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惫却又兴奋的身躯,缓缓回到那温暖舒适的床榻之上。
只见三位爱妃如三只慵懒的小猫,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她们的睡颜在朦胧的晨光中显得愈发迷人。
我惬意地躺了下来,然而,思绪却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陷入了自我互搏的困境之中。心中一个声音在呐喊:“大丈夫岂可沉醉于此温柔乡,当志在四方,成就一番惊天动地的霸业。”
可另一个声音却又在低语:“这温暖的被窝,爱妃们的陪伴,是如此的令人难以割舍。”
最终,那壮志豪情还是占据了上风,我暗暗发誓:“好男儿当一统天下,打遍天下无敌手。
不光要把汉地十八省稳稳拿下,还要拓展版图,让大宋成为世界最强,连那遥远的美洲也要纳入囊中。
更要将我的男女平等方针推向世界,让大宋成为地球最强盛的帝国。”
可就在我豪情万丈之时,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被窝里缩了缩,心里想着:“不过,在做这些伟大之事前,还是想在这温柔乡多睡会儿吧,哪怕只是片刻的宁静与安逸。”
思绪又飘到了送去辽夏的女子身上,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狡黠:“也不知道送去辽夏的女子如何了,最好让二王都睡死温柔乡,如此,大宋便可轻而易举的推进。”
但一想到全面推行新政,我的眉头又紧紧皱起,内心满是忧虑:“全面推行新政难度太大了,就目前这个没有吞并辽夏的大宋都难以实现这些抱负,何况更大的疆域,就更难实现了。
做事情如果操之过急,难免成为王莽之流,落得个千古骂名。”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脸上,我却依旧呼呼大睡,毫无察觉。
“陛下,快醒醒。” 一声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的呼唤传入耳中。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悦,嘟囔着:“什么事儿啊。”
“陈大人来了,说有要事求见您。” 我顿时涌起一股起床气,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大手一挥,说道:“朕再睡会。让他一边候着去。” 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
可没过多久,我感觉后背突然一阵凉意袭来,紧接着,一阵急促的刺痛感传来。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何人造次?朕睡觉也敢打扰。”
“陛下,陈大人等了一个时辰了。很着急,等着您去呢。再不起来,臣妾可要对您不客气了。”
一听是玉娇的声音,我心中一惊,瞬间坐了起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好好好,朕去。爱妃,朕看你如若不是怀有身孕,去参加女子拳击比赛定然能脱颖而出。”
玉娇一听,柳眉倒竖,小脸涨得通红,毫不客气地挥起拳头就要给我尝尝,“臣妾只是答应过陛下。陛下有错的时候,要劝谏,可是陛下特许臣妾干政的,君无戏言。”
我见状,慌忙手脚并用地换好衣服,匆匆前去见陈思。
“爱卿久等了。” 我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说道,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陛下言重,臣只是稍等片刻。” 陈思恭敬地回应着,脸上看不出丝毫的不满。
我连忙叫人上茶,眼睛紧紧盯着陈思,迫不及待地问道:“看爱卿的样子,棉衣事件有眉目了?”
陈思微微抬起头,眼神深邃,故作深沉地说道:“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着急地催促他:“爱卿就没有必要卖关子了。还当讲不当讲,朕不是说了嘛。
不论查到是谁先拿下再说。总不可能查到朕头上吧,难不成你查到闻博头上了。还是查到最后这黑锅到你自己头上了。”“回陛下都不是。”
听到这话,我总算松了口气,身子微微前倾,急切地问:“所以查到是谁干的?”
“这次负责收购此事的是太后之侄向斯。合作的老板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玉麒麟卢俊义。”
陈思缓缓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我不禁连连赞叹陈思这破案水平,心中暗自思忖:“这陈思果然厉害,熬了一晚上就能查个水落石出。”
我连忙又问:“爱卿证据充足嘛。这两人已经拿下了嘛。” 陈思告诉我已经将向斯拿下了,说到此处,陈思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想起了当时的场景:“拿他的时候还在大喊姑母救他,在天之灵不会允许有人敢对他动手的。
至于玉麒麟是大名府人士,已经下了官文。即刻锁拿,不日押解回京。”
“朕想问的是,这个玉麒麟平素为人如何?怎么就大名鼎鼎了。”
我好奇地追问,眼睛里闪烁着探究的光芒。“回陛下,此人乃是范阳卢氏后人。家财万贯,为人豪爽。各类生意均有涉猎。
算得上一号人物,因曾经出钱得员外郎一职,又被唤作卢员外。” 陈思详细地回答着。
我一听,心中一惊,这不就是《水浒传》里的玉麒麟嘛。“朕问你,那此人可有武艺?有真才实学嘛。”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眼睛紧紧盯着陈思。
陈思微微点头,说道:“江湖传言玉麒麟棍棒天下无双。乃当世一绝,不过终归是市井传言。”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禁一阵狂喜,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虽然这个玉麒麟身陷此案,他毕竟不是官员。
何况让他搞这种劣质不一定是他本人的想法,他在家财万贯也抵不上权力的一句话。
更何况是皇亲国戚的要求,朕看把他传唤来东京即可。
用不着锁拿,爱卿以为如何。” 陈思正欲开口说话,却被我的连续要求堵住了嘴。
“还有啊,这个玉麒麟是否真的棍棒无双,到时候来了京城朕要亲自看看。
如果果真有此本事,让他去替朝廷出力也比处罚此良才要好得多。爱卿以为如何呢?” 我自顾自地说着,眼神中满是期待。
“可是陛下,要给棉衣事件死去的将士一个交代啊。此人就算不是元凶,也是参与其中的帮凶,三司审完必然要明正典刑。
不然大宋律法置于何处。” 陈思皱着眉头,表情严肃,有理有据地反驳我。
“那朕问爱卿几个问题。昨日爱卿找人装神弄鬼,欺君惊驾该当何罪?倘若有一天朕触犯了国法当如何?
你拿把刀把朕杀了?先下去吧,等人来了在做理会。”
我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不容置疑地说道。看着陈思还想跟我反驳,我直接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不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心里想着:“想也知道肯定要拿我连续几天醉生梦死打麻将,不理朝政。
前线出这么大事儿都不管不问来说事儿,肯定还要搬出圣人云那套。
忠谏之士忘身于外,敢于指正君王,虽死犹荣。”
我一边走,一边已经在心中思虑好了如何解决棉衣事件。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能不能把玉麒麟也培养成一根刺透敌人的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