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盈月如同如被擒住的猛虎般,不停地在地上挣扎。“狗屁!老东西,你要是敢执行的那个计划,我就死给你看!”
“死死死,你也就会这招了。行啊,你赶紧去死,你死了我现在就去抓女修士来和衡儿双修,我还要逮住你的残魂,让你天天看着自己心上人和别的女人亲热。”
“我都已经想好了,先去找些补充阳元的灵物,给衡儿滋补一下身体,哎呀呀,不知道衡儿第一晚最多能和几名女修士双修呢?”李谪仙越说越兴奋,双颊变得绯红,滚烫的水汽掺杂着淡雅的青竹酒香从嘴里吐出。
被压在地上的焕盈月,只感觉背后的‘酒水’越来越多,被压制住的她情急下边哭边闹。“你你你,老东西,我可是你的弟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个死变态,天杀的N头人战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又一枚空了的酒葫芦被丢到焕盈月面前,焕盈月这才稍微好受些,看来背上的液体的确是酒水。
见焕盈月老实了些,李谪仙这才开口安抚她。“行了行了,又不是不给你一点机会,我给你指条明路。”
“你现在就下山,去和衡儿表白然后去强吻他,他受不了的。你身材这么好,除非衡儿喜欢男人,不然他一定忍不住和你双修。”
“他要是敢反抗你叫喊我的名字,我帮你擒住他,他不从你你就别停手,明白我的意思么?”
说实话,焕盈月的确有那么一丝丝心动,但是名为纯爱战士之魂的东西突然开始燃烧。“滚!我焕盈月绝不做这种苟且之事,这哪里是亲热,这分明就是强制爱!”
“我焕盈月誓要和你这种满脑黄色废料的N头人战斗到底,三年内我一定会怀上衡儿的孩子!”
眼见目的达到,李谪仙也就松开了焕盈月,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你还好意思说我满脑子黄色废料,你自己干得那些龌龊事我都不想说,随你便吧,丑话我可说在前头,三年后你要还是完璧之身,到时候你要死要活我可不管。”
说罢,李谪仙翘着个二郎腿坐在茶几旁,拿出纸笔写着什么。焕盈月倒是想偷看一番,结果被一道幻术遮挡住视线。
“老东西,你干嘛?”
李谪仙掐着手指开始推算起命数,掐算一会儿就在纸上写着什么。“在准备三千仙缘的名单,南青神州上长得好看,根骨又好,命数上又没有沾染其他尘缘的女修士,我可得好好推算一番。”
焕盈月气得直跺脚,可灵气空空的她现在毫无办法,于是她也拿出纸笔写了起来。
“好徒儿,写什么呢?”
“要你管,写你的黄色废料名单去吧。”焕盈月转过身去,不让李谪仙看到她写的东西。
李谪仙拿神识一扫,顿时笑出了声。“《爱徒金乌李氏李衡攻略乙版本》?”
“你不是吧?啧,这种东西你还得写筹划书?还乙版本?甲版本到哪里去了?”
大会光火的焕盈月拧着眉头“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完全不在乎衡儿的感受?我可是要让衡儿打心底里爱上我的,哪像你上去就开干,简直就是发情期的牲口,不,你连牲口都不如!”
“逆徒,如果你不是我徒弟,我早打死你了。”李谪仙又掏出一个新的酒葫芦喝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启动三千仙缘计划么?”
“量劫将至,只有仙人能庇护人族,但依我看只凭衡儿一人是远远不够的。”
“先天仙体这种体质,根据洪荒文献记载,是能够通过血脉,传承部分天赋给下一代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扩大人族未来渡过量劫的希望!”
“如果没有量劫,你以为我愿意让衡儿跟那些根本没见过面,毫无感情基础的女修士双修啊?”
“根骨差,自然是被天道漠视,沾染尘缘,天道就不会认为她是和衡儿天定缘分。”
“只有挑根骨好,未染尘缘的女修士,才有可能承接先天仙体这种大气运!”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族,我无愧于人族准仙之名!而你,焕盈月,你可担当得起人族圣者的称号?”
被怒斥一番的焕盈月,只能默默低下头,在人族气运面前提儿女情长自然是有些可笑。
“师尊,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李谪仙拍拍焕盈月的背,长叹一声。“你能了解为师的苦心就好,最近我要出门寻找一些蕴养阳元的灵草宝物,若是你能快速推进和衡儿的情感,那些东西就当是给你准备的。”
“谢师尊。”
说完李谪仙,便飘然离去,宛如离世仙人般步入云雾深处。
刚才还毕恭毕敬的焕盈月,立马扑向茶几,将刚刚恢复的部分灵气注入茶几之中。
这茶几焕盈月多年来暗中铭刻了不少小禁制,其中就有记录茶几上发生的一切的功能。
由灵气凝成的纸和笔在虚空中晃动,写出一笔又一笔的笔画。
“呵呵呵呵,量劫?关我焕盈月什么事?我一个大乘期的修士,这也轮不到我来管。让我看看名单上都有谁。”
焕盈月的大雷压在茶几上,衣襟鼓起险些包不住圆润,她的眼神里尽是阴狠毒辣。“只要我把这些女修士统统宰了,什么三千仙缘?想都别想!”
当焕盈月看到名单上第一个名字时,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她跑到栅栏边上,对着云雾深处无能狂怒大喊着。
“老东西,变态牛头人,什么量劫,什么人族大义!我上早八!”
焕盈月的手中死死攥着灵力凝成的纸张,纸上第一行写着这样的字眼。
“第一仙缘,金乌圣地首席太上长老,李谪仙。”
焕盈月绝望了,第一仙缘就是她辈子都无法翻过的高山,清除三千仙缘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执行就腹死胎中。
心中憋着一口气的她闷头回了李衡房间,在关上门前她又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后才缓缓关拢房门,一道禁制再次浮现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