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工钱,就管两顿饭!”裴凝儿说完又补充:“说要是干得好,说不定能奖励几个铜板!”
“欺人太甚!这不是逗我们玩吗?”柴帆差点骂娘。
这会儿茱莉亚夫人插话了,裴凝儿继续与之交流。
谈话中。
“柴哥哥,这个茱莉亚夫人好漂亮啊!”安可可凑过来说道,一脸的羡慕。
“还行吧!”柴帆随意回复,漂亮又怎么了,对柴帆来说就当个花瓶看,这种女人与他不可能产生交集,而且看他的眼神,完全是把他当下等人,当奴隶,骨子里的高贵血统印在她脑海里。
……
正想着,裴凝儿又回来汇报了。
裴凝儿叙述:“她刚才插话说的是,听我们的话语,说我们是塞里斯人。”
“赛里斯人?什么鬼?”柴帆懵逼。
裴凝儿解释:“塞里斯就是丝之国,丝绸国,西方人称我们华国也称作丝绸国,看来她认出我们是哪里人了。”
“原来如此,那她还说什么了?”
“没说其他的,反正她表示,我们要回国,她帮不了忙,只是问我们考不考虑给她收甘蔗,她这正缺人手。”
“收个屁的甘蔗,哪有打工没有工资的?我还要回沱州和我爸妈团聚呢,收个毛!”柴帆嗤之以鼻,就算他愿意在这,裴凝儿会愿意吗?放着城市里集团总裁不做,待在这乡下种地?
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
裴凝儿继续说:“要是我们不同意。她只能请我们离开这,顺便还要赔偿我们偷吃的甘蔗!”
靠,不就吃她几根破甘蔗吗?还要赔?赔个毛啊,柴帆真是无语了。
“你把玫瑰盐石给我,我敲一半给她,她或许看得上。”柴帆伸手说道。
裴凝儿拿出玫瑰盐石,还有拳头那么大,已经被他们磨成了球,粉红色的,半透明,像是一颗大宝石,柴帆拿出匕首就开始在石头上戳。
“omG(欧母鸡)!”茱莉亚夫人见状连忙跑过来,像是要来阻止,还没来得及。
“啪”的一下,玫瑰石被戳成了两半,茱莉亚像是很惋惜的样子,柴帆估计她没见过这个,还以为是宝石,其实这就是一块可以吃的石头而已。
裴凝儿与之交流一阵。
“她说这个石头她收下了,甘蔗就不要我们赔了,可以离开了!”裴凝儿翻译过来。
“你再最后去问问,问她哪里有已经建国的国家,最好大点的,很可能我们华国就与之有建交关系,去那边,应该就有办法回国了!”
裴凝儿说:“我刚才就问过了,她说这里还没有什么大的国家,只有南方那边有个乌联酋……”
“什么球?乌龙球?”柴帆又没听懂。
“是乌干比克联合酋长国,简称乌联酋!”
“哦,你继续说。”
“她说那边正在战争,我们不可能过得去,就是去了也没用……”
这什么鬼地方,又是鸡肋,又是乌龙球的,听都没听说过,柴帆心里吐槽道。
“那我们走,这地方待不了,我们去找大点的机构问问!”柴帆发话道。
几人路过那白人大叔时,他还插了几句话。
出来的路上。
“那个大叔给你说什么了?”柴帆问道。
“他说我们不知好歹,茱莉亚夫人是这里最美丽,最善良的人,要是在别的地方,我们早就被乱棍打死了,也就是我们运气好!”
美不美丽管不着,他说善良,柴帆不敢苟同,在他们华国,去电子厂里打暑假工,一个小时还有九块钱呢,到了她这帮她收甘蔗连工资都没有,一天还只管两顿饭,这也叫善良?
“而且他还说了一句,说我们这种流浪汉他见多了,从这出去后,活不过两天!”裴凝儿补充道。
“放屁,这是他们的双簧手段,就是想让我们当免费劳动力,我柴帆就是饿死在外面也不可能回来给她砍甘蔗!”柴帆不屑一顾,他可是个大聪明,怎么可能被这种小手段糊弄到?
在荒野那么多天都活过来了,都到了人类世界了,还没活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刚出种植园,就有一大群黑人来到园前,这些也像是流浪汉,懒懒散散的样子,像是在等施粥一样。
柴帆鄙夷道:“你们看,这些人就是懒惰人,啥也不干,总想不劳而获,我们可不能学他们!”
“柴哥哥,我们现在的样子比他们好不了多少,你看刚才那个茱莉亚夫人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嫌弃!”
柴帆指着一个方向说:“她只当我们是流落在这的塞里斯人,所以嘛,我们现在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别人就不会把我们当流浪汉了,你们看前面,像是个小城市,还有条河,看样子河边还有很多人,我们先去洗洗!”
前面有条河,众女早就看见了,听柴帆这么一说,立马加快了速度,现在的她们,洗澡才是重中之重。
接近城镇里的街道前,一路上都是一些茅草屋,里面蜗居了不少女人,还有很多小黑子,当见到柴帆他们时,这些小黑子怕的不行,连忙跑进茅草屋里找他们的妈妈。
这些人看起来极度贫穷,女人穿的都是粗布,小黑子们连衣服都没有,豆大的蚊子在他们身上爬也完全不管。
没想到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现在也能看到,甚至更真实。
“柴哥哥,这里的人怎么是这样的啊?”安可可嗤之以鼻的问道。
“懒呗,这里的土地资源这么好,不去种粮食。”
“那他们吃什么?”
柴帆解释:“刚才那个茅草屋里,抱着孩子那个女人,锅里煮的就是他们的主食!”
“那是什么东西?看着很恶心的样子。”
“就是糊糊,你就当是煮熟的面粉。”
……
正走着。
“柴帆哥,情况不对,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曲冰过来拉住柴帆担忧的说道。
“哦?怎么说?”
“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我感觉这世界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世界了!”
“继续说!”柴帆来了兴趣。
“你看,我们就是从沱州到台州而已,中间海域直线距离只有四五百公里,我们船之前走过很多次,从来没出过事,就算出事,附近怎么可能出现原始大草原,还有黑种人?”
这个问题柴帆早就在思考,但是没想通,一直就当是漂落到了非洲,可是从台州到非洲没个一两个月,船是漂不到的。
难道是被传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