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卿一动,东方流年就得知了消息,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顾南卿要去做什么,到是刘杰在看见顾南卿他们离开驻地之后,就悄悄的跟了上去。
为了不被发现,他甚至还用上了隐身符。
在看见顾南卿他们朝着城外而去的时候,刘杰脑子一动,竟敢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刘杰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看见外面有不少妖兽转悠,他竟然胆子大的拿出一物贴在了护城大阵上面,那原本坚不可摧的护城大阵忽然出现了一个闪着波纹的阵门。
而那些妖兽很快就发现了这个门,然后胆子大的妖兽就率先走了进来,当发现这个阵门能够进入天水城,那些妖兽瞬间疯狂的往里涌。
很快,天水城内到处都是妖兽袭击人类,一声声哀嚎不断。
等凌霄阁的人发现不对劲冲过来,整个天水城内已经被妖兽占领了,虐杀随处可见。
妖兽的身体本就比人类壮实,更何况天水城内还有不少凡人,他们根本经不起妖兽的虐杀,很快天水城内便血流成河。
而此时顾南卿还在和妖兽那边一位最强的六阶灵兽谈判,意思就是她可以帮忙去找回白虎幼崽,但前提是妖兽一族立刻离开天水城,以后不得再来袭城。
那妖兽还在思量到底该不该答应的时候,凌霄阁的人忽然而至,而且是对着顾南卿一行人说道:“逍遥宗的人勾结妖兽屠城,奉少阁主之命,将逍遥宗一干人等全部缉拿。”
顾南卿几人根本没有想过事情会这么发展,顾南卿当即冷着脸说道:“我们逍遥宗的人何时与妖兽勾结屠城?你让东方流年亲自来和我说。”
来传命令的人也是个眼高于顶的奇葩,即便是听说顾南卿天赋绝顶,可他始终没有将顾南卿放在眼里,在他眼里,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就算天赋再高,又能高到哪里去?
于是他不怕死的来了一句:“让我们少阁主亲自前来和你解释什么?你又什么资格让我们少阁主能够屈尊降贵的将就你?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也省的我们凌霄阁的弟子多费口舌和力气。”那人话落,对着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就朝着顾南卿一个擒拿爪伸了过来。
“你想做什么?”看见那人对顾南卿伸出咸猪手,刘琳琳当即就下意识的动手阻拦,谁知就是这一招,简直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凌霄阁那边的人一瞬间就对着逍遥宗的人动起手来。
这一次出动的凌霄阁弟子修为都是元婴后期的修为,就刘琳琳几个刚刚刚刚晋级到元婴期的在人家面前就是一个菜鸟。
不过一招半式就被人打到了,蓝在和当即吹奏起紫竹箫,有音攻配合,刘琳琳几人才不至于被这些人当场打杀。
顾南卿怒了,今天跟她一起来的,可都算得上是她的朋友。
“凌霄阁,欺人太甚!”顾南卿愤怒的吼了一句之后,当即就将合体期的修为释放出来。
“合体期,她竟然是合体期!”凌霄阁的弟子吓死了,想跑,可是却被顾南卿禁锢的动弹不得。
“想跑?刚才不还要缉拿我们吗?你们打伤了我逍遥宗的弟子就想跑,真当我逍遥宗的人好欺负?”
顾南卿直接拿出捆仙绳有一个算一个,直接将凌霄阁的弟子跟串萝卜似的串起来,绳子的一端握在自己手里,就像是遛狗似的牵着。
这边刘琳琳几人已经各自拿出疗伤丹服用,很快恢复如常。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南卿淡淡的眼神扫向凌霄阁的人。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有人看见你们和妖兽在这里密谋,而天水城内现在已经血流成河,你敢说那些妖兽不是你们逍遥宗的弟子偷偷放进城的?”
“呵,我不过是在这里和妖兽隔着阵法谈判,到你们嘴里我这行为就成了和妖兽密谋,我如果真要放妖兽进来,用的着和他们隔着阵法谈判?”
“谁知道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说不定这就是你们转移注意力的招数,总之不管怎样,你们要不和妖兽接触,那这事也不可能被你们摊上不是?”
“哦,你的意思是我们多管闲事?成啊,那这事就这么着,你们既然说我们多管闲事,我这就带我们逍遥宗的弟子离开。”
“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你们逍遥宗的人将妖兽放进城里,你们就是罪人,还不赶紧放了我们,随我们一同去见少阁主,请少阁主降罪。”那凌霄阁的弟子到是有底气,都被顾南卿穿绳子上了,还一副他贵为凌霄阁弟子,他很牛叉的模样。
“既如此,那我就去见见东方流年。”想到曾经东方流年的偏听偏信,顾南卿抿了抿唇。
虽然以前他是被风芷柔暗算了,可他也确实听了风芷柔的话不是。
虽然顾南卿不会恨东方流年,但是要想让她再像以前那样心无芥蒂和东方流年交好,那她也是办不到的。
天水城的妖兽被几大宗门的人捕杀的差不多了,那个被刘杰偷偷打开的阵法门也被人重新修补好,只是这一场人为的祸事害死了天水城内不少凡人,伤患更是无数。
看着那些还尚未来得及清理的血渍,顾南卿对那给妖兽大开方便之门的人也是深恶痛绝的。顾南卿蹙着眉,跟遛狗似的拉着凌霄阁的弟子来到了驻地。
“逍遥宗的人回来了!”不知道是谁嚎了一嗓子,唰的一下,驻地顷刻间便涌出了许多人。
刘杰看见顾南卿回来了,眸子轻微的闪了闪,这才站在许书禾的身后。
不管许书禾对顾南卿生出多么别扭的心思,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星辰宗沉着稳重的大师姐,星辰宗还是和逍遥宗联手的宗门。
所以许书禾压下心里的不喜,关切的走到顾南卿面前问道:“小六,他们有没有伤到你?凌霄阁抓人突然,我们都被他们的人控制在驻地不得外出。”许书禾关心了一句,就急忙撇开关系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