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这几年确实是吃了睡,睡了吃,啥都没有做。
贾东旭翻身上床道:“以后你敢再欺负淮如,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有,淮如你以后离傻柱远一点,话都不准和他说。”
秦淮如连忙点头:“嗯,我保证不和他说话。”
贾张氏怨恨的看着秦淮如,在她看来,他这一切苦难都是因为秦淮如,如果不是秦淮如贾东旭才不会打她。
夜里雪越下越大,易丰敞开了火炉烧,还是感觉很冷。
冬天是一个残忍的季节,第二天易丰是被三声爆竹声吓醒的。
易忠海穿好衣服,朝着爆竹声的方向看过去,才没几分钟又是三声剧烈的爆炸声。
“唉……”一大妈叹了一口气道:“应该是隔壁大院的张老爷子,看来他没熬过这个冬天。”
“死了两个人,我先过去看看,你去叫小丰起来铲雪。”
易忠海说完就往爆竹声的方向走去,冬天是一个死人的季节。
没一会儿,刘海中也穿得厚厚的走出来,易丰睡不着也起了床。
“小丰,你把中院雪铲一下,我去给你们做饭 。”
易丰拿起铲子就开始铲起来,按理是这铲雪应该是傻柱和贾东旭做的,
但两人都是懒狗,等他们起床雪都被踩成冰了。
后院聋老太太家,聋老太太有些心不在焉的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感同身受,或许很快就轮到她了。
李盼和李昭已经起床洗漱好,正在炒菜做饭。
“奶奶,家里煤炭没多少了,一会儿你把煤票给我,我和小昭去买煤。”
聋老太太答应道:“让易丰领着你们去,他会挑煤,有的煤烧起来臭烘烘的。”
中院。
一大妈刚做好早饭,易忠海就回来了。
“可怜了,李建军家小子死了。”
一大妈有些难受道:“那孩子不是才十七岁吗?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情。”
易忠海边倒热水边说道:“把房间封太死了,煤气闷死的,我洗个脸就去通知一下其他人。”
“免得我们四合院也出这种悲剧,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何雨水迷迷瞪瞪道:“他家没装烟囱吗?”
易忠海叹了一口气道:“为了省那几个钱,是真的不值得。”
易丰突然想到了什么,道:“爸,我建议你去傻柱家看看,他也没装烟囱,早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易忠海闻言脸上的水都没有擦,就跑去了傻柱家大门口敲门。
“柱子!柱子!柱子!”
易忠海越叫越焦急,见傻柱还是没有回应,他抬脚就踹开了门,浓浓的煤气扑鼻而来。
易忠海想都没想,就跑去床边摇了摇傻柱。
“柱子!柱子快醒醒!”
傻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傻笑道:“姐你好香……”
易忠海愣了一下,这傻孩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爸我来帮你,我们先把他搬出去。”易丰撸起袖子就和易忠海开始搬傻柱。
屋外何雨水不情不愿的将椅子摆放好,两人将傻柱放在椅子上吹冷风,
易忠海满头冷汗道:“我们再去看看其他人家,许大茂也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冬。”
易丰看向贾家道:“爸,贾东旭家好像也没安烟囱,早上到现在也一直没什么动静。”
“不能够吧?他们家烧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忠海说道。
易丰平静道:“前段时间贾张氏怕冬天冷到她孙子,特意把窗户都用布封住了。”
易忠海快步来到贾家敲了敲门:“东旭!东旭!”
见没人回应,他心咯噔一下,“东旭!老嫂子!”
倒在地上的秦淮如,挣扎着喊道:“救…救命!”
易忠海闻言,一脚踹开了房门,见秦淮如倒在地上,着急道:“小丰快过来救人!”
易丰飞快的跑了过来,秦淮如瞬间松了一口气,她凌晨起来上厕所,感觉头晕晕乎乎的。
一瞬间便意识到,是煤气中毒了,秦淮如支撑着身子想打开门,没走几步便晕倒了。
两人将秦淮如搬出去,何雨水连忙找来毯子给秦淮如盖上,只留一个头在外面。
易丰看着昏迷不醒的贾东旭和贾张氏,不禁疑惑,难道又要吃席了?
“还有脉搏,先把人搬出去。”易忠海着急道。
“没有靠椅了,只有长椅。”何雨水将一条长椅放在靠着墙的地方。
易丰和易忠海将贾东旭放坐下,背倚靠着墙,贾张氏也被搬和他依偎在一起。
何雨水眼里闪过一道诡光道:“我有个办法叫醒她们。”
易忠海疑惑道:“啥办法?”
何雨水平静道:“往他们脸上泼水。”
易丰撸起袖子道:“爸,你先去后院看,我直接掐他们人中,要是叫不醒,再送医院去。”
易忠海也不敢耽搁,直接往许大茂家跑去。
“哎哟!”贾张氏惨叫一声,虚弱的睁开了眼睛,浑身软弱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
易丰在她衣服上擦了擦指甲盖里的鲜血:“不用感谢我,都是我应该做的。”
贾东旭人中也有一抹鲜血,他声音虽然虚弱,但怒意却是一点也不少:“昨天晚上你封火,
让你打开门留个门缝,你是不是没留?”
贾张氏虚弱道:“我是想着家里到处漏风,不留门缝也可以。”
贾东旭那个气啊!如果他现在能动,非得给贾张氏两巴掌。
后院许大茂家。
许大茂虚弱的坐在椅子上,他比傻柱几人好多了,他留门缝了,但把被子蒙着头睡的。
他知道自己煤气中毒了,但就是浑身乏力,怎么也动不了,还好易忠海赶来了。
易忠海挨家挨户的叫醒了所有人,确定没其他人被闷到后,这才回到中院。
傻柱一见易忠海就喊道:“一大爷,给拿床被子,就这样吹冷风冷死人了。”
易忠海刚准备去帮他拿被子,就被何雨水拉住。
“我去帮他拿,你快回家吃饭。”
易忠海笑着揉了揉何雨水头发:“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看着何雨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贾张氏也虚弱道:“帮我们也拿一床被子。”
何雨水坏笑着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何雨水就拿着三条枕头巾盖在三人身上。
傻柱冷冷道:“这是盖枕头的毛巾,不是被子!”
何雨水一本正经道:“我就是把这个当被子盖的,爱要不要,当然我是夏天特别热的时候盖的。”
何雨水说完,蹦蹦跳跳的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