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佳哉,巴巴托斯!吾长久以来对彼之嚣张多有忍耐,只可惜未曾得暇教训罢了。纵使迦勒底之存者已屈指可数,亦有人浑水摸鱼者存在。倘若是寻常恶言,借人理焚烧之威慑便能使其收口,不然无人效命于前。
“汝何语!?”罗马尼博士面色愕然,“此事岂敢,此君名为巴巴托斯……那魔神柱巴巴托斯?”
“正是如此,与巴巴托斯君相商,令其从为我枕头或牺牲二者之间择一,彼已选对之道矣(嗤笑)。”
其名字出自魔王之口,红白相间、粗硕之触手微显稚嫩地笔挺以待,似欲表正直。而后,它心悦诚服地变换形状,以便于吾主抱持更为舒适……
绝无可能,此事绝非吾之所好!
非也,巴巴托斯尚能俯首帖耳,竟至于此,如此推断,则雷夫本体,佛劳洛斯,也……及他者……罗马尼博士此刻极度渴望唤回所罗门之力,将此等魔神柱教化至这般书生模样之孽缘者轰灭!
“……魔术王究竟是出于何种因由,选择这般……魔神为使魔耶。”迦勒底之人面面相觑,言语难诉。
“即是,且将魔神柱纳入自身♂内。”玛修语出惊人。
“!!!”
所罗门,名誉损亏矣!
否矣,未为!曾几何日,柱柱们都曾可爱(不)!即使创造之时并未全成人体,最少不是这般轻浮之男子形象也!
观吾矣,见你匿于一隅偷笑矣!可见你之居心,早已知晓吾之魔神柱非此般姿态!缘何故?为何汝必令众人误会有斯之深?
“于是汝言,究竟魔术王何处拂汝意而得罪于汝,立香!?”罗马尼博士泪流涕泗。
补上近日病困之时的更新一节(望能在午夜以前完成……嗯)。
拖延债务如罗马尼博士这般下场,吾不愿为也。
君失手坠之物,糖醋肘子乎,还是红烧肘子耶?
“总言之,现已确定他参与者之身份及其所召唤英灵。爱因兹贝伦家请来亚瑟王,对,蓝被褥……”
“已听之,御主!此非被褥,乃王者高贵披风之表征!”
“可实乃颇似床榻之布……”莉莉毫不留情地揭短。
“君乃爱因兹贝伦家之姑爷,卫宫士郎,人称‘魔法职介杀手’,然君魔术回路不多,受数次攻击犹可应付。”
卫宫夫人言语犹豫。
“若能枪弹射中,则返家加倍训练。”玛尔达姐姐亲切提醒。
“莫担忧!我如今以caster身份被神秘御主召唤,故未暴露前,不敢于身上浪掷肋骨造之起源弹!我挺胸而立!”
“甚善,但仍要操练矣!归来要检视也!”
“诺,姐姐!告一事,姐姐!先前以您教导的雅各布之手段,我克敌之berserker!”
“归家后必有赏……红色小花?是之矣?尚有何事?”
“berserker乃兰斯洛特,为三家之一间桐家御主,总而言之是位将终大叔,魔力微薄,威胁度微弱。”
“哈?”
“谁将狂战士放进中枢管制室!”
“英灵皆化身为灵,怎能拦截哉?”
罗马尼博士望向神情轻松的立香,疑其中有报复之嫌……
不然何必挑上迦勒底中与之最合不来的兰斯洛特作战?纵使魔力有限,但兰斯洛特之骑士不死于徒手,仍不容小觑。
(不过,以骑士不死于徒手对抗立香之拳头似乎无效,忆起众从者摸咕哒头部,终引狂兰宝具化之图也……)
“Archer吉尔伽美什,某种程度颇为棘手,与彼尚能相安无事。然而细想,此人实乃最险之人。他嬉笑时与严苛之际的战斗状态截然不同
,恐他对吾认真。且我疑其主从之一为远坂家之主公,关键时易失措,于圣杯战争常表现智力缺位,预料他们可互相争斗。另,远坂之胡子前辈观我时,神色极古怪,假若有其可,吾先排除之,恐其异常。”
卫宫夫人再次欲言又止。
最终仍未启齿。
“Lancer,予为之心痛。不幸E不说,竟陷入情感纠葛。今晨观其与御主、其未婚妻于旅舍门口拉扯。总觉得此君将重蹈悲剧
代名词是不幸E之枪兵,死于自杀之例。若非执着侍奉柠檬头,吾愿引他前来,即便无其擅使之剑,仅枪即可刺伤阿尔。红蔷薇破魔术颇有用处
……非可争取,宜使之提前退场。以防影响梅林之魔法也。咦,当时吾竟围观其与阿尔的激斗,倘若因抖动手,揭破了我假冒caster之计,不就得曝光了!务必让他退出战场!”
蓝被褥王(删去)亚瑟王仿佛触动某段记忆,默默别过头去。
“骑阶为亚历山大帝伊斯坎达尔,宝具乃固有结界,实我最烦恼之人,难以说通。仅其御主韦伯·维尔维特年轻,短处是魔力稀薄,其他均较为平衡。现下以为难以力抗,须靠吉尔伽美什应对之。”
“Assassin为百貌哈桑。用于谋害御主应最好,竟与其他英灵对决,其主言峰绮礼思维殊难解也……”
清洁中的咒腕哈桑抬首倾听。
“分身个体战力平常,非也,普通。最多分化为八十,尽杀之则败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