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川双眸骤然收缩,身法灵动,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蛛丝的攻击,同时手中的城隍印狠狠地砸在了蜘蛛的腹部。
“砰!”
一声巨响,蜘蛛的腹部被城隍印击中,发出痛苦的嘶鸣声。
周川趁势追击,不断用城隍印攻击蜘蛛的腹部,试图找到那个能一击致命的弱点。
另一边,泰娼手中的陶罐不断倾泻出墨绿色的光芒,形成一道道锋利的刃气,朝着黑袍男人攻去。
到底是地府轮回司,即便才被唤醒,实力也依旧不容小觑。
黑袍男人虽然实力强大,但在泰娼的猛攻下,也不得不连连后退。
“老太婆!别特么挡老子的路!”
他怒吼一声,双手挥动,黑色的符文在他周围形成一道旋涡,试图将泰娼的攻击吞噬。
但泰娼岂会轻易放弃,她身形一闪,便躲过了旋涡的攻击,同时再次发动攻
势。
实验室内的战斗愈发激烈,周川和泰娼都拼尽了全力,试图击败对手。
黑袍男人和蜘蛛的实力都远超他们的预期,战斗陷入了僵持。
“还没完了!”
“这么僵持下去,流云堂那边估计都要完事儿了。”
就这对向流云堂方向的小窗,周川清晰地看到两个黑影将李甜甜拖进了流云堂内。
奈何李甜甜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忽地,实验室内的光线突然变得异常明亮。
周川和泰娼心中一喜,连忙顺着光线的来源望去。
只见实验室的窗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震碎,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外面射.了进来。
“是日游神和夜游神!”
“他们可算是赶来了!”
日游神和夜游神在赶来的过程之中,突然感应到了周川和泰娼的危机。
当即拼尽全力朝云海大学方向奔来。
黑袍男人看了看日夜游神,又看了看周川与泰娼,冷哼道,“人多又能解决得了什么问题?”
“不照样是手下败将!”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四人联手,向男人和蜘蛛彻底展开反击。
猛烈攻.势下,神秘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的法术开始变得凌乱不堪,攻击也变得毫无章法。
而那只蜘蛛的攻击也开始显得有些慌乱。
周川抓住机会,凝聚全身神力,朝着蜘蛛的核心发动攻击。
“砰!”
一声巨响,蜘蛛的腹部下方被周川一击命中,那道光芒瞬间熄灭。蜘蛛发出凄厉的嘶鸣声,身形也变得踉跄起来。
周川见状,心中大喜,他趁势追击,再次用城隍印狠狠地砸在蜘蛛的腹部。
“砰!”
这一次,蜘蛛再也无法承受,它的身体轰然倒塌,化作一团黑色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
与此同时,泰娼也成功将黑袍男人逼退,她手中的陶罐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将黑袍男人笼照其中。
“束手就擒吧!”
黑袍男人面色铁青,揩去嘴角的血痕,疯癫地望向周川,一只手背在身后不知在鼓捣什么。
“大人,小心!”
夜游神第一时间挡在了周川的身前。
就在几人以为男人会有什么杀招,欲集全力反击之际,黑袍男人蓦地笑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我们主上的大计,已经开始了。”
“阵法一旦开始,即便你们是阴司,有神力,也绝不可能将其打断。”
“你们就等着沦为主上大人祭炼的灵魂力量罢!”
话毕,男人随后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实验室中。
“快!去流云堂。”
四人离开那栋废弃的大楼,恍然发现,方才断裂毁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建筑,自始至终也没有什么大楼。
他们只是在这片小树林内,因神力消耗,遭人使用幻术算计,才一直被困顿其中。
“大人!救救我!救救我!”
流云堂内。
李甜甜歇斯底里的呼喊着,周川四人闻声,心中顿时一紧,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夜色下的云海大学,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照,静谧中透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流云堂内,李甜甜的呼喊声愈发凄厉,伴随着阵阵低沉的咒语声,让人不寒而栗。
周川四人迅速靠近流云堂,只见堂内灯火通明,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各种图录和符箓,个个字符都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李甜甜即便是半透明的状态,此刻也被一捆缚有符篆的绳索捆绑在祭坛的一角,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四肢僵硬不能动弹,像是被某种力量所控制。
“快!救人!”
“砰!”
一声巨响,流云堂的大门被周川一脚踹开,木屑四溅。
四人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冲进了大堂内。
大堂内一片昏暗,只有几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臭味,那股味道像极了有什么东西正在腐烂一般。
周川四人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大堂内,目光在四周扫视着。
“奇怪,为何不见那些人的踪影?”
“先去救甜甜吧。”
泰娼与日夜游神各自站在周川的身前,警惕地地方着四周的变动。
“好!”
嘴里应着,周川连忙便冲上前去,想要解开绑在李甜甜身上的绳索。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绳索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将他弹开。
“小心!”
泰娼及时出手,将周川扶住,同时警惕地注视着祭坛周围。
只见祭坛上摆放着的那些图录和符文之上,一股股黑色的气息从中散发出来,将整个大堂笼照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
“退后!快退后!”
“这是……邪灵祭坛!”
泰娼面色凝重地说道,她的目光在祭坛上扫视着,试图找到破解的方法。
“邪灵祭坛?那是什么?”
周川焦急地问道。
纵使他翻阅地府阴司手札多次,也始终未见过有邪灵祭坛的相关杜撰。
只是眼下见泰娼神色紧张,周川不敢忽视,脚步下意识向后撤了几步。
“前辈,这邪灵祭坛,究竟怎么回事?”
“难道那神秘人,在流云堂的这番举动,就是为了掩盖着邪灵祭坛的气息?”
“也可以这么说,他们若不是可以掩盖,我出现在这座校园的当晚,一定就能有所察觉。”