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无痕,轧钢厂破仓库房中,傻柱被冻得瑟瑟发抖。
他心里有些后悔,替这些人背了那么大一口锅,居然没有一个人来看望他。
仓库外,两名保卫科员工正在划拳喝酒,烈酒驱散了些许严寒。
“妈的!真倒霉,摊上这么个差事,都不能回家吃口热乎的。”
“都是傻柱这畜生害的,我是真的想捶死他。”
另一个员工疑惑道:“你说,这红星四合院的人,该不会不管傻柱了吧?”
“很有可能,傻柱这个人缘实在是不敢恭维。”
“管他的,再喝两个小时,就有人来换我们了继续喝。”
……
红星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步履蹒跚的来到刘海中家窗户口。
“哗啦!”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刘海中被吓得跳起来,后院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
“狗日的刘海中!柱子替你们背了那么大的一口锅,你们还不管他,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刘海中不满的走出房间,二大妈直接骂道:“老太太!你是不是太过分了,居然敢打我家玻璃。”
“过分你老母!你们在家里烤着火,嗑着瓜子,有没有想过柱子?”聋老太太恶狠狠道。
刘海中连忙安抚道:“老太太你先别急,别让易家听到了,
我们不会不管傻柱的,今天那么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看他。”
聋老太太瞪着眼睛道:“天气那么冷,柱子连被子都没有,你明天是去看他,还是去给他收尸?”
“你们立刻马上去,今天晚上就必须把他接回来,不然我就把一切真相都说出来!!”
刘海中很是无语道:“行了!我现在组织人过去给他送被子送吃的。”
在聋老太太的督促下,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情不愿的带着棉被前往轧钢厂去看傻柱。
……
仓库外,阎埠贵笑着走上前道:“小兄弟,我们来看望一下傻柱。”
值班的保卫科员工白了他一眼道:“不能看,滚蛋!”
阎埠贵有些不悦,有必要那么大火气吗?傻柱在听到动静后,也走到仓库门口拍了起来。
“三大爷!你们不会没带东西就过来了吧?”
刘海中识趣给两名员工塞去一包烟,两人笑着打开门道:“有啥交代的快点说,我们要换班了。”
几人走进仓库后,傻柱瞬间夺过被子裹了起来。
“你们凑两百块给易忠海,不然我出不去。”
阎埠贵心都在滴血,满脸愁容道:“只是两只土狗而已,哪里值两百块?”
“三大爷你和我说没有用,是易忠海要的,反正明天下午前我出不去,大家都别想好过。”
“替你们背这个黑锅,我已经很够义气了。”
阎埠贵还想说什么,刘海中就抬起手道:“这事我会处理,我现在毕竟是一大爷了,我就不信老易敢不给我面子。”
“我去和他谈,最多给他二十块。”
众人像看傻逼似的看着他,阎解成忍不住提醒道:“二大爷,别忘了人家背后有那多科长,人家会在乎你是几大爷?”
刘海中有些不悦道:“什么二大爷,我现在是一大爷,只要是我们大院的事,就归我管!”
傻柱冷笑道:“刘海中我劝你别发颠,你要耀武扬威,等我出去了爱怎么耀武扬威都随你。”
“你现在去惹易忠海,存心是不想让我出去是吧?那大家都别想好过,你们都来这里陪我!”
阎埠贵也劝解道:“老刘,其他事以后再说,我们先把钱凑齐,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管他们。”
刘海中闻言,脸色这才好一点,愤愤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回去组织交钱吧!”
刘海中说完就离开了仓库,他是一点也不想多看傻柱一秒。
……
寒风呼啸,满天的冰雪诉说着寒冷的苏联故事,易丰裹紧身上的衣服,紧跟安菲娅的步伐。
“易,你来苏联为什么不联系我?”安菲娅有些不悦的问道。
“菲娅姐,我要遵守纪律的,不能随便联系你。”
“你们要看的坦克,我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得隔着一米距离看,不能近距离触摸知道吗?”
“菲娅姐谢谢你,你真是冰雪世界的天使圣女。”
“易,你再说下去,我都不想放你离开了,我带你去定做一套衣服吧!在我们苏联没有皮袄可不好过。”
安菲娅笑着道:“然后再去我家吃饭,我把我女儿介绍给你认识。”
易丰笑着点了点头,两人来到一处破旧的商店,老板穿着厚重的衣服,正在和一名戴着眼镜的人吵得面红耳赤的 。
“我说够了!泰尔滨先生,我的学徒有没有鞋子穿,和你有什么关系?”老板怒吼道。
“这是不仁道的!完全违反了国家法律,你这个该死的资本家,你在压榨那个孩子。”
“他不应该出现在店里做学徒,而是应该在教室好好学习。”
老板不屑道:“是他家里人求着我收留他的,他瘦弱得跟猴子一样,你以为我愿意要这样的学徒吗?”
泰尔滨怒骂道:“我要把这一切都写进文学里,我要用文字记录你的压榨!!!”
“这是怎么了先生们?”安菲娅笑着问道。
“安菲娅小姐好久不见!我这里为你准备了上等的狐狸皮,做成围脖很暖和的。”老板乐呵呵道。
泰尔滨指着老板骂道:“他雇佣了学徒,还不给学徒鞋子穿!赤裸裸的压榨。”
老板瞪了泰尔滨一眼解释道:“我没有功夫,也没有多余的材料去给一个孩子做鞋子,
他妈妈送他过来时,他脚上就没有鞋子。”
泰尔滨还想说些什么,安菲娅就抬手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再争吵了,给学徒做一双鞋子吧,钱由我来出。”
老板乐呵呵的问道:“安菲娅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不像某些人就只知道口嗨。”
泰尔滨气得满脸通红,安菲娅将易丰拉到身前,道:“再给我这位朋友做一套皮袄。”
“华夏人?”老板有些惊讶。
“对,就是华夏人,我最好的朋友。”
老板打量易丰道:“我这里刚好有一套皮袄应该合适他,我去找过来给他试试可以吗?”
“好!”安菲娅回答。
老板走后,三人坐在桌子上闲聊起来,泰尔滨掏出一个银色的酒壶喝了起来。
“我一定要把这一切都写进文学里!都什么时代,居然还有没有鞋子穿的学徒工!”
安菲娅好奇的问道:“那你要怎么描写这一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