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菜后,少女对易丰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拿点喜糖。”
“我不要,姐姐留着自己吃吧。”易丰说着就跑回了厨房,傻柱切完土豆丝,正在玩食物,指指这个摸摸那个的。
何大清擦了擦汗道:“小丰,柱子你们过来,我教你们炒菜。”
两人跑了过去,何大清将切好的土豆丝放进水里,“做酸辣土豆丝最重要的就是放调料的步骤,
很多人都认为酸辣土豆丝就是放白醋和土豆丝一起炒,那其实是错的。”
“真正的步骤应该是把切好的土豆丝用水清洗一下,然后水开放入土豆丝和白醋,煮断生捞出备用,这一步是土豆丝又脆又酸的关键。”
“然后起锅烧油,放入葱蒜辣椒炒香,再顺着锅边淋一勺香醋,半勺酱油,再放入土豆丝翻炒一分钟左右就可以出锅了。”
何大清将炒好的土豆丝递到两人面前,两人几下就吃光了,又酸又脆,非常开胃,易丰咽了咽口水,要是再来上一碗大米饭,就更好了。
“柱子你来炒一盘。”
傻柱撸起袖子,洗了洗锅,就往里面舀水,连洗都不准备洗就准备下土豆丝,何大清提醒道:“先用清水洗,这样能更脆。”
傻柱闻言洗了洗土豆丝,就放进锅里 ,水开淋了一勺白醋捞出,然后复刻了一遍何大清的操作。
何大清满意点了点头,“小丰你能炒吗?”
易丰跃跃欲试道:“我可以的!”
不一会儿又一盘酸辣土豆丝炒了出来,何大清尝了尝道:“小丰你应该不常炒菜吧。”
易丰挠了挠头,尴尬道:“平时都是我妈在炒菜,我没炒过几次。”
何大清点了点头道:“你对火候掌控要差一点。”
傻柱瞬间得意不已,他就是要比小叫花厉害,何大清看着他这副鬼样子,恨不得给他一巴掌,练那么久险胜一个新手,有什么好骄傲的?
“何师父可以炒菜了!”
何清清闻言瞬间开启爆炒模式,没一会儿就炒出五六盘菜,端菜的人将菜放在木盘上,飞快的走了出去。
傻柱和易丰只能在一旁看着,现在的他们压根帮不上什么,傻柱冷哼一声 ,嫌弃的远离易丰。
易丰知道,傻柱是在嫌弃他以前是叫花子,不过易丰也不在意。
“小弟弟!快跟我来,我带你去赚大钱。”刚才洗菜的那个少女,拉着易丰就往外跑。
“姐姐你要带我去哪里?你要是不说我就要叫人了。”
少女笑着道:“叫啊!在我家里你还想叫谁来帮你。”
易丰人都傻了,疑惑道:“你不是这家的下人吗?”
少女嬉笑道:“谁家下人穿那么好的裙子?”
“那为什么你会被骂哭着洗菜?”
“因为这次后厨的事是我自告奋勇安排的,结果白菜没洗,我爸就让我自己来洗,别说这个了,我带你去赚一笔大钱。”
易丰就这样疑惑的被少女换上新衣服,然后带到了新人的新房,他瞬间明白,她所谓的赚大钱就是帮新人压床。
“这个小伙子可以,长得真俊,他压过的床福气更好!”
易丰稀里糊涂的滚的完床,又稀里糊涂的领到了两个大红包,厚厚的让他很安心。
少女又带他去吃席,易丰一边吃一边问:“姐姐这下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个馅饼会落在我头上了吧。”
少女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回锅肉,“本来就找的亲戚家小孩,但新娘子都来了,他们家坐地起价,说不给五十万就不压床。”
易丰人都傻了,虽然现在通货膨胀厉害,但五十万依旧是一笔巨款,就算到了明年,五十万依旧能买一碗面。
“这真的是亲戚吗?”
少女不屑道:“狗屁亲戚,他们家看准了今天只有他一个男孩在场,这才那么肆无忌惮的。”
“逼急了,我就算拉大老板女儿压床,都不给他赚这个钱。”
易丰啃着鸡肉道:“大家不喜欢女孩压床的,因为谁都不想生女儿。”
“姐姐这衣服我一会儿脱还给你。”
少女指了指易丰脑袋,没好气道:“二十万红包都给你了,还缺这件衣服吗?一会儿我再把喜糖偷偷全都给你打包,你带回去分给你的玩伴。”
易丰想了想,猛然摇头,他就何雨水一个玩伴,真全打包了,两人牙齿都得吃坏。
吃完饭后,易丰左手提着两大盒糕点右手提着一包糖果,开心的朝厨房走去。
“站住!”一道熟悉的女童声喊住了易丰。
娄小娥扎着两个羊角辫,一身华丽小长裙,站在易丰身后。
易丰笑着回头,娄小娥走上前围着易丰打量了起来。
“小叫花!你长高了!”娄小娥激动的跳了起来,像是遇见很久没见的老友。
易丰有些尴尬道:“瓷娃娃 ,我已经不做叫花很多年了。”
“你叫我什么?”娄小娥满是欣喜的看着易丰。
“瓷娃娃,你和瓷娃娃一样可爱。”
娄小娥得意的围着易丰转了起来,“小叫花你还挺有眼光,你现在不做叫花了,在做什么?”
“在给人家做儿子?”
“啊!?”娄小娥疑惑的看着易丰,易丰憋不住笑道:“我被人收养了,他们对我很好。”
娄小娥眉头紧皱,满是遗憾道:“对啊!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收养你呢。”
“这样我就可以做你妈妈了。”
易丰差点没气吐血,这小妮子是认真的吗?好吧!看她的样子她是认真。
“我们去那边吃糖果吧。”易丰提议道,娄小背着手,调皮的走了过去。
易丰剥了一颗糖果给她,娄小娥将糖果塞进嘴里嘟囔道:“小叫花,我现在收养你可以吗?”
易丰黑着脸道:“你就那么想做我妈吗?”
娄小娥点了点头,道:“我喜欢做妈妈,我一个人过家家都是做妈妈的。”
易丰疑惑的看着娄小娥,道:“一个人过家家?你没有玩伴吗?”
“有啊!兔子小熊都是我的玩伴,偶尔还可以去表哥他们家玩。”
“不过表哥他们好像不太喜欢我,他们经常说我爸爸赚了那么多钱 ,都不拉他们爸爸一把。”
“我不太明白拉一把是什么意思,但我想他们可能是需要我爸爸帮助 ,就像我摔倒时爸爸拉我起来。”
易丰苦笑着摇头,成年人之间的利益关系,总是喜欢牵扯到孩子身上。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易丰问道。
娄小娥眼角笑得弯弯的,“你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