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忽然开口,她的话中带着几分嘲讽,如寒风般吹过章程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他瞪着面前的小女孩,那小女孩的卑鄙无耻,简直令人发指。
总之,他绝不会让这个小女孩有好果子吃的。
“我告诉你,你马上就会死的!”他的面容扭曲得如同恶鬼,狰狞可怖。
“别以为有这些人护着你。”
“最终他们都会弃你而去!”
“真的吗?”
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一个高大英俊、伟岸如松的男人。
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啾啾的身旁。啾啾惊讶地发现。
轩辕烈似乎掌握了某种神奇的诀窍,总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的身边,而且还带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难道他有什么金手指不成。
啾啾暗自揣测着轩辕烈的金手指,试图找出是什么东西让轩辕烈能够瞬间来到她的身边,
当看到这个男人时。
章程不禁皱起了眉头,质问道:“你又是谁?”他的态度恶劣至极,毕竟他只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哪里有资格面见轩辕烈这样的大人物。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轩辕烈,还以为是啾啾的小侍卫。
或者是想用其他手段勾引啾啾的人。毕竟啾啾可是堂堂的明珠公主,有太多人想巴结她了。
所以他对这种情况一点都不意外。一个小小的侍卫,一个微不足道的太监,也望向攀附明珠公主。
他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对着轩辕烈说道。而轩辕烈在听到章程的这番话后,当即就笑出了声,“你要不要再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面前的人是谁?”
“面前的人是谁?”
原来章程还真的认不出来,他只知道面前的人肯定是一个想巴结啾啾的人。啾啾作恶多端,而面前的人想更进一步,当官封爵,光宗耀祖,所以才会去勾搭啾啾。
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
他看着这一切,脸上充满了鄙夷。
“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太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太监。”
“竟敢妄图勾引公主,简直是痴人说梦。”
章程望向轩辕烈之时,脸上尽是鄙夷之色,
这世间,妄图勾搭啾啾之人多如牛毛,而此男子亦是其中之一。他的面容甚是凶恶。
仿佛要将啾啾盯出一个窟窿来,随后又恶狠狠地盯着轩辕烈。
“你可知道,啾啾乃是不祥之人,你若与她有染,身上的福气必将被她吸尽,她是个毫无福气且晦气至极之人。你就等着倒霉吧,而且你的运势会愈发衰败。”
章程盯着轩辕烈,口中念念有词,然而就在他诅咒之时。
却见面前的男人忽地伸出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这让章程惊愕不已,他的双眼骤然瞪大,难以置信。
男人竟敢动手。
不过,男人打完之后,便用手帕优雅地擦拭着自己的手,这一巴掌下去,他脸上的那颗蛤蟆豆瞬间爆裂。
那场面着实令人作呕。至少轩辕烈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场景。
为什么会如此恶心?
自此,他的心中便有了阴影。就这么一个丑陋不堪的东西,还望向成为众多富家千金的座上宾,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当他对上轩辕烈那俊美如天神的面容时。
心中更是自卑与愤恨交织。
凭什么所有的美好都集于轩辕烈一身?凭什么轩辕烈生得如此俊朗,仿若仙人之姿。
而他却丑陋得如同夜叉?
他脸上的嫉妒之情格外明显。
谁说男人之间不会有嫉妒?就如眼前丑陋的章程,在看到轩辕烈的瞬间,他恨不得轩辕烈立刻暴毙在他面前。
只因轩辕烈的容貌实在是太过俊美,若是他能拥有轩辕烈这章脸,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他这样想着,面容愈发扭曲,仿佛被恶鬼附身。
他从小便有一个特殊的能力,最近更是掌握了一项绝技,那就是心想事成。
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得偿所愿,因此他恶狠狠地盯着那个轩辕烈,怒吼道:“把我的脸还给我,这是我的!”
不知为什么,在听到章程所说的话时,啾啾当即就笑出了声。
什么?他竟然因为嫉妒轩辕烈,就妄图得到轩辕烈的脸?天哪,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荒诞的事情。
啾啾摇了摇头,看着面容愈发狰狞的章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因章程将这“不要脸”的行径发挥到了极致。
他继续紧盯着轩辕烈的脸,口中念念有词:“这是我的脸,这是我的脸!”话音刚落,只见他身上立刻涌起一团浓绿色的烟雾,如同一层厚重的面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原本他的脸上布满了癞蛤蟆般的疙瘩,此刻这股浓绿色更使其像极了一只癞蛤蟆。
而且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狰狞被啾啾看在眼里,啾啾不由得再次摇了摇头。只因面前的人实在是太过滑稽可笑。
还别说,在他说完之后,轩辕烈顿感自己的脸传来一阵剧痛。
他紧紧捂着自己的脸。
那模样落入章程眼中,让他心中愈发得意。
随后,他面朝轩辕烈,章狂地大笑道:“哈哈哈,马上你的脸就会变成我的脸了!”
他继续施展着自己身上近来觉醒的某些技能,因为曾有人跟他说过,只要他想,就会给他。
毕竟,他可是这个世界的天命之子。尽管他其貌不扬,却妄图将这一切都据为己有。
这些,可都是他的东西啊!此刻,他脸上的狰狞如恶鬼般。
再也无法掩饰。
而且,他竟敢当着啾啾的面,向轩辕烈要这些东西,显然是对轩辕烈的脸觊觎已久。
啾啾悠悠地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大齐国的皇帝。”什么?他竟然是大齐国的皇帝。听到啾啾的话,他的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顿时咯噔一下。
然而,他如今已是破罐子破摔,对着轩辕烈大喊:“你,你竟然是大齐国的皇帝,我告诉你,我才是大齐国的皇帝!我才是!”
他看向轩辕烈时,脸上还带着些许的鄙夷。
说:就算你是大齐国的皇帝又怎样?也可是未来的状元,会一步步登上皇位,成为天下之主。“
哪怕他现在其貌不扬,又有何妨?然而他却将这个轩辕烈的脸狠狠地按到自己脸上,
只因这脸本就属于他,这脸本就属于他!于是,他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大喊着。
“那丑陋的人是你,是你才对!”
他的画话中满是鄙夷,还带着几分癫狂。啾啾从未见过如此癫狂之人。
他几乎将癫狂演绎到了极致,势必要狠狠地将那个轩辕烈踩在脚下,也不知他究竟是如何想的。
总之,他势必要狠狠地把轩辕烈踩在自己脚下。看到他这副模样,啾啾不由得摇了摇头。
只因为这个人怎会癫狂至此?而且他竟然毫无畏惧。
势必要将轩辕烈这张皇帝的脸按到自己脸上,啾啾说道:“你难道想按大暴君的脸?把大暴君的脸按到你脸上,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用大暴君的脸,人家长得如此俊美,你却丑陋无比。而且毫无气质可言!”
“就这样,你还妄图窃取人家大暴君的脸,真是给你脸了!”
啾啾忽然对着面前的丑男人说道。而面前的丑男人,在听到啾啾所说的话时,当即气得怒发冲冠。
几乎要被气炸了,怎么会有如此难缠的人,而且这个女孩简直是要把他骂得体无完肤。
使得章程的心在这一刻犹如被重锤敲击,难受至极。怎么会有如此恶心的人啊!他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
而后啾啾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开心得不得了,然后望着他。
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滑稽的跳梁小丑。在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时,章程心里很清楚,自己这回是惹上了一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怎么会有如此下贱之人呢?他就像一个幽灵般出现在章程面前。
似乎想要将章程狠狠嘲弄一番。章程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嘲讽,此刻的他,肺都快气炸了。
只因为这一切就仿佛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他的确是渴望把轩辕烈的脸换成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却没有成功呢?他一直梦想着能够成功。
将轩辕烈的脸完完全全换成自己的,甚至都已经用意念去操控这件事情了。可为什么一点用处都没有。
此刻,章程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因为他一直都是被上天眷顾的天命之子啊!他这个天选之子。
特别容易受到老天爷的宠爱,就连老天爷爷对他也是关怀备至。。
在这个世界上。
老天爷对他的关怀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而且他也深知,在这个世界上,老天爷一直都特别偏爱他。
但是为什么现在他却没有办法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了呢。
为什么他们又变回轩辕烈的那章帅气的脸了?他又伸出手,放在自己那章丑陋如蛤蟆的脸上。
发现即便他在心里不停地呼喊,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产生丝毫影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章程简直要被气疯了。
他竟然又把他的脸变回了我的。
他如今竟然如此明目张胆。
“从此以后,我就是大齐国的皇帝了,大卫国的皇帝也是我的。”
他一直都知道大齐和大卫两国合并的事情,而且两国合并后,轩辕烈就成为了大齐国和大魏国的皇帝。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好。
还别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美好的日子。
这些美好的日子本该是属于他的。但是现如今。
却被这个其貌不扬的轩辕烈给抢走了。他有何德何能去享受这样美好的日子。
且不说,章程都快嫉妒得发狂了,尤其是目睹轩辕烈的模样,他的心中更是燃起了怒火。
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啊!轩辕烈已然获得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诠释,那张脸理应归他所有。
待他将这张脸换上之后,他便能彻底吞并整个大卫国和整个大齐国,因为这些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此刻,他的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怒火,那是如此的悲伤和失望。似乎还蕴含着些许别样的情绪。
因为他深知有些东西注定是他的,只有得到这些东西。
他才会感到快乐,这些东西全都是他的。就比如轩辕烈的脸,轩辕烈的脸必须是他的,必须是他的。
他在心中不断地念叨着,然而在他默念之后,他又再一次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而那副癞蛤蟆脸丑陋至极,甚至轻轻一摸就会流脓。
也难怪轩辕烈会拿起手帕,去擦拭自己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似的。章程都快被气炸了,然而现在,章程也是恼怒异常。
只因为他所说的话全都如放屁一般,毫无作用。
对他而言,就如同耳旁风,因为他从未听过如此荒诞不经的话语。
而且他之前所祈愿的一切都变成了现实。
曾经,他们家一贫如洗,犹如被黑暗笼罩的深渊,而他却无辜地蒙受着不白之冤。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他们家变得无比富裕。
闪耀着令人瞩目的光芒。后来,他们家果真如他所愿,变得富有起来。
他也如愿以偿地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不仅如此,他还曾许愿让那些富家千金们将自己的钱财尽数交予他,令人意想不到的是。
他的愿望竟然再次成真。
正因如此,章程坚信自己拥有非凡的才能,坚信自己有着通天的本领,不然又怎会许愿成真呢。
一定是上天对他青睐有加,一定是上天认定他是天选之子,所以才愿意让这些富家千金们心甘情愿地将钱财都交给他。
否则,她们又怎会瞒着家人,偷偷地将钱送给他呢,
而他,简直就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还别说章程,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
如今,他许一个愿望又如何。
他只想让自己的愿望成真,而且他的愿望成真,这是再简单不过、再明了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