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家里就不一定了,可能会虐待少年。
想到少年被虐待的样子,男人就皱了皱眉,心脏又开始不舒服了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这个少年是属于他的,谁都不可以虐待一样。
感觉真的很奇怪。
顾辞见男人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在思索一件很苦恼的事情一般他伸出了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不要皱眉。”
男人被摸的微微一愣,看着面前的少年,男人不喜欢被别人触碰,被少年摸到的时候,男人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抗拒。
男人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事情,他似乎根本不抗拒这个少年的靠近,不论是因为刚开始触碰的时候,还是因为现在被少年触碰,他都没有那种恶心到想吐的感觉。
但是其他的患者就不一样了,他需要戴很多次手套,每次被患者碰了一下,他都会洗无数次手。
所以为什么他不抗拒这个少年呢?
男人不明白。
不过男人也没有明白的打算:“关于你继母的那件事情要我帮你处理了吗?我可以让你继母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并且让她理所当然的消失。”
顾辞闻言却摇了摇头。
他知道脑婆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不能太麻烦他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反正顾辞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欺负。
见到少年没有答应,男人也不强制的要求少年的答应。
反正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别人管不了他。
两人又坐了会儿,顾辞看了一眼身后的小黑屋,问到:“今天不给我注射药剂吗?”
见到面前的少年这么乖,男人的眼眸微微的一暗:“不了,以后都不会给你注射了,我的研究已经完成了。”
其实还没有完成,不过男人觉得没有必要继续做了,反正到时候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继续实验就好了。
顾辞点了点头,在男人没有让他离开之前他是不会离开的,少年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呢。
沈尘并不知道少年的小心思,只是看到是少年站在自己面前没有离开,也没有让少年离开的打算。
反正他的办公室一般没有人来,这少年想坐多久都行。
然而男人的这个想法刚起后,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男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因为他周身散发的气质的缘故,很多小护士都害怕他只敢远远的观看他。
男人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他不能控制一个人的视线,所以就任由这些护士看了。
反正也不会掉块肉,而且那些护士还能给他做目击证明。
但是男人没有想到自己这两天居然这么受欢迎,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找他。
虽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不过男人还是说:“进来。”
门被推开了,从外面走来了一个男人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院长。
看到这个院长之后,男人还算温和的脸色猛的一沉。
语气非常的不耐烦:“你又来做什么?”
院长脸上依旧是他那对患者时一如既往的温和的笑容,他笑眯眯的说:“听说顾辞患者又在你这里,所以作为院长我过来看看。”
院长看一下面前的顾辞:“顾辞啊,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果你到这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吧,我可以帮助你。”
男人刚准备说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听院长道:“沈尘医生顾辞已经恢复了,我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觉得身为一个正常的人应该要学会和别人交谈,请你不要插话。现在是我在和他沟通。”
话里的意思就是我俩说话的时候你别插嘴。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知道这个院长现在有些敌视自己了。
不过没有关系,他也马上就走了。
顾辞看着面前笑眯眯的院长,道:“我没事,只是想到我要离开了,有些舍不得沈尘,所以过来看看,希望我出去之后还能回来找他玩。”
顾辞说的都是实话,他走之后还会过来找男人的。
院长一愣,没想到面前的少年会这么说,他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少年,对上的就是这少年那清澈单纯的眸子。
顾辞似乎没有说谎,他是真的想来找这个沈尘医生。
沈尘闻言也是愣了一下,心脏跳的有些快,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开心。
他明明好久都没有这种开心的情绪了,为什么现在就会有呢?
男人不是很懂,不过没关系,现在顾辞已经说话了,那男人觉得就没有必要继续留着这个院长了:“你看就像病患所说的,他想和我聊聊,和我的关系更加亲密,所以院长你是不是该走了?你的患者都安抚好了吗?”
院长嘴角抽了抽,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不过还是维持着形象说:“哈哈哈,这就不用劳烦你操心了。”
院长这一局输了又输了,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见院长离开了顾辞的目光同心落到了男人的身上,男人难得好心情的朝他勾了勾唇角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顾辞得意的直哼哼,似乎又弄明白了一件事。
脑婆好像特别讨厌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呢,看来以后他也没有必要给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什么好脸色了。
知道了这点后以后院长每次跟顾辞打招呼,顾辞都不理会,还小跑着去找沈尘。
沈尘见状倒是挺开心的,对顾辞的态度都好了不少。
见到少年没有理会院长朝自己跑来,沈尘扯了扯嘴角,直接搂住少年的肩膀,带着少年离开。
因为这种事情发生了太多次,院长终于忍不住了,再一次没有被顾辞理会之后院长找上了男人。
院长站在男人的门口,并没有踏进男人的房间,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故辞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是心智还没有成熟,你这样让顾辞,随意的区别对待一个人,对他以后出入社会是有影响的,他以后也会给别人别样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