人是非常的敬佩这种在国家财政较为紧缺的条件下可以为国分忧的人,而且这件事符合我们的办事规矩,并没有用特权,如果你可以为国家捐赠如此多的钱,为国家排忧解难,我绝对会倾尽全力帮你的,如果爱自己国家在检察官先生的眼中都是不被允许的,我不知道您配不配作为一名合格的迦纳公民。”
辰恪之前所做的事情的作用显现了出来,他不仅要自己做的事情符合迦纳的法律,而且他还要将自己放在道德的高地上,你可以歧视别人。
但是只要你的身上上了热爱国家的属性,辰恪相信别人不知道,自己的中七州人民是绝对不会背弃他的,因为在中部七州,爱国是他们的第一共性,无论你是种族主义还是纳粹,只要你深爱着自己的国家。
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富强,中州的人民只会觉得你不是完美的,但是是值得他们所尊敬的。
辰恪与检察官等人的辩论基本上都是这样的,看上去检察院的的起诉很是吓人,事后那些为了博人眼球的媒体的标题基本上都是什么:辰恪将面临着五百多年的刑期之类的,辰恪倒是没有在意这些问题,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为了在公众面前现眼,之后的事情辰恪将事情交给了自己的律师团们。之后的时间辰恪开始做自己的事情,没有在关心这件事。
辰恪走出法院后,他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来到了一家咖啡店,辰恪要了一杯咖啡坐在了窗边,外面的风景虽然是由水泥钢筋所铸成的,辰恪并没有嫌弃这种较为灰暗的风景,他现在相当的顺心,因为法院那边自己完成了一场相当漂亮的表演。
并且他已经想好了自己应该送给艾斯利什么礼物。水泥钢筋虽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但是这些冰冷的钢筋中是一个个的公寓,而每一个公寓都是一家人的避风港,而辰恪所要送于艾斯利的便也和这种意思相差不多。
此时一名女子带着几个小孩子进了咖啡店,女子的衣服虽然并不是很久,但是无论是女子,还是孩子的衣服都并不合身。
看的出来,这衣服并不是他们自己的,应该是别人赠送与这几人的。很多人都对着这几人投向了嫌弃的目光,那几人坐在了辰恪的对面,因为辰恪并没有任何嫌弃的样子,反而向这几人笑了笑,表达了足够的善意。
辰恪叫来服务员说到:“小姐,来几杯咖啡给这几人,再拿几个面包。”
那位母亲和她的孩子确实是很是饥饿,所以他们并没有拒绝,只是不断的说着谢谢。
辰恪摆了摆手说到:“不用,不用,对于鄙人来说,天下若有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吃不饱饭或是穿不上合体的衣服,我都会十分愧疚的。”
那人说到:“先生,大可不用这样,这样的话活得太累了,像我们这种人一样随意的活着不也挺好的。”
辰恪摇了摇头说到:“不,你们开心便好,总要有些人负重前行的。问一下,你有工作吗?”
那人说到:“有的先生,我是一家公司的会计,不过前几日我失业了,我先生得病了,我们家被医疗账单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辰恪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说到:“ 世道总是会变得更好的。”辰恪离开时将一打迦元放在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拿着钱追着辰恪说到:“先生,不行,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能要。”但是当女人走出咖啡馆的时候辰恪已经不见了踪迹。
辰恪并不是很有善心的人,但是因为他今天再法庭上说的非常的好,所以心情十分的好,虽然辰恪少有善心,但是他有一颗怜悯之心。
辰恪的怜悯之心相当的宽广,下怜悯贫民百姓,上怜悯世道艰辛。这也是辰恪可以在加纳政坛这个混沌不堪的地方所可以砥砺前行的原因——他心怀对天下的怜悯。
这样的辰恪是世人不知道的,辰恪所在世间展示的是一个相当玩世不恭的残忍嗜血的令人生厌的暴君的形象,但是展示与外界的形象是不可靠的,或是说这不过是辰恪的保护色,这层保护色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那颗怜悯之心。
辰恪明白,虽然怜悯之心是自己的软肋,是自己的弱点,这也是辰恪要遮掩自己怜悯之心的原因。虽然这怜悯之心十分的脆弱,但是辰恪很是珍惜自己的怜悯之心,这层遮掩也是他保护自己怜悯之心的办法,辰恪的理念是只要怜悯之心并没有反噬自己,自己的怜悯之心不可能受到伤害。怜悯之心是不会被外人所击碎,只可能被自己所击碎。
怜悯之心并不是某一人所独有,而是人皆有之,但是大部分的人并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怜悯之心,大多数的怜悯之心都随着很多人口中所说的明悟。
将自己的怜悯之心所击碎,他们认为这是成熟和成长的标志,殊不知他们所击碎的是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怜悯。
怜悯不包含任何的主观情意,一个亲人或是朋友你可以有着怜悯,你对一个陌生人或是一个罪人,在他将要死去的时候,你也会对他产生一丝的怜悯。
这种自我们有意识以来所带来的心。但是对于很多的人来说,怜悯之心被他们说是懦弱的象征,但是对于辰恪来说怜悯之心是他的成功之道。
因为他的身份极高,所以他对于普通的迦纳子民来说,怜悯是他与别人沟通的桥梁,所以怜悯对辰恪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