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刘光福就扭头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还是那个味啊,这个易中海还真是不消停啊。满院的邻居也有点诧异的看着易中海,心想这一大爷怎么了,扣帽子也不能睁眼瞎啊。
“呦呵,一大爷啊,你是年老眼花了吗?你哪只眼睛看我打人了?另外,别人家里的事,您能不能不掺和,自己没孩子就不要总想着教育别家孩子。”
“你,你,你……”易中海被这几句话给怼没声了,因为刘光福说的是啊,句句都是事实,没打人仅仅防御了一下,不是他家的事,最重要的是他没孩子,还总是在院子里对别人家孩子指手画脚。
“好,好,好,我走,你们家的事我不掺和。”易中海有点恼羞成怒了,气恼的扭身就走。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还敢还手了是吧,我今天就把你赶出家门,你个不孝子,生出你时,就该掐死!”
“我让你生我了吗?你们生我的时候,经过我同意了吗?你以为我愿意生在你这个家吗?
从小到大,吃口鸡蛋得被打,多吃个窝头挨打,甚至你在厂子里生气了,回来也打我和二哥出气,
你生我出来不是当儿子的,是给你当出气筒的。这回更过分,把我二哥打得离家出走,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打的重伤昏迷,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我妈嫁给你这么多年,享什么福了吗?被你打的胳膊骨折,大腿错环,谁家这么干的啊。你还要赶我出家门,好,我们现在就去军管会。”
刘光福的这段控诉真真的震撼了一众邻居,家里就是再畜生,也没有这么干的啊,前几天还说没多大的事,这是没多大事吗?这都要出人命了。一家就5口,打跑一个,重伤一个,骨折一个,这是破家的节奏啊。
“平时感觉二大爷没这么样啊,以前打儿子就是皮肉伤,这回怎么这么狠那。”
“唉,你不知道啊,这不是他家老大要毕业了么,在学校自由恋爱找了一个媳妇,这是要结婚,这二大爷就要把老二老三赶出去。”
“真的啊,好说好商量不就完了吗?至于下死手吗?”
“谁说不是那,这人那,不遇到事情,不知道什么样呢”
一众邻居的窃窃私语,听的刘海中怒火攻心,“都闭嘴,我们家的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都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邻居这回也不吱声了,但也没人走,都往后退了两步,都静静的看着中间的这两人。
“你们爷俩干什么呢?也不怕让人笑话,赶紧进屋吧。”就在这时候,付玉英一只手扶着门框,对他们喊道。
刘海中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双双向屋里走去,刘海中走在前面,路过门口的时候,一把将付玉英推开就走了进去,付玉英一个趔趄,刘光福赶紧上前一把扶住。
强忍着怒火,刘光福扶着付玉英进屋,关上门后,扶妈妈坐到凳子上,刘光福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直接冲着刚坐在桌前拿杯子要喝水的刘海中奔去,一脚就将桌子踢翻,
“喝水,喝你姥姥。”
顺手就将夺下来的皮带,对着刘海中就抽了下去,吓得刘海中踉踉跄跄的退到了箱子边上。刘光福刚想来第二下,付玉英紧紧的拉住了他的手,
“别生气,别动手,他是你爸爸。”
“妈,我们不跟这个畜生过了,他压根就没把我们当人,我们去找军管会,我们把他赶出去。”
“你个小畜生,我生你养你,你竟然敢跟我动手,反了你了,你给我滚,你不是我儿子,赶紧滚。”
“呸,你想的美,要滚也是你滚,这个家5口人,你和你那个亲爱的大儿子才两口,要滚也是你们滚。”
“我是家主,我的算,你们今天不滚,明天我就去军管会也是你们滚。”
“呵呵,那我们就试试,但,今天你给我滚出去,不然现在我就打你出去。”
刘海中恶狠狠的瞪着刘光福,毕竟是从旧社会混过的,在院里那两下子他看了后,就知道虽说这个老儿子个子矮,但他跟这个老儿子动手讨不到便宜。好汉不吃眼前亏,刘海中气哼哼的出门了。
“光福啊,他是你爸爸啊,他就是在不对,他也养你这么大了,他供你吃供你喝的,他回来,你跟他好好的,父子哪有那么大仇啊,你听妈一次好不好。”
刘光福眼泪儿都下来了,人都这么样了,还这么说,也是无奈了,他点了点头。
“妈,我给你做饭去,”
刘光福扭头就去做饭了,简单的吃了一口,刘光福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刘光天的臭脚丫子味,屋里的感觉好了不少,
他看到老娘的受伤后的动作,便想有什么办法让这伤快点好起来那,这时候脑海中出现了好几种丹方膏剂,丹方就算了,膏剂可以,凡人可以用,
转念便进入灵犀珠,那些膏剂需要的药草在他一念间便被提取了出来,没有丹炉,熬膏剂只能用铁锅了,按照次序下入药草,慢慢熬制,几个小时过后,膏剂的味道散发了出来,渐渐的在大院里蔓延,闻到这味道的,都纷纷进入了睡眠,包括正在易中海家里喝酒的刘海中。
膏剂的味道使刘光福精神焕发,他将膏剂舀到一个大碗里,进入正屋后,慢慢的将睡着了的付玉英扶起来靠在墙边,用勺子喂给她两勺,然后将手臂上的石膏凿开,将夹板取下,将膏剂涂抹了上去,又小心的将布缠了两层,随后又慢慢的将人放平,做完长出一口气。
第二天清晨,寒流带来的冷空气吹动了各家的玻璃,哗啦啦的声响,震动着人们的耳膜,提供了一个免费的叫醒服务。
大院里的众人,纷纷的醒了过来,什么样子的都有,但是每一个人都精神抖擞,毫无一觉醒来时的困顿。
刘光福也醒了过来,一个深度睡眠,让他的融合更进了一步,再也没有脑袋沉沉的感觉了。抻了一个懒腰,起床过去看了一下妈妈的情况,
这时候的付玉英竟然在厨房做饭,她好像忘记了她骨折了的胳膊,两只手抬着盆,正在往锅里加水。
“光福,起来了啊,快点洗脸吃饭,上学别迟到了。”
“哎,好的,马上来。”
吃饭的时候,刘海中竟然回来了,“嗨,昨晚丢人了,在易中海家里喝酒,竟然睡着了,丢人啊。”
刘光福也没有理他,刘海中竟然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根本就是无视了刘光福,这也太奇怪了。
吃完饭,背着书包上学的刘光福穿过大院,大院里一派人家烟火景象,人人都和和气气的,没有忙乱没有大哭小叫,太奇怪了。刘光福摇摇头,决定不去管他。
他进了教室,看到教室里大呼小叫,同学上蹿下跳的,他才反应到,昨天他熬的膏剂里有一味叫“忘忧”的仙草,作用就是镇静消愁,对仙人都有用,更别说是一介凡人了,随遇而安吧,总之也不能坏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