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音落下,全场一片寂静。护国老将军惊讶地抬起头,望向太后,眼中充满了感激。
村长愣了一会儿后他自做主张道,“我替皖娘答应了。”
“柱子哥。”王皖娘惊讶的喊一声村长。
村长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皖娘啊,如果不是王建、李翠花那三个畜生,永发和草坪怎么会被这小小的村子困住呢?他们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他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之色,接着说:“虽然永发没有机会去书院读书,但他真的很聪明,就像你一样。每次干活的时候,他都会向那些有学问的先生们请教问题,不断学习。”
说到这里,村长的脸上浮现出对永发的赞许之情,“如今他亲生父亲寻来,未尝不是好事。”
苏静:【这村长可真是十世大好人!】
系统:【好是好,可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王永发年轻时给村长留字背着他娘躲过李翠花夫妻俩从山的另一个方向逃出村子里的,奈何这个村长把字条拿来擦屁股了,没看到,他以为王永发母子进山迷路了大张旗鼓的带着人去找,结果李翠花觉得不对劲,通知她哥把差点逃出去的王永发母子给逮了回来。】
苏静:【所以王永发被困在村子里,这村长功不可没啊!】
村长被人揭穿臭事他羞得满脸通红,他也不想的,谁让永发这臭小子把字条放哪里不好,放茅厕的边上。
王永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当时他想着天黑逃跑,李翠花一家不会那么快发现,可村长晚上又睡着了,他总不能敲门告知吧,这样岂不是容易打草惊蛇,后来,他想到村长每天早上习惯如厕,才把字条放茅厕旁边的,谁知道弄巧成拙!
众人听完苏静和系统的对话都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王永发和村长,把他们都给看的郁闷了。
咳咳~~
就在这时,县令何有才满脸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这都是本县的失职啊!”他的语气充满了自责和懊悔,仿佛对自己未能保护好百姓感到无比痛心。
系统:【谁让你管不住下体,宠妾灭妻。】
众人…………
护国老将军趁着苏静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赶忙拉过王皖娘一家到一边说悄悄话。
而何有才此时额头直冒汗,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
他冤枉啊!他什么时候宠妾灭妻了?
苏静:【哟呵,又一个国家驻虫!系统扒光这该死的人渣县令。等会我就让冥狗嘎了他这条老命!】
系统:【也不至于把他老命嘎了,他就是一次酒宴不小心把人家姑娘睡了,出于责任,他把人家姑娘纳进府里,他表明说他只爱他夫人,纳进府里只能给她物质上的补偿没有其他,可是这姑娘能在宴会设计县令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她勾引上了李师爷,然后假惺惺的和何县令说这是她表哥,希望县令能帮帮他,这李师爷就这样靠着妻子和情人一路高升,深得何县令信任,所以这村被李师爷控制这么久都没被发现就是因为何有才的信任放纵。】
众人:可这和宠妾灭妻有什么关联吗?
苏静:【……虽然这何有才挺眼瞎的,可他有宠妾灭妻吗?】
系统:【何有才的小妾吃穿用度比正妻还好,不是宠妾灭妻是什么。】
何有才:那是因为夫人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发生这样的事,还能如此善良体贴地不打扰我夫妻俩,所以才会给她一些补贴的。不是我宠妾灭妻。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小妾竟然搞两面刀,回去就把人给赶走。
苏静可听不到何有才的吐槽,此时她把系统骂她的话返还给它:【你学文踩狗屎了,宠妾灭妻是这么用的吗?你滚回系统训练网去回炉重造吧!】
系统…………
众人……哈哈,你们不愧能成为合体一身的主统俩,都是半斤八两!
“淮儿,去把我的聘礼拿进来。”
突然,护国老将军响亮的声音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系统:【哟!看老将军笑得像花孔雀一样,肯定是对王皖娘奶奶霸王硬上弓成功了!】
苏静:【难怪护国将军敢对大长公主霸王硬上弓,原来是家学渊源。】
方淮:…………
护国老将军:“他那是霸王硬上弓,我这是求娶成功!求娶成功!
方淮听命的让人搬进一箱箱的金银珠宝,摆在了王皖娘面前。
“这是老朽给皖娘的聘礼,还请皖娘笑纳。”护国老将军笑着说道。
王皖娘一脸惊愕,她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财宝。
“将军,这……太多了,皖娘受不起。”王皖娘连忙摆手。
护国老将军大手一挥,“不多不多,这只是老朽的一点心意。以后皖娘就是我方家的人了,这些都是应该的。”
太后见状,也急忙说道:“皖娘,你就收下吧。这也是将军的一番好意。”
王皖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将军。”王皖娘轻声说道。
护国老将军哈哈大笑,“谢什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苏静:【哇,这护国将军府可真有钱,不会是贪污来的吧?】
苏静一句话吓得笑容满面的护国老将军一阵哆嗦,他紧绷着身躯,恨不得上手把苏静这小混账的嘴给她捂上,免得她总是胡编乱造,可关键这小混蛋不是用嘴说的,而是用心说的,他能挖了她的心吗?
众人怀疑的目光投向护国老将军,难道老将军真的贪污了?
护国老将军:“没有!”
系统悠哉悠哉道,【老将军贪污没有,但那是他啃老啃下来的。】
护国老将军听完系统前一句他感激不尽,可后一句气得他原地摔倒:“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是我啃的好不好!”他紧张的看向王皖娘,深怕她误会万分!
王皖娘对上护国老将军紧张兮兮的黑眸,她小声道,“我相信将军!”
王永发……内心十分复杂,他感觉母亲对这人接受得太快了,全然忘记他们过去的苦难。
“父亲!”王草坪走过来,轻声叫了一声,然后轻轻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低声说:“父亲,奶奶苦了一辈子该幸福了,更合况老将军是为国为民才没有及时找来,而且他也记挂着他犯下的事,这些年一直在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