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神情有些痛苦,不像撒谎,而且这种事一旦突然想了那必然是乱吃东西闹肚子,绝对的急不可耐,女人更是如此。
难道是那碗烧鸡婆辣椒放多了吗?
天气太阴冷了,项宇想着多放点辣椒暖身体,而且这道菜就是要多放辣椒才吃的过瘾,他记得这女人当时吃得不比他少。
“就地解决!”项宇很果断的指着石板路下边的田埂。
“不行!”顾琳看了一眼,坚决拒绝。
“乌漆嘛黑的,周围没人,而且我会走开点,保证不偷看!”
“不行!”
这件事确实不好商量,更耽误不得,项宇只得当机立断,将手电塞进这女人手里,双手一个熊抱,抱住这女人撒腿就跑。
“忍着点,马上到,抱紧了。”
这个动作甚是暧昧,为了保持平衡,顾琳的双手没得选择只得抱住项宇的颈部,她的脸随着项宇奔跑的节奏忽远忽近的贴上那张近在咫尺的极为英武的脸,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有小伙伴这时候就会喷项宇是个衣冠禽兽了,你背着跑不是跑得更快更稳吗,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去占美女的便宜。
天地良心,项宇实在是冤啊。
不可否认,这一方面的心思是有那么一乃乃。
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么抱着走更能延缓那女人爆发的时间,如果背着这女人跑,那估计没几步她就得被颠得拉在裤裆里。
因为啥?
抱着时顾琳的腹部和屁屁基本悬空,没有受力点和外来刺激,而且她的人处于类似躺着的姿态。
而背着那她的腹部和屁屁几乎在随时撞击项宇的后背,整个人几乎是站着的,不撞得拉裤裆就有鬼了。
距离不算太远,几百米而已,不过将这女人放在女厕门口时项宇还是出了身汗。
“帮我去拿纸!”顾琳躬着身体,双手几乎是抱着屁屁进了女厕。
草!你上大号还得指使我去拿纸?
“一定要快点回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刺激得项宇乐了。
“哈哈哈哈!!!”
这是村小以前供师生使用的厕所,在操场的另外一角,距厨房是个对角,乌漆嘛黑的,好在项宇在此生活了几个月了,不用手电也没多大影响。
知道这女人胆小,项宇没有磨蹭,算是很快的完成了使命,不过距着好远就听见顾琳在喊:“小项,你在吗?小项,你在吗?”
“在在在。”项宇答应一声,有些好笑道:“你方便时喜欢有个男人在旁边听吗?”
“你就是个变态!”这女人气得咬牙切齿,不过听声音的气势就知道此刻她应该是舒服了。
“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了,我的光辉形象就彻底坍塌了!”项宇继续逗弄她。
“你能不自作多情?乌漆嘛黑的,谁会来这里,啊!!!”里面的顾琳发出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项宇听了差点就想冲进女厕所了。
“有老鼠,农村的老鼠都这么大只吗!”
“不就是只老鼠吗,能有多大,又不是老虎!”
“外面就有只老虎,饿虎!!”
“我要是饿虎的话,早扑过去将你正法了!”
...
顾琳没有回嘴,里面只有强光手电的亮光从上方的口子透了出来。
“呃...我只是想活跃一下气氛,让你不害怕...呃,要纸就吭一声...”项宇强行为自己的猥琐开脱,倒是引来这女人的猛烈回击。
“谁害怕了,谁害怕了!”
如此他就没有刚才那么内疚了。
话说回来,霸哥我如果大晚上的就这么安静的躲在女厕外听墙角而一言不发,那不真的是变态了吗?
加上那女人又胆小,除了主动和她说话不会有更好的办法。
此情此景,谈人生谈理想全是扯淡,扯点荤素相间的小段子最是应景不过。
“你估计是辣椒吃多了,等会要不要煮点稀饭中和...”
“你是真的有病...”顾琳又开始咬牙切齿了。
呃...好像也是,人家正在拉稀呢,你却说吃稀饭,确实有点...哈。
停了的小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的,项宇将手探出去,雨滴冰凉,嘴角轻扬,暗想,
真好啊!
“小项,小项...”
“咳咳咳...”
项宇掏出纸,将手伸进了女厕,纸被快速的抢走,轻轻收回手,只是微微一笑。
顾琳出来了,双手扶着膝盖,艰难的挪动着出来的,眼神幽怨想刀人。
蹲了大半个小时的坑,脚能不麻吗?抽筋的都有。
见雨有下大的趋势,项宇索性一把将她扯到背上,撒腿冲向厨房,且不忘嘀咕一句:“背一整天了,算我欠你的。”
很快背上传来一阵皮肤想打结的痛感,项宇伸展开手掌,手腕一抖,对着这女人的屁屁就是啪啪两下。
说实话,他只是象征性的用了点力,全拍在那厚实的棉裤上了,毫无感觉。
“你...”顾琳又开始咬牙切齿了。
回屋,烧水洗澡!
这么折腾一番,顾琳肯定是要洗澡的。
这么冷的天,又只能躺柴火上,其实项宇并不想洗,但不洗又觉得会被某人说他不讲究,还是洗吧。
趁顾琳洗澡的档口,项宇将她脱下来的棉裤和棉鞋拿了过来。
裤脚确实长了些,走动一番就脏得不行,棉鞋满是泥巴,又不像衬衣和内裤有的换,只得拿刷子刷刷。
棉鞋放在灶台边,棉裤拿两条凳子搭着放灶台前,明早肯定干。
“我棉裤呢?”顾琳站在卧室门口瞪眼发怒,只穿着秋衣秋裤,身材尽显,头发用毛巾包着,见项宇努了努嘴,她看见后就不说话了。
项宇一阵无语,添了根木头进灶膛道:“你是有多讲究啊,我以为你洗完就睡觉了才刷了下棉裤。这么冷的天洗什么头,赶紧过来烤干啊!”
顾琳默默的过来坐在一边,松开毛巾,头发就湿漉漉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项宇起来回屋将夏天时盖的毯子拿了过来,捞起她的头发,将毯子盖在了她的肩膀上,这时听得这女人说道:“刚才在厕所里待久了,全身味道好大才洗头的。”
味道很大?我咋闻到的是一股暗香呢?项宇纳闷的耸了耸鼻子表示不解,不过此刻他是高兴的,因为这女人正面回应了他的疑问。
美滋滋的项宇说了声我去洗澡,顾琳又回了句“嗯”。
这如同小娇娘般的回应感觉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