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他的妻子也被棒梗的哭声惊醒。
他们原本以为棒梗只是哭闹一会儿,只要有人哄一哄就会停止哭泣,但没想到棒梗却一直哭个不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整个大院都能听到他的哭声,让人难以入眠。
“中海,贾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棒梗为什么一直在哭,难道贾家没有人去管一管吗?”一大妈焦急地询问自己的丈夫。
易中海皱起眉头回答道:“可能是因为东旭刚刚结婚,这两天肯定是陪着媳妇,而棒梗则由贾张氏一人照顾。
贾张氏那个人睡觉特别沉,估计根本没有被吵醒。”
一大妈担忧地说:“那可怎么办呢?棒梗这样哭下去,不仅会影响我们的休息,还会让其他邻居无法入睡。要不,我过去看看吧。”
易中海摇头阻止道:“别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还是等明天早上再说吧。也许到了天亮,贾家自然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然而,棒梗的哭声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响亮。
他似乎在用尽全力哭泣,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发泄出来。
提到贾家,易中海不禁想起了贾东旭的新媳妇张翠翠。
他万万没想到,尽管张翠翠已经年过三十,但看上去却仿佛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依旧保持着他们初次相识时的青春风采。
睡不着的易中海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徒弟媳妇。
易中海没想到三十多的张翠翠能够嫁给二十出头的贾东旭,都快差一辈儿的人了,他们是怎么结婚在一起的,难道是贾东旭不知道对方多大?
易中海觉得有这个可能,这一夜就在棒梗的哭声和想念张翠翠中度过了。
这一夜,整个大院的居民都被棒梗的哭声所困扰,无法安心入睡。
而贾家母子和儿媳妇三人,则依然沉浸在沉沉的睡梦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
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贾张氏才悠悠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转头看向床边的棒梗。
当她看到棒梗满脸泪痕、双眼红肿时,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她意识到,自己昨晚睡得太死,竟然完全忽略了棒梗的存在。
贾张氏赶紧抱起棒梗,轻声安慰道:“宝贝,别哭了,奶奶在这里。是不是饿了呀?奶奶给你做饭吃。”
说着,贾张氏便匆匆起身,准备为棒梗做早饭。
而此时,大院里的其他居民们经过一夜的折腾,终于可以松一口气,重新进入梦乡。
其他人一大早就赶着补个回笼觉,可贾家却异常热闹。贾张氏忙着去厨房准备早餐,同时大声叫醒贾东旭,让他帮忙照看棒梗。
贾东旭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棒梗,不禁皱起眉头。
此时的棒梗浑身散发着恶臭,昨晚整晚都没有更换尿布,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充斥着难闻的气味。
贾张氏整晚都与棒梗同眠,或许对这股异味已产生了短暂的免疫力。
但贾东旭无法忍受,急忙倒来一壶热水,再加入适量冷水,调适好水温后,将棒梗剥得一丝不挂,开始给他洗澡。
此刻的棒梗既疲惫又饥饿,嗓子早已哭得沙哑,再也无力哭泣,只能歪着嘴巴、斜着眼睛瞪视着贾东旭。
出生便患有脑瘫,短短数月间,又遭受如此磨难,失去秦淮茹的照料,棒梗能活到如今实属不易。
等贾东旭把棒梗收拾好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刚刚棒梗是又脏又臭,这要不是亲儿子,贾东旭都不想管。
这时候贾东旭不由得埋怨起贾张氏,觉得是她没有照顾好棒梗。
刚刚贾东旭给棒梗可是换了好几次水,才把自己的儿子给洗干净。
因为一晚上没换尿布,都已经干巴粘在了身上,所以非常不好洗。
等贾张氏做好饭,端着饭过来的时候,贾东旭不由得抱怨道:“妈,你是怎么回事儿,晚上怎么不给棒梗换尿布啊。
我刚刚给棒梗洗了好几次,才把他身上的屎给洗干净。”
贾张氏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一想,这两天都是自己照顾棒梗。
本来把贾东旭养这么大就够不容易的了,现在养大儿子还要照顾孙子,顿时不乐意起来。
“儿子啊,妈晚上也要睡觉,棒梗晚上也没哭,我哪知道他拉裤兜里了,不然我肯定给他换啊。
还有,你现在结婚了,下班了就和你媳妇在一起,都是我一个人照顾棒梗,要知道这样,你还不如不结婚呢。”
说到这里,贾张氏才想起来,张翠翠好像还没起床。
“儿子,张翠翠呢?赶紧把你媳妇叫起来,吃完饭后让她洗衣服,家里棒梗都没有换的尿布用了。”
贾张氏只能回去叫张翠翠起床吃饭,然后干家务。
“翠翠,天亮了,起来吃饭吧。”
张翠翠迷迷糊糊听到贾东旭叫自己吃饭,直接就说不吃了,然后扭头又睡。
张翠翠以前也都是一觉睡到自然醒,不睡醒是不会起来吃饭的。
贾东旭眼见叫不起来张翠翠,也满是无奈。
贾东旭也想发火,可又怕刚娶的媳妇不和自己过了可怎么办?
以前秦淮茹跟着贾东旭的时候,贾东旭刚开始也没有对秦淮茹动过手,只是贾张氏欺负秦淮茹的时候,他不管而已。
但是一般都不会陪着贾张氏一起欺负秦淮茹,这才让秦淮茹忍了一年,最后生完棒梗,又有王爱国的支持,这才爆发。
有了前车之鉴的贾东旭可不敢这么做。
现在贾东旭的原则就是,自己妈和自己媳妇怎么斗都成,都和自己没关系,自己就只负责赚钱养家就够了。
贾东旭叫不起来媳妇,就回去和贾张氏说了,贾张氏才不管张翠翠吃不吃饭,一会儿她和自己儿子吃完饭,等儿子去上班了,她再收拾这个懒惰的儿媳妇。
本来贾张氏觉得自己已经够懒得了,她没想到这刚过门的儿媳妇比自己还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