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说完又屁颠屁颠的跑去看电视剧了。
帝天瑞看到这头似猪非猪的家伙上来,往后退了几步给它让开了道路。
这家伙长得像猪,那就叫它猪吧。
那头猪爬了上来,看着冒出来的外来者,开始大口大口的发出喘气声。
嘴角有口水流出,一副被饿坏的样子。
他似乎要把顾辞和帝天瑞吃了。
正常的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他们看到帝天瑞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会跑,但这头猪饿疯了,已经完全顾不上危险了。
帝天瑞收起的指甲变长,他准备把这头猪杀了。
他将顾辞放在地上,以防这头猪死的时候鲜血会溅到顾辞的身上。
顾辞听到男人说:“在这等一下,我杀了它就回来。”
男人说着,将手中剩下的三个车轮饼递给顾辞。
顾辞低着头接过。
他非常听话,既然脑婆说不能看那个怪物,那他就不看。
在帝天瑞冲过去杀猪的时候,顾辞在袋子里摸出一枚车轮饼塞到嘴里吃了一口。
放的有些久了,凉掉了。
没之前那么好吃。
再加上古墓中有种腐烂的臭味,更加不好吃了。
顾辞已经不想吃这三个车轮饼了,觉得有些恶心。
但是又不能浪费,他歪着脑袋,思考该怎么处理。
这时候,不远处的猪被帝天瑞的指甲割伤。
它痛苦的嚎叫出声,开始跑。
它是往顾辞这边跑的,因为它已经闻到了车轮饼那香甜的气息。
它每跑一步,整个地穴都跟着震动。
顾辞在这震动之下,手上的车轮饼没有拿稳,居然一个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他看着掉在地上的车轮饼,刚准备去捡,手腕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
顾辞还没来得及看抓他的人是谁,腰身也被一只冰冷的手搂住。
他被带的极速往后面退去。
顾辞其实不用看抓他人是谁也知道抓他的人是脑婆。
帝天瑞看到这头野猪朝辞辞冲去吓得六神无主。
他长这么大很少被吓到,只有这一次,发现那头猪要攻击辞辞。
他真的被吓到了。
如果辞辞受伤了,他会非常的自责。
还好,那头猪被车轮饼吸引,无暇顾及这边。
与此同时,顾辞也看清楚了那个怪物的样子。
浑身漆黑,就像一头猪。
但是顾辞却能从这头猪的身上感觉到恶意,只感觉到对方很饥饿。
他看了看手中的车轮饼,将手中的剩下两个车轮饼全都扔在了地上。
反正凉了他已经吃不了了,就给这头猪吃的。
帝天瑞没有理会顾辞的小动作,东西扔了就扔了,大不了再买,反正又不是没有钱。
他现在只想快点摘到草药,离开这里,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多停留一分,辞辞就会有受伤的危险。
看到那头猪跑到他这边吃他们脚边的车轮饼。
男人几个闪身瞬间出现在了棺材旁边。
很长的一座桥,男人只轻轻的在上面点了两下,就瞬间通过了。
这就是3000年的僵尸的速度。
棺材的周围长了一排草。
而且这些草的附近还抹了能够吸引僵尸使用的诱食剂。
帝天瑞闻到这种诱食剂都忍不住吞咽口水有一种想吃的冲动。
帝天瑞已经过了贪吃的时候,而且僵尸不用吃东西。
这会儿遇到连他这种3000年的僵尸都忍不住想要吃的味道,可见这里的墓主人对于长生不老的执念到底有多高。
只是可惜……
帝天瑞直接打开了这里的棺材,里面是一个干枯的尸体,没有一点想要化僵的迹象。
也不知道是将他制作成僵尸的人故意让他无法成为僵尸,还是他的体质就是不能变成僵尸,总而言之,他的长生梦恐怕是破灭了。
帝天瑞不知道变成人要吃多少,反正他把这里的草全部都摘了,然后装在他背的背包里,抱着少年转身离开。
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只猪还在吭哧吭哧的吃着车轮饼。
等他们走了一段,就有那只猪吃完了车轮饼,似乎没那么饿了。
一双赤红的眼眸逐渐恢复了漆黑,他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单纯无知的样子,然后他又跟着跑了起来,跟在帝天瑞的身后。
帝天瑞走的很快,那只猪根本就跟不上。
不过那只猪的嗅觉非常灵敏,就这样顺着顾辞人类的气息,一路跟到了洞口。
这次下地他们一共花了三个小时不到。
帝天瑞一边往回去的路走,一边询问怀中的少年:“中午你想吃什么?”
顾辞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小世界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饱肚子的东西。
好吃与不好吃都无所谓,所以他还真想不到要吃什么。
“都……可……以……”
帝天瑞听到少年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为难,准备一会儿出去逛一逛,看看顾辞想吃什么?
想的是出去逛一逛,然而实际上他们一出去就被人拦住了。
顾二少现在被吓得魂不附体,虽然这个古墓没有帝天瑞的古墓厉害,但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古墓里面机关重重,据说之前也有进去的人,死了不少。
想到自己弟弟也跟着那个僵尸去了,自家弟弟什么都不懂,万一到时候出了什么事……
顾二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天上的父母交代。
他和几个兄弟商量收拾收拾准备下古墓去救自家弟弟。
在整理东西的时候,他因为恐惧浑身都在发抖。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就连大哥死亡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害怕。
他的旁边,安子恒也在,安子恒之前下过这个墓,并且安全的出来了,所以他准备让安子恒给自己带路。
安子恒见自己的好朋友浑身颤抖,伸出手,刚准备开口安慰,就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嚷着:“二少爷,三少爷,四少爷,小少爷他出来了。”
听到自家弟弟出来了,顾二少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差点软了。
不过他很快的扶住了旁边的折叠桌站直了身体就冲了过去。
只留下手指在空中有些尴尬的安子恒。
他有些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